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寻常的口气,就像是陈述着一个事实,却在这个事实背后充满着血腥。
秦夜爵扫着秦远山:”你是怎么除掉的那个女人?“
秦远山看着秦夜爵,再看着秦夜爵身后静默的秦景城,好几秒后,才沙哑开口道:“我……命令手下把她绑起来,放进麻袋里,扔进了……京都海。”
似乎传来了一声微微倒抽口气的声音。
秦远山不安的看过去,看着果然是秦景城看着他,是一种惊愕的,仿佛根本想不到他会做这种血腥的事情的眼神看着他。
秦远山的心跌到了谷底,想起当年的人,他有片刻觉得当年那个陌生人就好像不是他自己。
血腥,残忍,面对任何人的可怜都无动于衷。
秦远山张张嘴,脸色还白着,但是到底无法对秦景城说出那一句听他解释。
那就是事实,无法解释。
秦夜爵和秦景城同时静默了下来,空气里只有一种压抑的冰冷静谧。
秦远山人已经老了,人苍老了之后会变得懂得害怕和恐惧,他看着秦夜爵:“我……我该说的全都告诉你了,我一个字都没有隐瞒,我年轻时候的确是作恶多端,但是那已经过去了,如果我没有那样做,那么秦氏很可能不在我的手上,那你们俩的命运也很可能就从此改变了。”
秦夜爵冷酷而又讽刺至极:“你竟还为你当年的事情找理由, 你杀了人,从未想过愧疚,竟然还拿我来当挡箭牌!”
“可是夜爵……”
秦远山还想说什么,秦夜爵已经不想再听了,转身就走。
秦远山惊慌的叫住了他:“夜爵,你不会对阳茹,对景城怎么样吧?”
秦夜爵背影阴鸷,周身都似带着寒气,他冷漠的开口:“在我没调查出对方到底在哪儿之前,留你还有用,但你做的事,一定要付出代价!”
秦远山心里一沉,整个人都吓得几乎撑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秦夜爵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了门口。
秦景城缓缓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然后也静默的同样走了出去。
秦远山想张口叫住儿子,可张了半天,到底没有叫出口。
别墅门口,秦景城整个脸色都十分阴暗,他看着站在车边的秦夜爵,哑声道:“你让我陪你演一出,就是让我看清我父亲的真面目?”
刚刚在门口时,秦夜爵就已经示意过他,一会儿可能会需要他的配合,他同意了。
结果……竟是如此。
秦夜爵对于这个父亲没有过多的感情,他知道秦景城也许除外,他没有直接回应,只是道:“有些罪恶,终究是要曝光在阳光下。”
说完之后,秦夜爵就打开了车门。
刚刚要上车时,他的手机就立刻响了起来。
铃声来的突兀,就仿佛也预示着电话里也并不是普通的事。
秦夜爵看着手机上展翼的来电,按了接听键。
刚刚一打开手机,展翼急匆匆的声音就传过来:“爵爷,不好了,我们接到了大部分股东的通知,要求开股东大会,重新决定NR的核心事宜和股权归属!”
秦景城在一旁也清楚的听见了这些话,紧拧着眉,立刻道:“怎么可能,秦夜爵占有着NR的绝对股权,他有百分之五十一,不是吗?”
秦夜爵脸色冷漠如霜,他嘴角晦暗的扬了扬:“已经不是了。”
展翼在电话里急促的声音再次传来:“现在大部分股东都在赶来公司的路上,爵爷,您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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