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会比我亲哥哥更宠爱我,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气呼呼地把水红色的袖子往上一拽,细白的手腕伸到谢北冥眼前,理直气壮的道:“你看看!它都累坏了!”
扇了好几分钟,手腕子都酸了!
谢北冥这才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那白的晃人的手腕。
不动声色的放下笔,将云娇娇的手腕放到手心里,轻轻揉按。
面不改色的道:“辛苦娇娇了。”
云娇娇心想这还差不多。
心想也不知道大饭票以前是不是专门学过,按起来还挺舒服的。
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就这么伸出一只手等着谢北冥给她按。
按完一只,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另一只手伸过去。
谢北冥也不生气,轻勾着唇角,接过另一只手腕继续揉。
站在门口的德胜,简直都看不下去了。
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知道陛下追女人的心眼居然这么多!
也就贵妃娘娘心思单纯的人,看不清陛下在故意让她送上门占便宜。
还把大尾巴狼当好人呢!指不定哪天就被叼走了。
小殿下是近了,只不过他想多心疼贵妃娘娘几息功夫。
长宁大长公主被请进来的时候,离老远就隐隐的看到当今陛下,正在给一个妃嫔按摩手腕。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冷静下来,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她恭恭敬敬低着头走进乾清宫的时,那位刚才还不知礼数的陛下,已经把贵妃娘娘的手放下了。
好整以暇的坐在龙位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她。
而那位贵妃娘娘恍若无人一般,就那么趴在龙案上。陛下也没有要驱赶他的意思。
长宁大长公主突然就有些明白,儿子说的那两份宠爱的对比是怎么回事。
但凡一个有眼睛的人,只要看到陛下与贵妃娘娘的相处,也不会觉得龙椅上那位是真心爱霍艺馨。
谢北冥看长宁大长公主就那么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副要原地跪到老僧入定的样子微微蹙起眉。
来请罪时态度挺好,可这不说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率先开口道:“姑母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长宁大长公主这才回过神来,也没抬起身,恭恭敬敬的怼谢北冥道:“长宁此次前来是想和陛下陈情。”
谢北冥目光落在她身上,“姑母有何事要陈?”
长宁大长公主道:“户部尚书并非我手下之人,俱是他人陷害挑拨我们姑侄关系,还请陛下明察。”
谢北冥略带震慑的目光落到长宁大长公主身上,语气冷肃的道:“姑母可知,户部尚书一案幕后主使是您之事证据确凿。
姑母空口白牙,叫朕如何相信?”
长宁大长公主恭恭敬敬的把头埋得更低,对谢北冥道:“启禀陛下,长宁对卫国,对陛下绝无二心。
为表自身清白,长宁愿交出先文帝留在长宁手中的广元军兵符。
只是兵符被长宁放在封地,三天后便可进京。
望陛下能明察秋毫,体谅长宁孤儿寡母势单力薄。
身为一个母亲,又怎会做令自己儿女陷入危险之事?”
谢北冥如有实质的目光就这么落在长宁大长公主身上,对她说出来的理由一概不信。
文帝是谢北冥的祖父,也就是长宁大长公主的亲生父亲。
若真如她所说,为了儿女不会陷入危险之中,没有想过不该想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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