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业双手被捆绑在他头顶,他一双眼睛充满红血丝,嘴被一个破旧的布撑得老大,嘴角撕裂出一个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口中的布。
他不断的挣扎着,像一只虾米一样,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宁殆缓步走到唐成业身旁,神色淡淡,一双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他颔首,声音干涩沙哑,低沉的吓人,“你想要落落的肾?”
唐成业本来疯癫的样子情绪在这一刻却彻底清醒过来,他面露惊恐,挣扎的更加厉害。
宁殆面不改色,抬手用指尖抵在唇间,说,“嘘,太吵了,我的时间很短。”
他先是将刀子落在唐成业的脸上,一划,鲜血瞬间涌出。
接着宁殆将刀子挪至唐成业的手腕处,他想起唐千落破损红肿的手腕,眼底的阴翳更加浓重几分。
“你其实早就该死了,只是落落心善,我不想她难过,所以一直都留着你这条没什么用的贱命而已。”
宁殆声音很低,在空荡的地下室里那股狠劲儿更甚,“我说了很多次,不要惹落落,不要伤害落落,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唐成业浑身抖如筛糠,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
宁殆说着,缓步走到唐成业的身后,他用刀子划破唐成业的衣服,露出隐藏在衣服里的肌肤后。
他手中冰冷的手术刀落在唐成业的腰间,那位置正好是唐千落受伤的位置。
宁殆这一刀干脆利落,刀口宛如被机械切割的一般,切口整齐。
剧烈的痛楚让额头落下豆大的汗水,血液顺着刀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不过片刻便散落一片。
宁殆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阴翳骇人,他双眼猩红,低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兴奋,“你那么喜欢肾,那我就把你的肾取出来吧。”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地下室内。
唐千落推开门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的眉头一蹙。
宁殆抬首看向唐千落时瞳孔里有明显的慌张,他张口,声音里有急切与慌张,“落落,不要看。”
这画面太血腥,他不能让唐千落看。
唐千落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没有慌张与惊恐,她从来这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宁殆在这里在做什么,所以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她丝毫不意外。
她走到宁殆身旁,拿过他手里的手术刀扔到一旁,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捧着他的手为他擦拭指尖。
她手下动作不停,垂眸,声音很是轻柔,“回去了宁殆,他不值得。”
唐成业不值得宁殆为之背负一条人命,也不值得他双手染上血腥。
宁殆双眸依旧是猩红的,他身体是不自然的僵硬状态,心跳的很快,生怕吓坏他的女孩。
唐千落握住他的手,与他缓步离开地下室,关门前她还不忘用余光看了眼如蝼蚁一般被悬挂在地下室内的唐成业。
这人是她的父亲,与她有血脉关系的父亲,他不爱她,不过没关系,她现在也不在乎了。
大门关闭的瞬间,她对站在一旁双眼含泪的管家轻声说道,“别给他多嘴的机会,剩下的交给警察处理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管家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点点头,去处理起接下来的事情来。
夜晚的宁宅是寂静的 ,连虫鸣声都不曾有一声。
唐千落与宁殆缓步走在宁宅内,两人并肩而立,她握住他的手很用力,两人十指交叉握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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