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谷雨仔细瞅了瞅陶碗，“这是金子做的？可金子现在也不值钱呀。”
做买卖，本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丁轲内心没有丝毫不难，笑着解释道：“万年前的陶碗，器形和纹路如此精致，还保存得这么完好，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谷雨可不听他这一套，给了一个最低价。
“五颗二级晶核。”
“这……”
丁轲眉头紧蹙，这价格比他多心里价位低太多。
但陶器确实不值钱，要不是看在万年时间和那精致花纹的份上，他早就给扔了。
思索了一下，他继续说道：“给您打个半价，10颗三级晶核。”
“五颗二级晶核。”谷雨再次重复。
除了她，估计也没人买这陶碗了，她不信基地还有第二个识货的人。要真有，也不会让她捡好几个漏。
见谷雨态度坚决的样子，丁轲开始卖惨。
“价实在太低了，我成本都不够，要不这样，8颗三级。”
谷雨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
丁轲看向符通，让他帮自己说说话。符通小幅摇了摇头，无声道：“她和她男人都是五级，我可惹不起。”
见符通置身事外，丁轲仔细想了想，两个五级确实惹不起，犹豫了好久，再次出价，
“这样，我给您一口价，40颗二级晶核，真的不能再低了。”
谷雨淡定道：
“丁老板，我虽然中意这陶碗但不是冤大头，但你应该清楚，能为爱好浪费的人可不多。
我知道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这样吧！我也让一步，7颗二级晶核。”
“不行。”丁轲直接回绝。
他不信谷雨的说辞，能花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她对看中的东西应该不会轻易放手。
谷雨从容道：“这是我的最高价。”
其实她心里也打鼓。
但商默说过，安全、实力和生存，与三者不相关的其他东西，基本都不值价。
“这个价格确实卖不出来。”
丁轲心里十分犹豫，这个价格比他的心理预期低很多。
见两人僵住了，符通干嘛笑着打圆场。
“老丁，小雨姐第一次来，你就给个优惠价，以后还能不照顾你生意。好东西是要看缘分的，错过这一次，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符通这是在提醒丁珂，除了谷雨，没人会花这么多晶核买一个没有用的陶碗。
看了看符通，见他朝自己微微点头，丁轲叹了口气，
“行吧，十五颗二级晶核，这是我的底线，您要喜欢就拿走，买卖不成仁义在。”
犹豫了一下，谷雨想起那一沓没拆封的文件，“把那一沓文件给我做搭头吧，我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行，给您。”
丁轲答应了，那沓文件在那儿放了大半年，店里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询问的人倒是有，但一听要花晶核，谁都不愿意掏兜。
爽快付了晶核，谷雨将陶碗和文件收进空间，又跟符通道谢，然后径直回了3007。
此时，下午两点多。
商默他们还没回来，谷雨在院子里坐下，将那一沓秘密文件取出来。
文件一共有四份。
第一份文件是拆迁规划，第二份文件是试卷。
令人注意的是第三份文件，文件袋上没有任何标识，密封得也非常好，一看就是认真处理过的。
小心将文件拆开，里面的文件让谷雨睁大了眼睛。
这份文件是关于病毒的，而且撰写时间居然是末世前，文件袋里还有一个U盘。
纸质文件没什么重要信息，只是简单提了下文件编撰者以及所属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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