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䪧跟商砚这么多年兄弟了,他对人是什么态度他还是清楚的。
就他对韵韵明显纵容的态度,说没点想法他都不信。
“有。”商砚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掩饰。
绕过江䪧走到办公椅前,商砚沉腰坐下,无声掌控这场交谈的主动权。
“小丫头比我想象的更聪明,也更有趣。”
江䪧脸色不太好看。
“你俩相差六岁还要多。”
不是他看不起商砚。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自己的兄弟看上了自己的亲妹都会觉得隔应人。
更何况那丫头比他小这么多。
江䪧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看上那丫头呢?”
他以为商砚喜欢的应该是廖舒凡那种沉稳聪颖,能与他并肩而行的人。
江韵虽然聪明,可那丫头性子桀骜不羁,天生就不是愿意被束缚的主。
“她很优秀。”商砚脸不红心不跳,半分也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羞愧:“无论哪方面,都足以与我并肩。”
“优秀个屁!”江䪧没忍住爆了粗口:“你俩不适合。”
听到江䪧破天荒的爆了粗口,商砚玩味挑眉。
江䪧几乎气得拍桌:“你老谋深算,那丫头直来直去。”
“你俩天生就不是能走到一块儿的性格。”
“你若是喜欢年纪小的,这京都等着送上门的一抓一把。”
“唯独韵韵不行。”
江䪧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把江韵交给商砚。
面对懒洋洋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有一种引狼入室的荒唐感。
“别的不说,韵韵是军人。”
“而你所做的那些地下生意,你俩就注定走不到一块。”
江䪧觉得,自己应该把话一次性说清楚。
无论商砚是一时兴起还是认真筹谋。
作为兄弟和兄长,他都得为两人负责。
“她见过。”
提到这个,商砚微眯眸子,给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江䪧都愣住了:“那你还敢对她打主意?”
疯了吧!
不对,他本就是一个疯子。
商砚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佩,自动忽略江䪧的暴躁。
懒洋洋的开口:“我做的事一不犯法,二不叛国。”
“有何不可?”
江䪧:“……”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房间内突然安静下来,江䪧吐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再次看向商砚:“认真的?”
商砚沉眸:“我不会拿她开玩笑。”
他的确不会轻易拿感情事开玩笑。
可正是因为清楚他不是开玩笑,江䪧才这么头疼。
如果单论实力身份,商砚的确是无数京都女性择偶顶尖的标准。
有颜有钱有势力,无论是在外还是内外条件无异都是顶尖的。
可他们之间年龄相差太大,在江䪧眼里,江韵还是个小丫头。
而商砚却是少年老成的谋略者。
他沉默片刻,一时无言。
另一边。
江韵匆匆离开尴尬到令人脚趾扣地的“道歉现场”,慢悠悠的来到鱼塘喂鱼。
刚坐下,廖舒昱就跟了过来。
没有说话,廖舒昱只是安静的坐在江韵身旁,也拿起鱼食有一搭没一搭的投喂。
空气中有夹着青草香的晚风拂过,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透着几分尴尬的死寂。
廖舒昱手里的鱼食不要钱的往里洒,江韵终于看不下去。
骂骂咧咧的回头:“你有……病?”
一句话说到最后没了声,江韵看着廖舒昱委屈又不甘的面容,拧眉:“你有事?”
她还从未见过廖舒昱这副模样,嘴边的骂骂咧咧愣是吓得憋了回去。
廖舒昱扔下最后一把鱼食,回头目光紧锁她英气十足的冷艳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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