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要什么？”
“我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投钱投心思研制的新药，就一定要能治好病人。现在已经在最后的试药阶段，过一阵子就能用在病人身上。”谢暮寒缓缓道，“但我不会卖给你。”
曲轻栀仰着小脸，望着他。
他俊美的脸庞正在逐渐恢复血色，可是他额上的冷汗犹在，证明着他刚才遭受了痛苦的折磨。
回想起刚才她在门外听到的压抑呻吟，她的心就猛地疼起来。
“除非，拿你自己来跟我交换。”谢暮寒冷冷地盯着她甜美的脸蛋，一字一顿地道，“做我豢养的宠物。”
曲轻栀眼波一颤。
他要开始羞辱她了，这些是她回国前都预想过的。
在他最后扔弃她到坏人堆里之前，他需要这些发泄。
“好。”曲轻栀音量很轻，点头答应。
谢暮寒骤然眯起墨眸，阴郁的冷芒闪过。
他垂放在身侧的拳头狠狠攥起，手背上的针孔清晰可见。
她果然为了那个男人，什么都肯做。
他筹备这么久，就想逼她做他的一只囚鸟，但是当她点头答应，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爽感，只觉得无比的愤怒！
“你想清楚了？”谢暮寒嗓音微哑，夹杂着阴鸷的冷怒，“做我的宠物，意味着你以后不再有自由，你会被我关在这间屋子里，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曲轻栀点点头：“可以。”
谢暮寒突然仰头一笑，俊脸上的神情寒戾而阴狠：“好，很好！你自己亲口答应的，你记住。”
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攥紧在掌心里，拉着她走到一间空房里。
这间房的布局摆设和主卧一模一样。
但曲轻栀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她正观望着，腕上忽然一凉，被系上了熟悉的细链子。
“这个链子……”她诧异地看向床头，是从床榻下面延伸出来的，非常的长，足以她走到房内的附属浴室。
她还没惊讶完，又感觉脚踝一凉。
谢暮寒弯身，把一种金属贴片贴在她的脚踝肌肤上。
“这是什么？”曲轻栀疑问。
“情绪测试仪器。”谢暮寒冷漠地看着她，黑眸深处涌动着浓浓的讥诮，“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它会告诉我，你是什么状态。”
曲轻栀眼眸圆瞠：“！！！”
谢暮寒眯了眯眼，捏住她的下颌，毫无预警的倏然吻上去！
他吻得极狠，一口咬在她唇上，连惊呼的空隙都不给她，悍然霸道。
曲轻栀只能发出唔唔呜呜的含糊抗议。
“再大点音量。”他的唇滑到她耳边，恶劣地道，“测试仪器才能测得更准确。”
“你故意羞辱我……”
曲轻栀话未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口。
比起四年前的猛烈热情，他如今更像是惩罚，深深吻入，不容置疑，不容拒绝。
“羞辱你，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谢暮寒吻着她，嘲讽地道。
比起被她当作替身那么久，这点羞辱算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四年里做过多少次噩梦。
在梦里她承欢于他，却喊着另外那个男人的名字。
“疼……”曲轻栀咝的一声，唇角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疼吗？”谢暮寒的气息抵着她的小嘴，“那就对了。”
他低笑一声，嘲意如黑暗席卷，用力吻住她的唇瓣，生生将她压到墙角。
她此刻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宠物，被他桎梏在角落。
谢暮寒心底那个巨大的空洞，有些许被填补的快感。
他一只手臂撑在墙上，把她圈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腕，慢慢缠绕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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