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格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些药,说是李大夫让拿回来的,还说这件事对不住了,算是赔礼道歉。
“好,我知道了。”
何川把药接了过来。
“只要李渊下次别再犯了就行,”裴宴沉声道了句。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都是小事。”
裴宴到底也没说两人动手的原因。
但是何川与他说好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下次不能再冲动了。
原本裴宴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到了下午就又跟人起了冲突,不过这一次何川不仅没说他,还给他竖了竖大拇指。
何家来了一群亲戚,都是来看冯氏的,虽然平时不怎么见面,但是冯氏生病,还是有很多人要来走动走动的。
何永国到的时候只有几个大侄子在,其他人还没到齐
连何永站等人都还没来。
他一进去,本来聊的热火朝天的几个人,瞬间就不说话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的。
何永国仿佛没有感觉到他一进来气氛变得那么尴尬。
“叔……”
几个晚辈刚想给他掬礼,却不料何永国理都没理。
他径直从那几个晚辈面前走过去,自顾自的进了里屋。
几个大晚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的,各自使了个眼色就各自找个位置先坐下了。
越来越多的人进来,一眼就看见坐在最靠里的何永国。
他周围没有一个人在,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不过进来的晚辈都会过去给他打招呼,他都一概不理会。
直到……
“三弟来的早啊。”何永站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何永国手指慢慢收紧,眼睛狠狠的盯着他:“二哥,你真是难请啊,这大家伙都到了,也没见你的影子!”
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把谈话声压低,眼神时不时的瞟过来几眼。
何永站面不改色的站着,何永国慢慢站起来。
“二哥对于你弟弟我的瘸腿还满意吗?”何永国出口道。
何永站声音不卑不亢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何永国慢慢的重复了一遍,突然勾着唇“呵呵”笑了两声。
随后扬高声调,“之前我找了你几次,你都当个缩头乌龟一样,今天到舍得露面了!”他一把拉住何永站的衣领,往前拽了拽,凑近压低声音道,“二哥,你别以为你有裴宴这个女婿在,惹恼了我,我照样让你吃不了 兜着走!”
之前何永国找了何永站好几次要钱,但是都被挡了回来,就是不见他,所以今天才憋了一肚子的气,专门来堵他的。
裴宴一进来就看见何永国毫不客气的扯着何永站的衣领。
裴宴沉着脸,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何永国,裴宴本身就是习武之人,何永国又不怎么锻炼,再加上腿脚不好,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推得何永国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冷声道:“三叔,难免太过于目中无人了,岳父是你哥哥,你别忘了长幼有序,”他顿了顿,“还有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没人知道。。”
众人都愣住了,原来这就是何永站哪个有本事的女婿。
“你!”何永国涨红了脸,“裴宴,你别太嚣张了!”
裴宴冷眼看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三叔才是!”
“还有,三叔因为腿伤,三番五次的找借口要银子的事情,惹恼了我,我一样给你送到衙门里去!”
裴宴此话一出,周围站着的人也都倒吸一口气,这要是真的进了衙门,这何家老三的日子恐怕是更不好过了。
这是明显你威胁人家岳父,裴宴为人家岳父出头来了。
“裴宴,你敢!”何永国大声道。
“够了!”冯氏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从远到近的传来。
冯氏拄着拐杖从里屋出来,面上有些不虞。
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冯氏的晚辈,今天又是为了来看冯氏来的,自然都过去嘘寒问暖一番。
“奶奶,您没事吧?”
“姑姑,您感觉怎么样了?”
“…………”
如果是声音小点的,冯氏便摆手,表示自己听不到。
声音大点的,还能听个一二。
“各位都快坐下吧,大老远来了,还让你们看笑话。”
冯氏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明白人,就是可惜了,太精明又爱占小便宜,渐渐的没人跟她一起玩了。
大家伙坐下来之后,冯氏拄着拐棍又慢慢坐下了,看着何永站和裴宴,再看看一旁怒意冲冲的何永国,她没好气的骂道:“你们几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是吧,大家伙都来了,你看看你们,我这耳朵都快要被你们给吵好了!”
冯氏看了眼站的笔直的裴宴,再看看一脸阴霾的何永国,随后拍了桌子。
“你们两个身为长辈,就是这样做表率的!”
冯氏使劲拍了拍桌子,把桌子拍的震天响。
很显然这话是在说何永国与何永站的。
屋里没有一个说话的,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谁也不想惹自己一身骚。
“这是在干什么?”
众人让开了一条路,之间何永杰快步走了过来。
一进屋就先走到冯氏身旁,大声喊道:“娘,这是怎么了?”
冯氏指了指站着的两人:“你这两个兄弟差点打起来。”
“这怎么行呢,”何永杰蹙眉,“今天小辈那么多,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何永国轻蔑地骂了一句。
在场的人都多多少少的听说过何永杰与何永国之间的事情,对这两个人之间理不清的关系也都很好奇,此时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这边。
“怎么说话呢!”冯氏不乐意了,骂了一句。
“你不是听不见了吗?”
何永国冷哼一声。
大家伙都看过去。
只见冯氏疑惑的皱皱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倒是应景,”何永国嗤笑一声,“我真是甘拜下风。”
“都少说两句吧。”何永杰本来想着再那么多的亲戚面前好好表现的,结果差点把导火索引到自己身上来,他绝口不再提什么谁对不起谁。
“咦,宴儿怎么会在这里?”
何永杰像是刚刚发现裴宴,笑着跟他打招呼。
只是这疑问句在这里用的不恰当,像是在赶人一样。
果然下一句何永杰的话就变的犀利起来:“这毕竟是我们老何家的事情,宴儿虽然是川儿的夫婿,但是毕竟是个外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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