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光是剑士,迦那亚的表现让两个法师也迷惑了。随着两个法师的分神,房间四壁那微弱的磷光消失了。
"我是迦那亚,迦那亚?吕娜莱斯。"迦那亚打定主意,只要在看到再他们有一丁点儿发动结界的先兆,她就马上用短距离瞬移逃走!
"你是风系魔法师、治疗师还是死灵法师?"剑士抓抓头发,满脸都是问号!这是他目前最想搞清楚的问题。这孩子要不是死灵法师的话,他大概会为他刚才的行为愧疚一辈子。而且他有预感,他大概是愧疚定了!
她到底算什么?好象都算不上吧?迦那亚自己都搞不太清。
"好象都算不上。我不是公会承认的魔法师,也不是在神殿注册的治疗师,当然更不是死灵法师。非要算的话我大概就算得上是魔法学徒吧。"
"你的老师是哪位?"到底是哪个人教出了这种学生?居然能够同时使用风系、水系、生命系和死灵系的魔法!
"我老师两个月前就过逝了。"她才不会说出她的老师是死灵法师佐尔拉呢!如果她这么说的话,保证会再打起来!
"那你又是和哪位主神定的契约?"老人继续问道。
"我没有神袛契约。"
"不可能!你刚才不是试图施展风系的高级法术吗?"而且……老人这才想起,刚才的所有法术她都没有念咒文!天啊……
"那个……"这可不好解释了,她总不能说她是用元素之心来施法吧?迦那亚突然想起因为她银紫色的眼睛,她曾经因为银紫色的眼睛而被误认为是继承有神之血脉的辉光帝国的公主,既然这样……她有主意了。
"你们没有看到我的眼睛是和神袛一样的银紫色吗?我的身体里有神的血--风之神米拉利的血,在众神之战的时候我的老师的老师的老师--总之就是很久以前的祖师啦--是一位出色的魔法师,在风之神与黑暗之神战斗受伤离开战场以后他刚好风之神的附近,他用魔法收集了三滴风之神的血。这三滴血里有两滴传到了我的老师手里--别问我那一滴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满月就和我老师在一起了,一次他做魔法实验的时候失误的把我传送进了风之源,虽然他及时把我弄了出来,但是我还是被风之源中的最纯粹的风元素侵蚀了身体。为了救我,老师就把那两滴神之血融入了我的体内。我没死,但是眼睛变成了银紫色,而且再也不能和任何的主神缔结契约。不过我也得到了强大的魔力,和自由操控风的力量作补偿。"
"那你的属性?"不是他不相信她的话,只是这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如果是真的的话,她应该是风属性,而不是显示出死亡之力!
"我体内的风元素是只存在于风之源中的最纯粹的风元素,属性测试水晶球是测不出来的。至于死亡之力,严格的说我在被最纯粹的风元素侵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的生命之火很早以前就熄灭,是神之血将我的生命之火再一次点燃,我是依靠神之血而活着。我不是依靠正常的手段复活的,身体里有死亡之力一点儿都不奇怪。"
见三个人还是将信将疑,迦那亚就又说道:"其实最好的证明就是我可以不用咒文就能发动风系的各级魔法,当然了不包括禁咒。"
不用咒文就能够发动风系的各级魔法!?中年法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他听到了让他绝对无法相信的事情!
到底还是老人镇静一些。"那么死灵系的法术和生命系的法术又是怎么回事?"算她因为风神之血而能够自由使用风系的法术,但是死灵系的法术和生命系的法术可是绝对的对立关系啊!
迦那亚当然知道老人问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神袛契约。"她再一次陈述这个事实。"所以我也不受限于任何一位神袛。要知道在众神之战以前,同时兼修生命系与死灵系的法师是存在的,只是修炼起来非常困难又事倍功半,而且两者都无法精通,所以人数极少而已。生命系与死灵系的不能并存是在众神之战以后才出现的情况。因为我施展法术的时候是完全不借助于主神的力量的,我完全是以我自己的魔力来施法。所以我可以施展所有系的法术,不过除了风系以外,其它的都只能施展到初级而已。"
完全不借助主神的力量就可以施展出各系的初级魔法!!
诸神啊!她才多大?居然能够有如此之深的魔力修为!
"你……"老人突然发现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现在已经完全相信眼前这个小女孩不是死灵法师,但是……但是有关风神之血的事情,有关这件事情他还是无法完全相信!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离开了吗?"这个铭刻着元素隔绝结界的房间她可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里再说,就算出去以后他们再次翻脸,她也能够有自保之力。
虽然是她创造的人类,虽然她已经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做人经验,但是她还是无法了解人类!人类实在是一种很难……很难理解的生物。事实上在转生到人间以后,她曾经不只一次的怀疑过,她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转生成为人类,亲身到这个世界中体验、观察这个世界真的能够改变亚西米勒的想法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迦那亚再一次迷失在自己的情绪里,她甚至没有听清老人的回答。直到在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向她走近,她的心神才回到现实世界中。真是的,她居然在这种时候走神,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可不是那么安全!
"怎么?"迦那亚有些迷茫地看着走向她的剑士。但是那迷茫只是一瞬间的事,她马上就恢复了心如止水的平静。
"那个……你的伤?"剑士愧疚不安的站在迦那亚的面前。
迦那亚展现出了令人安心的温和微笑,"没关系,已经没事了。"虽然她没有听到老人说了什么,但是从剑士的态度她还是看的出再次动手的可能性不大了。既然敌意已经消除了,迦那亚现在只想快点儿将这整件事情结束掉!两个初级治疗术下去,她的外伤已经基本上止血愈合了,至于强行调动体内风元素的后遗症,恐怕要过几天才会逐渐显现出来,这种伤害要随着时间的推移才能够慢慢的体现出来,而且恢复的很慢,以后的几个月、甚至几年内她大概都会很难过的。
想到这里迦那亚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看来她这次出来还真是多灾多难,先是传送魔法出了差错,她被从天青大陆的最西边的苏苏亚山脉传送到了大陆东部的--而且已经差不多是最东边的哈奇森林!这还只是灾难的开始,紧跟着她因为银紫色的眼睛,而被误认为是辉光帝国的公主,进行了一场在她看来跟本完全没必要的决斗,结果搞的她到现在都无法正常使用神念!现在可好,又因为她身体里的死亡之力被人当成了死灵法师--这个到不是太冤枉她,毕竟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死灵法师的教育。虽然现在她暂时消除了这些人对她的敌意,但是她付的代价也太大了些--至少几个月内她都没法正常使用风系魔法,而且强行抽取元素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很可能是永久性的。
这还真是一趟多灾多难的旅程,也许她应该乖乖的待在黑色的高塔里,而不是出来乱跑!迦那亚甚至开始考虑她是不是该回塔里去。
"要不要去医务室治疗一下?你的伤看起来挺麻烦的。"中年法师的话打断了迦那亚的思虑。的确迦那亚所受的这两处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出血很多,真的挺麻烦。一条从左肩延伸到右侧肋下,划过了她的整个前胸。另一条则是在左侧小腿上。
他这么一说,迦那亚才注意到她胸前的衣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因为用初级治疗术处理过,伤口处只留下了一条深红色的痕记。但是治疗术治不了衣服。虽然她只有十岁,但是迦那亚还是马上用双手掩住胸前,有些慌乱的说道:"嗯……医务室就不必了,能不能给我一件斗篷什么的?"她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身为始作俑者的剑士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都干了些什么呀?拥有大剑士,接近剑师实力的他居然欺负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还是一个小女孩!这话要是传出去他可真是没脸见人了!对死灵法师的那种仇恨一旦消失,欺负小孩子的羞愧感就马上冒出头来。
实际上两个法师也是满尴尬,尤其是那个老人,毕竟是他下了错误的判断,才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个贤者,一个魔导师,再加上一个大剑士,三个人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像什么话?传出去的话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老人解下自己滚着金边的白色斗篷递给了迦那亚。
迦那亚接过斗篷赶快遮住了她那被划了一个大口子的连衣裙--这条裙子可是她来到新诺城以后新买的。不过这个斗篷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长了点,很大一块都拖在了地上,衣服上的未干的血迹也沾染到了斗篷上。
"我可以走了吗?"虽然这么问,但是迦那亚已经向着门口移动了。
"今天的事情……"中年法师不好意思的开口。
"呵呵,我会忘掉的。希望各位也忘掉我有神之血脉的事情。"交易吗?大概算是吧!
"你现在的情况恐怕无法继续考试了!"虽然表面已经愈合了,但是被斗气所伤的伤口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好的。而且从她惨白的脸色来看,刚才那一场争斗她的魔力耗损也绝对不小--他当然不会想到迦那亚那惨白的脸色,除了因为魔力大量消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强行调动体内风元素的的结果。"不过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水平足以通过考试,所以……"
"不需要。"迦那亚打断了老人的话。她知道老人要说什么,无非是破格录取一类的事情,问题是她根本没有上学的打算。"我不过是陪朋友来考试而已,对于不能和任何主神定契约我而言,学院所学的东西对我用处不大。这次的考试……我放弃!"
迦那亚独自一个人重新回到魔法学部的考场。亚西米勒看到迦那亚走来,远远的就迎上了。
"你受伤了?"亚西米勒注意到迦那亚走来的时候稍微有一些跛,而且她披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白色斗篷,斗篷上还沾染着一些血迹。
"已经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伤口她已经处理过了,至少从外表看已经愈合了。但是被斗气所伤的伤口想要真正愈合还要花上好一段时间,现在受伤的地方痛的很。腿上的伤还好,只是在走路的时候会有些跛而已,在不走路的时候没什么问题。胸前的伤就有些麻烦了,疼痛伴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亚西米勒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迦那亚所受的伤远不像她所说的那样的轻描淡写。
"别担心我,我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你的考试怎么样了?"感受到亚西米勒的担心,迦那亚轻声说道。
"我在等你回来。"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就还没有去考。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满好的!迦那亚淡淡一笑,"快去考试吧。这次换我来等你。"
亚西米勒还没有来的及回答,就有一位不速之客插话进来。
"对呀,对呀!你赶快去考试吧,我会照顾她的。"苏多拉也不管亚西米勒的反应,自顾自得拉起迦那亚的手。然后像赶苍蝇一样的对亚西米勒挥了挥手。"去考你的试吧。我先带她去换衣服啦!"
她那副表情根本就是'我说了就算!'的样子,也不等迦那亚回答,拉起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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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的样子很奇怪吗?"看着亚西米勒,迦那亚有些不安地问道。
不久以前她被那个叫苏多拉的女孩子硬拉着去换衣服。对于换衣服这个提议她是一点儿都没意见啦!毕竟她的衣服的确需要换了。
本来她以为苏多拉为她准备的衣服会是法师袍一类的--毕竟苏多拉自己就是穿的法师袍。但是当她跟着苏多拉回到几乎就在芳草地魔武学院对街的那家高级旅店,等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放在床上给她替换的衣服的时候,迦那亚有些哭笑不得了。
居然是……一套繁美的不象话的洋装!裙摆、袖口和领口处是一层又一层的蕾丝花边,还有精美繁杂的刺绣腰带,还有配套的鞋子、首饰、丝带等等……看了都让人觉得头晕!
在一位侍女的帮助下她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这套衣服--本来她是不想穿的,但是她实在是没得选择,她原来的衣服已经被苏多拉扔掉了--侍女又帮她把头发梳成了现在最流行的发型,看着自己在镜中的影象,迦那亚觉得她被搞的好象一个洋娃娃。
苏多拉好象很满意她为迦那亚准备的衣服,像一只小狗一样围着迦那亚转来转去,搞的迦那亚真想施展隐形术逃之夭夭。
几乎如同逃命一般的离开了旅店,迦那亚回到了芳草地魔武学院的校门口--她和亚西米勒约好在这里等的。苏多拉依然是好象牛皮糖一样的紧紧的粘在她的身边。
然后,考完试出来的亚西米勒看到她的时候居然楞住了!
"不!一点儿也不奇怪。很漂亮!"亚西米勒衷心地赞叹道。他一直都知道迦那亚长的很可爱,可是没想到打扮过后的迦那亚居然这么漂亮!平时总是随意束在身后的金色长发梳成了一个很典雅的发型,一身浅紫色的洋装更是衬托出她那与众不同的神秘高雅的气质,真的美极了!而且这身衣服使本来显得比同龄人成熟的迦那亚添加了一点儿可爱的味道,虽然她看起来依然显得比同龄人成熟,但是没有了那种无尽岁月的沧桑感--只要你不盯着她的眼睛看的话。
听了亚西米勒的赞美迦那亚总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真的是不太习惯这种打扮,感觉束手束脚的。
"当然漂亮啦!你也不看看是谁帮她打扮的!"苏多拉摆出一付扬扬得意的样子,就好象亚西米勒称赞的是她一样。
不过遗憾的是亚西米勒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当她根本不存在。
"喂!本小姐在和你说话呢!"亚西米勒的漠然让苏多拉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挥动手中的短法杖向着亚西米勒的头上敲去。
亚西米勒怎么可能会被她敲中--如果敲他的是迦那亚,他到是可能不躲不闪的心甘情愿被敲,但是对这个他看了就觉得碍眼的苏多拉他自然是没那个优待!一抬手,他轻松的就捉住了苏多拉的法杖,轻轻的向前一带一松手,整拼命想要抽回法杖的苏多拉就被他带的向前跌去。
跌跌撞撞的向前了两步,苏多拉才重新站稳。几乎就在站稳的同时,她开始吟唱咒文。
"都住手!"迦那亚知道她要是再不说话这两个人非打起来不可。
亚西米勒虽然还是看苏多拉碍眼,但是既然迦那亚不想看他和苏多拉动手,他自然是乖乖听话的站回到迦那亚的身边。
苏多拉虽然不象亚西米勒那样对迦那亚那么言听计从,但是她的对手既然不打算打了,她一个人自然也没法再闹下去。
"我们回去吧?"亚西米勒拉起迦那亚的手,准备离开。他不想再看着这个令他觉得碍眼的家伙。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永远不要再见。能够粘在迦那亚身边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这家伙最好离迦那亚越远越好!
迦那亚点了点头,没有反对亚西米勒的提议。因为她也不想再站在这里了,这身该死的打扮让她吸引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视线。
不过迦那亚可不象亚西米勒那样无视苏多拉的存在,她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巴雷特小姐,谢谢你的帮助,衣服我会洗干净以后还给你的。请容我们先告辞了。"她彬彬有礼的和苏多拉道别。对一个贵族,尤其是修法公国的第一大家族的人还过失礼搞不好会惹来麻烦的。
"喂!等等!"看着亚西米勒拉起迦那亚就走,苏多拉几步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亚西米勒极为不爽地看着拦住去路的苏多拉。这家伙怎么这么烦人?她到底要干什么?
苏多拉清楚地看出亚西米勒的不耐烦,不过她根本就不在乎。她拉过迦那亚的手,"别理这家伙。你受伤了,怎么能自己走路呢?我派马车送你回去。"
"不必麻烦了。"迦那亚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苏多拉的手中抽出。"辛格大叔有准备马车接我们回去的。"她委婉的拒绝了苏多拉的好意。
见迦那亚拒绝,苏多拉出人意料的没有再坚持,只是摆出了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象一只被人遗弃的,可怜兮兮的小狗般地望着迦那亚。
迦那亚的拒绝让亚西米勒暗自高兴,同时他也想起了迦那亚的伤。
"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她的伤势应该不轻。
"没关系,我们走吧。"迦那亚几乎已经打算施展风翔术逃离了。这个苏多拉实在是让她吃不消!
看着迦那亚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亚西米勒不禁皱起拉眉头。
"我来背你。"
他的话把迦那亚吓了一跳!背她?!
"我可以自己走的。"迦那亚低着头摆弄着裙子的蕾丝花边,声音比平时小了好多。
"呵呵,你也被拒绝啦!"一旁的苏多拉阴阳怪气的幸灾乐祸。
亚西米勒没好气的白了苏多拉一眼,坚持道:"你受伤了,我是男孩子,我有义务照顾你。"总之他是绝对不会让迦那亚自己一拐一拐的走到等在一条街以外的马车那里的。
"那个……好吧。"感觉到亚西米勒的坚持,迦那亚知道她再拒绝也没有用。而且……她也……
亚西米勒转过身,弯下腰,将并不算宽阔的后背展现在迦那亚眼前。
轻抚着亚西米勒并不算宽阔的后背,迦那亚神色忽然变得如水般温柔,心中涌上一缕异样的温情。这到底是怎么了?异样的感觉让迦那亚马上收敛克制自己的情绪,将双手环在亚西米勒的脖颈上,轻轻的将身体伏在他的后背上。
"可以了。"迦那亚的声音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
那一瞬间的异样温情亚西米勒也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但却很快被红晕所取代。
拥有于年龄决不相称的实力和战斗经验的亚西米勒在与异性的接触方面目前还是空白一片的。即使现在伏在他背上的女孩只有十岁,但是少女柔软的身体和耳边轻柔的,弄的他脖子有些痒痒的呼吸,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心跳的速度随之加快,加快了循环速度的血液很自然的集中到了他的脸部。
感应到他的感觉,迦那亚的脸上也迅速被一片红晕所笼罩。
"呵呵,你们好幸福哦!"苏多拉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糗到亚西米勒的机会。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敢惹她。
"巴雷特小姐!"
"你闭嘴!"
迦那亚和亚西米勒各自以不同的话回应苏多拉的侃调。只不过亚西米勒的话可就要没礼貌的多。
望着迦那亚和亚西米勒离去,苏多拉的脸上扶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也许,也许这次的任务并不想她想象的那么无聊……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强行调动体内风元素后遗症开始发作了,再也许是伏在亚西米勒的背上很有舒适安全感,只是短短的一条街的路程,迦那亚居然睡着了。
感受着颈后传来的均匀且温馨的呼吸,亚西米勒真希望就一直这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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