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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不想你耽误正经事。舒悫鹉琻”
“不会,我有分寸。”倒杯给她润嗓子,“娘说了,以后我们在院里用饭就好,你现在饿吗?要不要开饭?”
“我想先走走。”想到明日安排的事,她问道,“明日是重阳节,你带着爹娘,邀上孙公子去桔花园赏菊吧。”
“不,我不去,我要留下来陪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可不敢远离她。
真是,她没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吗?怎么这么笨,“你必须去,听着,早饭后和爹娘去药铺找孙闻玉,要是他没睡醒,就亲自去房里喊他,知道吗?”
不是说好孙闻玉会和爹娘在桔花园见面吗?怎么又改地点了?
她似乎话中有话,顾长欢琢磨着,亲自去房里喊他,莫非这就是关键之处?“玲玲,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她卖关子,笑的意味深长,“明日自会揭晓,你照我说的去做就是。”
这女人,肯定又背着他做了什么!他整日和她在一起,怎么什么都没发现,他拉着脸,疑惑又不满。
“好啦,别孩子气,明日就揭晓,不会让你等太久。对了,我想吃绿豆饼,你做给我,好不好?”
她现在越来越会对他撒娇了,他可是一点抵抗力都没,“好,只要你喜欢。”
都说女人这一辈子,是当一日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保姆!
公主,她没做成!皇后,她现在正是这般待遇;至于保姆,好像是他,两人角色对调了!
为了方便她这孕妇,茗香院里开了小厨房,所有厨具、材料一应俱全,半晌或夜里,只要她饿了就能加餐,这倒方便了顾长欢,不用再跑到老远的大厨房给她弄吃的。
也不假他人之手,他自己就忙活起来,他现在是越做越顺手,在这厨房里也能混的有声有色。
顾长欢在外面忙,夏玲玲差了梦儿去帮忙生火,留下柔儿交代些事情。
柔儿没想到王妃会有这种法子对付孙闻玉,乍听这个消息她都消化不了,目瞪口呆老半天,才缓过神来。
“这、这样行吗?”太匪夷所思了,也不知王妃怎么就想起这样的法子。
“没问题,照我说的去做,上次的迷/药用完没?”
“没有。”她担心的不是能不能成功,王妃做事鲜少有不成功的,她忧虑的是别的事,“这要是郡主知道了,如何是好?”姑婆关系很紧张,要是郡主知道王妃的作为,肯定把王府掀个底朝天。
“你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她立即否认,“当然不会。”
“这就是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其实,她不担心长乐知道,反正,孙闻玉的真面目她早晚会了解,她现在的做法虽然会伤害人,可总比一辈子被伤害的好,“这也是为了她好。”、
柔儿点头,孙公子人模人样的,可骨子里坏透了,那句话怎么说来者,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这句话!
唉,可怜郡主被迷惑,把他当良人佳婿!真是可气可叹又可怜啊!
“就这么定了,你去安排吧!”
“是,奴婢一定会把事情办妥。”
“等等。”在柔儿离去时,她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很过分啊?”
柔儿凝眉,想了想才回答,“也不是,就是方法奇怪,令柔儿吃惊。”
“奇怪才有效果。”要不想上次宫女,根本就石落大海,“早点和孙家接触婚约,百利无一害,真是最有效果的做法。”
跟了王妃这么久,柔儿也学会了分析利害关系,所以听得懂王妃话中的意思,“奴婢懂,这就去办,保证办的妥妥当当。”
柔儿临走前,去小厨房和顾长欢打招呼,“王爷,王妃想吃蜜饯,奴婢要去上街。”
大夫说,怀孕期间孕妇的口味会经常变,顾长欢不疑有他,“好,记得每样都买些回来。”
“是,奴婢记下了。”
屋里只剩她一人,顾长欢手上的事情也忙完,只要上锅蒸就好,交代梦儿看好火后,他回屋陪夏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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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恰是重阳佳节,按照往年的习惯,一家人去城西桔花园赏菊,喝桔花酒。
见到顾长欢同去,老王妃诧异,忙阻止他,要他回去陪着夏玲玲。、
“玲玲特别交代我陪爹娘的,她正犯困,待我们回来正好睡醒,不会有事的。”他倒要看看她在弄什么玄虚。
这两日她找了五六个婆子,可没一个满意的,“那好吧,早去早回,我去找个稳妥的婆子,没个老道人照应,我总是放不下心。”
“是,这件事就麻烦娘操心了。”搀扶二老上了马车,多福扬起马鞭赶车上路,“多福,去药铺,接孙公子同去。”
老王妃诧异,“咦?不是说在桔花园见吗?”
顾长欢道,“反正顺路,就同去好了,省的他再备车。”
老王妃没异议,不过却说起另一件事,“长欢,这孙闻玉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和孙家退婚合适啊?”
顾长欢胸有成竹的保证,“娘放心,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月必定解决。”
“长欢,林场的事,真的和孙家有关吗?”老王妃怎么都不敢相信,孙家怎会如此不厚道,连亲家的钱都坑,真是毫无廉耻。
他点头,“前些时候,他曾来找我借钱,让我给打发了,现在你们回来,他应该会提起这事。”
“真是,看走眼了!”老王爷叹息,不过庆幸的是发现的早,没把你女儿嫁过去,一切都好解决,“我和你娘心里有谱,绝不会让他如意。”
说话间,马车来到药铺,今儿是重阳节,没什么人上门,药铺的人放了假,只留一人看门,见到顾长欢从马车下来,忙上前请安。
“起来吧, 孙公子呢?”他朝铺子里张望,只有药童一人。
药童道,“早起没看到人,不知起来没,王爷等着,小的去看看。”
“不用,你看门吧,本王自己过去。”他摆摆手,就要穿过药铺通往后院的门,朝孙闻玉的房间走去。
药童上前拦住,吞吐道,“不、不用,小的去就行,王爷请坐。”没等他回答,药童拔腿就往后院跑。
眼神闪烁,说话含糊,一看就有问题,顾长欢招手让多福陪他进去,当个人证。
主仆二人来到后院,那药童正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看向跟来的顾长欢,道,“王爷,我家主子不在,定是出去了。”
像是回答他的问题,话还没落音,里面就传出暴躁的怒呼声,“睡啊,大清早的,吵死了!”
接着是一娇嗲的女声,“爷,别理他,陪奴家再睡会儿。”
这个声音……顾长欢很久没去花街柳巷,但这声音依旧熟悉,可不就是勾栏院的含烟,曾是她的买主。
药童尴尬的站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这蒲城县的人都知主子是逍遥王府的女婿,现在被大舅子逮住和烟花女子鬼混,不过,这样也以前也是花楼常客,应该不会计较这个吧?他侥幸的想。
多福听得里面的动静,忙跑去禀告老王爷和老王妃。
顾长欢冷哼一声,上前两步,抬脚就把门踹开,大步走向床榻,床上的人听到踹门声,从床上坐起来时,顾长欢已大步来到床前。
她让他看到的应该不是这个吧?这个构不成退婚的理由啊!顾长欢有些郁闷的想。
“孙公子,含烟姑娘,早啊!”他似笑非笑的和床上赤luo的两人啊打招呼。
含烟是花娘,赤luo惯了,再者顾长欢以前是熟客,也就没尖叫,真是扯着被子遮住重要部位。她这一扯,却扯出了问题。
只见被子下露出一双脚和一只胳膊,还有一撮头发,很明显,这不是坐着两人的,含烟纳闷,用力一扯被子,下面是一赤luo少年,正靠在孙闻玉身上睡的香甜。
孙闻玉大惊,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天,这是怎么回事,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br>含烟看看那少年,再看看孙闻玉,暗道原来是前面吹箫,后面排笛的主!想到昨晚她累睡后,孙闻玉和这少年在她旁边做那档子事儿,她直犯恶心,忙捡起衣服穿上。
多福带着老王爷和老王妃进来,看到的正是三人同床的不堪画面,老王妃倒抽一口冷气,没喘上来,差点背气过去,只觉得头疼眼疼,手扶着额头直喊,“哎哟,我的天我的天……”
老王爷和多福扶住她的差点坐在地上的身子,“多福,扶着夫人出去!”看侧着身子,冷冷的看孙闻玉一眼,重重冷哼,“贤侄,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
顾长欢扫一眼穿上的三人,“我们在外面等着!”
孙闻玉等着身侧的少年,铁青着脸,一脚把他踹下去,“啊!”这少年一声尖叫,七荤八素的爬起来,瞅着孙闻玉,“孙公子,你怎么把小的踢下来了,昨晚伺候的不好吗?”
“别装了,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昨晚他只招了花娘,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可恶,他竟然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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