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到成功瞥了夏清竹一眼，没再看她。
而是看着网友们的弹幕缓缓道：“在说出实情之前，我想考考大家。”
“我们跟操作者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他问完，便开始在弹幕中找寻答案。
这一届的网友非常优秀。
开始给他各种各样的答案：
“他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拉屎。”
第一句话出来，马到成功险些没崩住。
他赶紧朝后面看去。
“操纵我的那家伙肯定很穷，所以我跟他其实没区别，我俩都没钱。”
OK，这个回答也无效。
他继续看。
网友终究还是出现了个“大傻瓜”回答了他。
“那当然是你刚才说的，能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啊，比如说操纵我们。但我们操纵不了他。”
马到成功顿时激动的把这条弹幕念了出来。
“对，这个网友就特别聪明，你很有觉醒额度潜力。”
“确实是这样，区别就在于操纵。”
“当他化身成人来到我面前，只是一挥手，就能让我乖乖听话。”
“比如他让我坐下，又比如他让我躺下。”
“试问一下，你们能做到吗？”
弹幕忽然出现短暂的空屏。
一部分立刻道“不能”。
另一部分嗤之以鼻。
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呢，原来说了半天就这？
这次，夏清竹没忍住道：“所以这两个小手段就让你花了48万？”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网络标题：两句话让这个男人为我花费48万？
马到成功恍若未闻，还在弹幕中找答案。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卧槽，这么牛逼，能不能把你的操作者介绍给我，让他给我的操纵者求求情，我也想觉醒。”
马到成功当即记住他的ID，微微一笑：“这位网友不要着急，我已经记下你的ID了，稍后我将出个课程来给你讲解一下具体该怎么操作。”
“但……”
他才说到这，夏清竹就抢过话来：“但这些课程整理是你呕心沥血来的，所以课程需要收钱对吧？”
马到成功听得眉头一皱：“这不是收钱，是觉醒费，是觉醒路上必须花费的。”
夏清竹：“觉醒之路一共八百万，诸位觉得有实力的可以试试。”
马到成功：“……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不要句句都提钱？”
“钱没了可以再挣，错过了觉醒，这辈子都没了。”
“别相信我们死后还能变成鬼这种谎言，事实上，鬼其实也只是他们的一串数据。”
“就跟别的种族一样，只不过展现的形态不同罢了。”
听听，多新鲜。
要是真喜欢探索世界的，说不定还真被他带进去了。
前提是没那八百万的情况下。
“我知道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你接下来挣不到这么多了。”
“而且你这八百万这会错过了最佳追回时间，已经追不回来了。”
夏清竹提醒道。
马到成功彻底烦了。
“你这人有完没完，你确实觉醒了没错，但我只是想帮助他们觉醒而已。”
“你这么早觉醒的人，是觉得他们能妨碍到你什么吗？”
夏清竹：“行行行，你继续表演。”
很多人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对这个人无感，也不会生气到什么地步。
只是想通过他让更多观众看清现代层出不穷的骗术。
马到成功见自己呵斥过后有用了，脸色这才好了些。
这时，网友也很自觉的问道：
“那么马老师，您出的教程是多少钱呢？我想买。”
“我出一个亿，少了我再加一点，多了就当我没说。”
“不就是八百万吗，谁没有啊，我欢乐豆都一个亿了我骄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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