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当时他气的够呛,说话气冲冲的,听话音似乎没一两个月是不会回来的,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夏玲玲纳闷道。
瞧过门口,柔儿推门进来,“王妃,奴婢扶您去接王爷吧!”
对她的事,柔儿比她这个当事人都上心,弄的夏玲玲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不是被动的那种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去抢,可对象是顾长欢......那没这个必要。
看了她一眼,夏玲玲又把注意力放回树上,“不用,我不想动,柔儿,我口渴了,帮我倒杯茶。”
“王妃,您还是去吧,王爷看见您肯定很开心的。”从王爷救王妃回来那天,全府上下的人都看出来王爷在乎王妃,可王妃却是不为所动,对王爷冷冷淡淡,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看的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干着急。
夏玲玲目不转睛的盯着书看,漫不经心道:“去吧,给我倒杯茶!”
顾长欢拖着明镜堂从京城赶到蒲城,先去全书阁花了十万两把临摹的画买回来销毁,又把绿袖送回春风如意阁,这才回王府。
越接近王府心情越乱,那天被拒绝的画面越清晰,心头也越烦闷。长这么大头一次动真心,可却是这样的结果,让他情何以堪?
一想到夏玲玲就心烦,可就是心烦还是止不住的想。
她头上的伤该好了吧?脸上被树枝刮出很多血痕,不知她没有记得擦药,本来长的就不好看,再留了疤就更没办法看了?不知胃口好不好,身上有没有养出点肉来?还有那右腿,不知现在好点没?一个人待家里肯定闷,不知她靠什么打发时间呢.......
带着复杂的心情,拜见过父母后,他朝茗香院走去。
纤云洗了一个月的衣服,五天前回到王府,现在正站在房间门口,带着柔儿和梦儿跟王爷请安。
顾长欢颔首,然后抬脚跨进门槛,外室没人,他朝内室走去。
窗前摆着软榻,她横躺在上面,手拿一本书翻看着,受伤的右腿摆在垫了软枕的软榻扶手上,左腿耷拉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来晃去,阳光从窗户投进来把她笼罩其中,有种说不出的安静和平和。
软榻旁边放着矮几,上面摆着茶水和点心,她一边看书一边伸手过去,摸索着拈起一块送入口中。
顾长欢冷哼一声,他心烦的要命,她倒是惬意,这真不公平!
大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那块快要送入红唇的点心落入他口中。
夏玲玲歪着脖子,瞅一眼半路打劫的男人,撇撇嘴,也没说什么,抽住被他握住的手,然后又伸手去拿点心吃。
可是,在快要送入口中时,又被顾长欢打劫去,末了,他还余味未尽的夸赞道:“还是王府的厨子手艺好,京城的都比不得!”
接连被他劫走两次,夏玲玲无心尝试第三次,干脆也不吃了,双手捧着书一心一意的看起来。
顾长欢却还是不满意,手一伸把她的书抽走,大概扫了两眼,“你看这种书?”
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花前月下之类的小说,不曾想却是关于印刷的手抄书,这书枯燥无味,有什么好看的?
他是诚心找不痛快吗?夏玲玲冷着脸,一手撑在软榻上稳住身子,一手抬起要去抢,顾长欢却是后退一步,夏玲玲向前倾身事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栽到地上。
顾长欢见状,眼疾手快的弯腰把她接住,而在夏玲玲朝下栽时,被绑的硬邦邦的右腿翘起来踢到软榻的椅背。
“哎哟!”夏玲玲疼的尖叫出声,双手狠狠的抓住顾长欢的手臂,忍受这那刺骨的痛意。
她的指甲嵌入肉中,顾长欢也没喊疼,不过想逗逗她,哪知会碰到右腿,他面有愧疚,关切道:“很疼吗?要不要叫大夫过来?”
“不用你假好心!”夏玲玲咬牙启齿的,狠狠的出拳打在他肩头,之后一把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又被嫌弃了!明知是这样的结果,他为何还要去招惹她?
可他就是看不惯她眼里没他,就是不爽她对他的态度,他是王爷又是皇商,有钱有势又有相貌,她到底看不上他哪一点?
看他站在榻前不走,夏玲玲干脆拉起盖在身上的薄被捂住头,对他不闻不见,亏她刚才还为伤了他的自尊烦心,哼,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嘛!
顾长欢抬手要去扯被子,可伸到半空中又缩回去,唉,他这是何必呢,没事闲的吗?
听到渐去的脚步声,夏玲玲拉开被子朝门的方向看去,门口已无人影,空空如也,她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楞,然后拿起他放回矮几上的书继续翻看。
顾长欢气闷的回到书房,多福沏茶上来,顾长欢摆摆手,没接过来的意思,多福看王爷心情不好,把茶杯摆在书案上就退了出去。
没多久,多寿抱着一大摞账本进来,王爷出去大半个月,好多事情待处理。16Y8x。
“王爷,账本放这里了!”多寿放好账本,轻声对发呆的王爷道。
顾长欢瞅着那一摞账本,却是没心情处理,“多寿,那个贾政道现在怎么样了?”
前几天只顾着生气,差点把贾政道这号人忘记了,眼底的阴鸷乍现,敢动王府的人,他真是胆大包天。
多寿道:“回王爷,他去了陕西探亲戚!”王妃出事的隔天,贾政道就收拾了东西跑路,这几天他找人明察暗访,终于查到他的下落。
“探亲戚啊!”顾长欢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拉长尾音,人胖的像猪,跑的倒不满,“他名下的产业谁在打理?”
多寿回道:“他的心腹,不过。”他顿了顿道:“这人也非善类,他正一点点的转移贾府的财产。”
“转移?转到哪里?”
多寿道:“转为自己的产业,似是要掏空贾府,小的派人差这人的底细,发现此人有个弟弟曾被贾政道收为娈童,后被虐致死,所以小的猜这人怕是要存心报复贾政道。”
顾长欢笑的越发畅快,端起茶杯喝下一大口茶:“原来如此,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多寿附和道:“等过阵子贾政道回来,怕是贾府已易主!”
“可惜了,原是想占为己有的。”顾长欢有些可惜的摇摇头,“不过也好,有人收拾了他,本王倒省了力气。”
多寿请示道:“王爷,要放过那贾政道吗?”
顾长欢冷哼一声,却是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本王要让他尝尝几天不吃不喝的滋味。”
“是!”光是听着王爷笑,多寿就头皮发麻,想那贾政道惹了王爷,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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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萧紫阳去书铺交了三次手稿,看都没看到夏公子,今天是第四次,还是没见到人。且的人呛玲。
把书交给顾长乐,接过她递过来的工钱,他终于还是问出口,“请问这位公子,为何最近不见夏公子?”
“哦,有事?”听到他问起大嫂,顾长欢忍不住多瞅了他两眼,这书生长的还不错,就是偏瘦,脸色有点发黄。
萧紫阳笑道:“没事,就是多日不见,有些好奇?”
顾长乐直直的盯着他,盯的萧紫阳心虚的低下头,“如公子不方便告知,那就算了,小生不打扰了,告辞!”
“他腿摔伤了,在家里休息,不能过来!”在他一脚跨出门槛时,顾长乐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这人好像特别关心大嫂,他是不是喜欢大嫂啊?可是不对,大嫂一直穿男装,难不成他喜欢男人?还是说她想多了?
一听都道他受伤,萧紫阳立即转过身走到柜台前,着急的关切道:“怎么弄伤的?严重吗?”
顾长乐如实回答:“还好,腿骨断了,估摸要三个月的时间恢复。”
“这样啊!”萧紫阳喃喃自语道,怔忪片刻后问道,“请问公子知道夏公子家居何处吗?”
顾长乐摇头,“这个不方便告知。”什么情况,想上门去探望吗?
“哦。”他也没再多问,抱拳和顾长乐告别,“多谢公子相告,在下告辞!”
他人走后,顾长乐继续忙着,直到太阳下山,她招呼田卓阳和翠儿收拾东西打烊时,萧紫阳又突然出现在书铺,怀里抱着一罐子,把罐子放到柜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抬袖抹掉满脸因着急赶路而沁出的汗水。
“这位公子,能麻烦你把这罐酒带给夏公子吗?”
顾长乐盯着罐子瞧着,“这是什么?”
萧紫阳解释道:“这是杜仲骨碎补酒,是我自己泡制的,对骨折的愈合有益,午饭后和睡前半个时辰饮一小杯即可!”
顾长乐不知什么骨碎补酒,不过听他说对骨折愈合有好处,就不客气的收下,“谢了。”
见她拿钱出来,萧紫阳见了连连拒绝,“不用不用,夏公子帮了在下很多,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说完,他就匆匆告别离去,顾长乐笑开来,“这人真有意思,给钱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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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完毕,嘿嘿,大家猜一猜,这杜仲骨碎补酒能不能送到玲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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