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都想好了,这要是真的在这里要被这些男人糟蹋的话,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也不让这些人得逞,好歹能护住这一身清白。
她实在想不到何艳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原本她只以为何艳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谁知道竟然对自己动了如此心思。
如此不顾一姓姐妹情分,还有那林家夫人竟然也是视人命如草芥。
“何艳,你如此对我,你就不怕我相公找你吗?”
何川害怕的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男人,拼了命地大喊。
换来的却是何艳的冷笑:“找我?我巴不得他找我呢,到时候你也只不过是在县里失踪的前妻罢了,而我才会是他真正的妻子。”
此时的何艳哪里能听得进去何川的话,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何川失踪之后,裴宴便回心转意,那么她的一切厄运都将会结束。
船运行的老板娘是自己,胭脂铺,火锅居都将是自己的。
“何川,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自己犯贱,抢了你不该抢的东西。”
刀疤脸看着自言自语的女人,心道这女人很起来,真是没男人什么事了。
“咱们说好的银子…………”
何艳笑了笑:“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只要你把事情办妥了,后面我还有重赏!”
“只要是钱到位,包你满意。”
刀疤脸说的冷酷无情,可见是见惯了这些事情。
只不过以前大多数都是两男争一女,但是现在看来倒是两个女的在这里挣一个男的,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有如此的好运。
何艳现在心想的满脑子都是何川在里面苦苦挣扎,如果这个时候被裴宴看到的话,相信他一定不会再要何川了。
毕竟不干净的女人,相信裴宴用起来也会恶心,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
她笑了笑:“那你们在这里好好办事,我就先走了,到事成之后,咱们老地方见,我会把剩下的银子全部交给你。”
何艳现在心里想的便是,不能让裴宴看到自己,她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就算是何川指认自己,只要她不承认,那也只能说何川诬赖自己罢了。
刀疤脸正要开口说好,便听到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跺开了。
“今天谁也别想走!”
进来的正是冷着脸一脸怒意的裴宴,跟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七个身高马大的男人。
他们几个瞬间便把刀疤脸和何艳围在了中间,裴宴听到里面传来何川的呼救声,直奔过去一脚把破旧的门踹开。
他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几个男人围着何川,而何川在最中间苦苦哀求。
“你是谁?竟然敢坏老子好事!”
王哥大声喝斥,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裴宴一脚踹翻在地。
幸好何川的衣服只是有些凌乱,但是看得出来她的清白还在,应该是那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外面的打闹声给吸引住了。
“你怎么才来呀?”
何川看到男人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害怕了。”
裴宴把自己的外杉脱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川儿,别哭了,我来了,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其他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王哥扶了起来,都被眼前这一幕给弄的愣在原地。
“哎,你…………”
其他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凉的剑架在了脖子上。
何艳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她被眼前这一幕弄的彻底心凉了,刚刚裴宴看到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杀了自己,她也知道这下是彻底完了。
原本刀疤脸还可以反击几下,但是耐不住裴宴带来的都是一等一的镖师,几个人联手也很快点把刀疤脸给制服了。
几个镖师也很有眼力见他们动作很麻利,把那几个人用麻绳绑在一起扔在了院子里。
至于何艳,他们根本就懒得动手。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崩溃的何川,还有轻声哄着的裴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满腔里的除了对何川的怜惜,剩下的便是浓浓的怒意。
他一想到刚才何川置于何种的危险之地,他便恨不得把外面那些人都扒皮抽筋
“是何艳与林夫人,”何川闷闷的声音从裴宴怀中响起,“是她们要害我。”
何川甚至有些发抖,看样子还不能从刚才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我知道了,”他轻轻的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的轻声说道:“放心吧,我来了,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刚刚我都快吓死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打算自尽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良久,裴宴才揽着何川一起走了出来。
“宴哥,这些人怎么处理?”
见他们出来,几个镖师都看过去。
何艳脸色苍白的看着那成双成对的人。
她内心的恐惧涌上来,裴宴的手段她还是听说过一二的。
“川儿,你先去马车上等一会儿,我稍后就来。”
何川知道他是要处理这些人,便由他先陪着上了马车。
“何川,这一次算你走运!”
经过何艳的时候,她大声地喊了一声,可见也是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如果落在裴宴的手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啪!
何艳的头偏了,脸颊上有清晰的五个红手指印。
“何艳,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啪!
“这一巴掌是你罔顾人伦,不配和我称姐妹!”
这两巴掌,何川都是下了死手的,她带着满腔的怒火闪了何艳。
何艳的脸偏着,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的五个指印清晰可见,她的嘴角甚至都带了丝丝血液。
“别让我再看见你!”
何川轻轻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裴宴扶着她上了马车:“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何川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她便听到院子里发出了男人的惨叫声。
何川听的清楚,这是那个被叫做王哥的声音。
院子里其他几个镖师都站在一旁,看着裴宴亲自动手。
他们只是看着,便知道该有多疼,命根子被连根斩下来,怪不得他们大哥都说裴宴年纪轻轻,却有一股狠劲,平时不声不响,但是骨子里的戾气是挡也挡不住的。
这些男人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碰到他的妻子,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裴宴发疯做出什么事情。
何艳身体发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不知道裴宴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结果。
“让她睁眼睛看着!”
两个镖师硬是把她闭上的眼睛给掰开了,让她亲眼目睹着他动手。
发狠的裴宴,还有那些男人的惨状………
原本已经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但是到亲眼看到这些人的惨状的时候,何艳还是害怕了,她抱紧自己。
她亲眼看着刀疤脸,还有那个王哥的命根子被砍了下来,裴宴到底有多狠啊!
她有些后悔招惹何川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那个林夫人让我这样做的,计划是她说的,银子也是她给的,人也是她找的,我只是中间牵个线而已。”
可惜裴宴没有听,他原本的耐心就不多,他的声音冷洌:“要怪只怪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我,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我做什么都行,我做牛做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何艳吓的一个劲的磕头。
“她求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仁慈一下,”裴宴狠狠的念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扬起脸看着自己。
“你不是想尝尝这滋味吗?那我让你如愿以偿。”
裴宴说完就狠狠的松开了她,她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在了一旁。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心软了,因为心软之后的代价太大了,他实在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何川的可能。
这一生仅此一次便够了。
“这个女人我带走,剩的这些劳烦几个几位兄弟了。”
“放心,兄弟几个肯定把这事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这几个镖师都是讲义气的人,让裴宴先带着何川先离开了。
到时候这几个镖师把何艳秘密送到裴宴说的那个地方。
马车上,何川心有余悸,车帘子被掀起来的那一霎那,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落在他眼里,有些心疼。
见到是他,才慢慢放松了些,偎依在他的身边:“你怎么处置的?”
“放心吧,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罢了。”
其他的,何川也没有过问,总归是他们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了。”
何川知道他自责,但是这事情又不能怪他,是她自己说的要去买个糖人的呢,谁知道何艳与林夫人竟然大胆到如此。
“这件事情不怪你,你别多想,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裴宴揽着她的肩:“幸好,幸好。”
两人靠在一起,都没再说话。
后来怎么处置的,何川没有再问过,她知道裴宴不会让那些人好过就是了。
接下来的两天,何川都做了噩梦,裴宴心疼坏了,想着自己是不是对那些人的惩罚太轻了!
好在也就是前两天,再后来,何川就不怎么做梦了。
船运行
“宴哥,县里来的。”
江北走过来,递过来一个纸条。
裴宴接过来,是镖局来的,说是已经把那几个人送到县衙里了,那几个人正是县衙要找的江洋大盗,来这里也是凑巧,被官兵追击的无处可去,而且身上一时之间又没了银子。
谁知道何艳就找上了门来,当然何艳不知道他们得真实身份。
所以才有了这件事情。
衙门里对镖局还赞扬了一番,也没有追究那几个江洋大盗没了命根子的事情,只是关了进去,秋后问斩。
至于何艳已经秘密送到了暗窑里,恐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宴哥,嫂子没事吧?”
江北看着他把信烧掉,出声问道。
“好多了,受了惊吓,晚上做了噩梦,”虽然看着这两天是好多了,但是夜里有时还会出虚汗,“我一会儿去林大夫哪里一趟。”
他得找林大夫抓一些补药去。
“要不然让晨曦过去陪嫂子说说话,”江北出主意,“这几天晨曦在家里也担心坏了,嫂子她们都是女人,说不定女人更懂女人的心思,晨曦也能帮着宽慰宽慰嫂子。”
裴宴觉得也有道理,便没有推脱:“有劳晨曦了。”
“自家兄弟,”江北摆摆手。
裴宴这几天眉头都是紧皱着的,这几天一听到风吹草动,何川还是会下意思的颤抖,可见这一次吓得不行。
她又不愿意给岳父岳母说,说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所以何川也不能跟杨氏说说话,他也怕她绕进死胡同。
“不如今晚你就带着晨曦去我那里住吧,”裴宴越发觉得此事刻不容缓。
江北点点头:“好。”
安排好之后,裴宴才稍稍展开了些眉。
胭脂坊
“川儿嫂子,你就该多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晨曦挽着何川的手臂,亲昵道,“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万里无云,空气清新,多呼吸一些,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何川笑笑:“是啊。”
晨曦见她兴致缺缺,又开口说道:“我听说咱们镇子上刚开了间好玩的铺子,里面有说书先生,每天都讲故事呢,嫂子,要不然咱们一起去看看啊?”
原本何川刚想说不用的,但是看着晨曦期待的眼神也不忍心说出口,她也知道晨曦是想让自己散散心。
所以,到嘴的拒绝的话又变成了 “好”。
“那咱们可要赶紧去了,听说里面每次都好多人呢。”
晨曦挽着她的手臂。
果然这地方就像晨曦说的那样,坐满了人,晨曦拉着何川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位置。
“嫂子,听说这个说书先生说是一整个故事,而去他说的还很准呢,比如他说谁谁谁近日有喜,可能他很快就有喜事临门了,”晨曦来了兴趣,“嫂子,不如咱们一起请这位先生给咱们算算?”
何川想了想点头:“好啊。”
她也想去去看看自己的时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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