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秒撞入商砚怀中。
他抬手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而后顺势伸手敲了敲她额头。
压低身子在她耳畔拉长音调,懒懒调侃:“江少将又捉弄人?”
江韵挑眉,有来有往:“商总又偷听?”
商砚见这丫头伶牙俐齿的模样,哭笑不得:“你比我小,吃点亏怎么了?”
这丫头,无论何时何地,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江韵撇了撇嘴,不搭理他。
“哦哟哟,我还说是哪儿来的小情侣在公爵府后院打情骂俏呢。”
两人脸上笑意正浓,身后突然响起熟悉声响。
回头看去,却见彼得罗夫端着一杯酒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八卦的眼神在他俩之间来回打转。
江韵被他看得不自在,才后知后觉自己这会儿几乎是被商砚抱在怀中的姿态。
不怪彼得罗夫误会,就他们这“黏黏腻腻”的动作,是个人看了都得摇头。
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江韵瞪了眼彼得罗夫:“不说话你能死?”
彼得罗夫冷哼:“早上管我要护卫队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说话时,他朝商砚抬了抬杯子,算是打招呼。
商砚看了眼从自己怀中退出去的小丫头,抿唇不语。
彼得罗夫晃过来,“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私底下是认识的。”
当初商砚来他那里接江韵时,他还奇怪一向不近人情的商砚怎么会突然主动答应让江韵搭顺风车。
江韵明白他的意思,解释了一句:“那次的确是初识。”
“那现在呢?”
彼得罗夫难掩八卦,满心好奇。
这话出来,两人皆是沉默。
彼得罗夫明了点头:“得,我不戳破。”
他识趣的跳过这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换了个话题:“听说你们明天就走?”
“不去我那儿玩两天?”
彼得罗夫看向江韵:“现在去还能赶上最后一波滑雪季。”
“若是错过了,就只能等四个月以后了。”
“不去了。”比起滑雪,江韵现在更想了解清楚商氏收购曲家的事。
就目前来看,商氏收购曲家是既定的事实。
她想摸清楚,在当初那次暴乱中,商砚从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彼得罗夫意外挑眉,却也没强求:“那冬天来吧。”
他有些惋惜:“我那里恐怕又得安静一阵子了。”
第二天,众人动身回程。
交易完成,廖舒凡作为外交官还有一系列后续工作要处理,并没有与他们同行。
飞机上,江韵把玉佩递给了商砚:“舒凡姐说这玉佩很贵重,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商砚低头看了眼女孩儿白皙的小手紧握着递过来的玉佩,挑了挑眉,伸手接过,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的掌心。
盯着玉佩看了一会儿,他缓缓开了口:“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江韵面露意外。
商砚把玩着玉佩,说话的语气很轻,却又每一句都足够清晰:“她与你一样,曾是最年轻的少将。”
这是江韵第一次听到关于商砚母亲的消息。
没想到商砚的母亲竟然也是一位军人,江韵有些意外。
她的确没听说过关于商砚母亲的任何消息,这是第一次。
可商砚却明显没打算多说,跳过了这个话题:“这次交易多亏了你,想要什么奖励?”
江韵想了想,一时间想不到:“必须现在吗?”
“看你。”
“那先欠着吧。”江韵坐直身子,懒洋洋的模样看起来乖极了。
商砚点头应下,握着玉佩用指腹摩擦,没再说话。
两人抵达京都时已经是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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