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玲玲只觉得鼻子发酸,两眼涩涩的,却忍流泪的冲动,自我轻贱道:“我就是缺男人,趁你不在和别的男人厮混,没想到倒霉的被你抓住,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那我怎么样,给个明话吧!”
这话听的顾长欢心惊胆颤,他就是嫉妒,见不得她和萧紫阳在一起,所以才控制不住的乱想,不但粗鲁的对她,还口不对心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看她委屈却倔强的不肯掉眼泪,他懊恼的想给自己两巴掌。爱睍莼璩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不休了我吗?难不成真想戴绿帽子?”夏玲玲逼问着,让顾长欢无地自容。“玲玲,对不起,我就是太嫉妒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别这样说了,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她不想哭,可他口气一软下来,眼泪就直往下掉,一肚子的委屈似是找到发泄口,随着眼泪同时往外冒,不想看到他,扯起被子蒙住头,无声的哭起来。
看她瘦小的肩膀不停抖动,细微的啜泣声从被子下传来,顾长欢禁不住的心疼,他又把她弄哭了,上次因为萧紫阳,这次又是因为他。
“玲玲!”他轻唤一声,用手拉被子,夏玲玲不动手,可这劲儿的拽着,“你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顾长欢很内疚,想说什么吞吐着说不出来,只要眼睁睁的看着她难过。他从她身上起来,一放开她,夏玲玲就把被子裹上,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面对着墙,再也不想搭理他。
他在床侧坐了很久,待她停止啜泣,情绪稳定下来后,小心翼翼的拿手指去戳她,“玲玲?”
夏玲玲打定主意不理他,所以一点反应都没,他还是不死心的戳了好几下,夏玲玲被她闹烦了,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挪到床沿,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顾长欢揽住她的腰不让走,想要此时把话和她说清楚,夏玲玲摆明不听,面若寒霜,杏眼瞪的圆圆的,凉凉的瞧着他。
他赶紧把手放开,满腔愧疚道:“玲玲,别生气了!”
夏玲玲置若罔闻,扭头就走,顾长欢赶紧下床,亦步亦趋的跟上。她没胃口吃饭,不想待在别院,更不想看到他,出门就朝大街走去。
顾长欢跟着她来到大街上,看她沿路漫步目的走着,偶尔她会驻足在路边的小摊贩上看,也不买东西,就和小贩说几句话,几次下来他发现,她是故意找男人呢说话,想惹怒他。
其实,顾长欢不介意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就像明镜堂,他就不会在意,可那人是和她喜欢的萧紫阳,所以一碰上他顾长欢就理智全无。
上次摊上绿袖的事,他说是她把分手挂在嘴边,总是令他不安才会吃飞醋冤枉他,按此她觉得是自己的错,就原谅了他,可这才过去一个月,他就不长记性,又胡乱给他扣帽子。她走在街上,故意找男人说话,哼,就是气他,让他乱吃醋,乱发脾气,酸死他!
看她和不认识的男人眉开眼笑的,却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顾长欢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可又不好在大街上发作,所以就极力隐忍着。
她就这么沿路走走停停,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接着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她这才记起尚未吃午饭,她在街边的摊子坐下,跟小贩要一份肉丝面。
她坐的是长凳,顾长欢挨着她坐下,夏玲玲脸一撇,往旁边挪动,和他拉开距离。
“玲玲,换个地方吃饭吧。”街头冷不说,东西瞧着也不干净,像顾长欢这样的有钱人,在街头吃路边摊可是很掉身份的。
夏玲玲不搭理他,拿着筷子用手帕擦了擦,然后坐等老板上面。
“姑娘,您的面来了。”小贩把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然后手脚麻利的把脏碗筷收起来。
顾长欢看他收好碗筷,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去下面,不禁嫌恶的皱眉,一把夺下她的筷子,“太脏了,不要吃,走啦,我带你却酒楼。”
夏玲玲白他一眼,放下几分钱起身就走,顾长欢以为她听话要去酒楼,小小的高兴了一下,想着她应该是不生气了。可是,她却从酒楼门前走过,到了不远处的点心铺,许是没喜欢的,瞄了两眼又走了。
走到一戏楼前,听得里面的锣鼓上好不热闹,夏玲玲抬脚就往里走,“别去。”进戏园子男人居多,吃喝玩乐的多,不正经的人多,顾长欢拦住她,不让她往里走。
 
;夏玲玲拧眉,不悦掀掀唇,转身又继续朝前走。
走了近一个时辰,对于不喜动的她来说,这可是累人的体力活,他瞧着就心疼,“玲玲,别走了,脚会累坏的。”
的确是很累,她的脚板好疼,夏玲玲突然醒悟过来,犯错的是他,她干嘛跟自己过不去,肚子饿脚又疼的。
抬眼看到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小饭馆,她决定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两人先后落座,未待夏玲玲开口,顾长欢就点好菜,全都是她喜欢的,不领情的嗔他一眼,怪他多事。
“你们听说没,丞相的门生昨晚被人打了。”
“你说那个帮丞相破了曹州的案子,得到皇上赏识的萧紫阳?”
“对,就是他,昨晚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右膊也断了,现在连毛笔都不能握,不能参加春试了,真是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不过好歹小命还在,三年后还可以重来。”
“听说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华,不想他拔得头筹,所以下了狠手。”
“那是相当狠了,据说要不是逍遥王府的人撞见,他小命都没了。”
“......”
小饭馆一角,四个书生模样客人在闲聊,声音不大,但感兴趣的人多,都沉默着竖起耳朵听着。
夏玲玲暗道,丞相的办事效率还挺快,怕是不出今日就把这事吵的沸沸扬扬,明日早朝他再刻意提出,那萧紫阳的前途就有着落了。
顾长欢自是也听到了,他记得早上看到萧紫阳时,他的右臂是被布兜着挂在脖子上的。如此说来,昨晚是她救了萧紫阳,后又留他在别院过夜,根本不是他臆想的那样,怪不得她生气,委屈的直掉眼泪。
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撇过来的视线,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的凑过去,碰了碰她的大腿,带着歉意道:“玲玲,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夏玲玲哼笑一声,轻声重复他说的话,“我缺男人,没男人会死。”
顾长欢惭愧的面上一阵阵的热,他就是太嫉妒,看到两人同出门,就抓狂的理智全无。他们出去整个上午,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他控制不住的想两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会不会旧情复燃,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玲玲,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乱说话,你打我吧!”唉,一碰上萧紫阳,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乱吃飞醋上一次把她弄哭,这次有这样,他怎么老这样,为何就不能理智一点呢?
夏玲玲不说话,待小二把饭菜上来,闷不作声的吃饭,顾长欢知道她还没消气,有心去哄她,可饭馆里人多,太过引人注目,只好作罢。
吃过饭回到别院,已是傍晚,夏玲玲让人备好热水洗澡,顾长欢想和她一起洗,可她不欢迎。
“那我帮你刷背吧!”顾长欢就是不肯离开,在浴桶旁直打转,都说小别盛新婚,他满肚子的话要说给她听有强烈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恩爱,可这一起都因他乱吃飞醋成为泡影。
看她坐在木桶里洗澡,露出圆润的肩头,细白的颈项,被氤氲的水汽熏红的小脸,还有随着水波若隐若现的宿兄,瞧着眼前的美景,他被you惑的口干舌燥,所有的冲动集中到一点,濒临爆发的边缘。
夏玲玲不理他,扬声喊柔儿进来为她刷背,看王爷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看,柔儿只觉得头皮发麻,硬着头好不容易刷完,也顾不上问王妃是否需要伺候更衣,柔儿丢下手上的澡豆就快步退出去。
见她起身,顾长欢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汗巾,拉开把她裹起来,一边裹一边帮她擦身上的水珠。
“不劳烦王爷!”拉紧身上的布,夏玲玲抬脚走出浴桶,把身子擦干,当着他的面把亵裤和肚兜穿上,然后翻身上床睡觉。
顾长欢无奈的叹气,脱下衣服跳进桶里,简单的洗过后,也跟着上床。
“玲玲,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见她不搭理,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打,“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不理我!”相比较她的冷言冷语,顾长欢宁愿她哭闹打骂,把心中的闷气出掉。
夏玲玲甩开他的手,厌烦道:“滚开,别烦
我!”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污蔑她,现在弄清楚就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这是何必呢?她可以原谅他,可是下一次呢,他是不是还会捕风捉影?
他不停的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顾长欢的耐心都快被她磨没了,也不顾她的抗拒,掀开被角钻进被窝,手脚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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