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坐在主位上,其他人都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原本应该由服务员来倒酒,现在变成了另外一个股东,殷切到不行。
“薄总您尝尝这个酒,可是我珍藏了不少年的。”
然而薄擎并没有搭腔,那个人见薄擎根本不理他,脸色都变了变。
见讨好不行,这些人又换了一个语气。
“想要约薄总吃饭可真不容易,薄总每天日理万机,还能有时间来管理别人公司的事,不得不说薄总厉害。”
表面恭维,实际上是说薄擎多管闲事。
薄擎表面不动如山:“客气,时老这些年对我不薄,如今他身体不好,能帮上忙,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我不缺钱,对其他资产和公司也没有兴趣。”
“不过我这个人从来就主张该是谁的就是谁的,野心太大如果没有这个本事的话,可就不太好了。”
其他股东的脸色都变了变,这时老爷子就是仗着有薄擎这个靠山,这些年真的是半点好处都没让他们给讨到。
就不知道他还能活几年,那么多的钱,是想带到棺材里去吗?
等他死了之后,时氏还不是会被他们这些人给瓜分掉,凭一个时欢能干什么。
除非时氏和DG联姻,如果薄擎把时欢给娶了,变成时氏的驸马,他们可能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那边的时欢痴迷的看着薄擎,这样的男人简直太帅了。
他这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年轻,沉稳,是男性成熟的魅力。
穿着西装,无比禁欲,尽管遮盖的严严实实,时欢都能想象到那衣服里面饱满的肌肉,那精壮的腰线,还有那威猛的男性象征。
他的举手投足,每一个地方都写满了苏字,在时欢眼里,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还没喝酒,她的脸颊就红红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一想着今晚会发生的事,时欢的脸就更红了。
薄擎的手摇晃着酒杯,玻璃杯的光反射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时欢的脑子里,已经是那双大手搂着她的腰,掌控着一切的画面了。
不过……
时欢却突然发现,薄擎手腕上的佛珠怎么不见了?
时欢当然知道那佛珠是薄擎母亲的遗物,对薄擎的重要性,薄擎几乎都不离手的,极少数的时候才会取下来,并且不许外人触碰。
有一次她去找薄擎的时候,薄擎正在洗澡,她就进了薄擎的卧室,看到那边床头柜子上被取下来的佛珠。
她忍不住过去拿起来,摸了两下,结果薄擎出来就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那把她给骂了,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可以说,那佛珠对薄擎来说,是其他人都不能触碰的东西。
再后来,时欢再也没碰过,就只知道那佛珠一直都在薄擎手腕上。
可如今,她只看到薄擎的手腕上,有一块表。
她还观察了一下,发现薄擎两个手腕上都没有那佛珠。
她回忆了一下,薄擎这次回京,好像她就没有见过那串佛珠了,兴许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吧。
时欢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薄擎把佛珠给别人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哪怕是薄擎和那沈鸢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得到那佛珠,沈鸢算什么东西。
时欢觉得,可能是绳子断了?又或者是脏了,所以薄擎给放起来了?
肯定是这样,那么重要的东西,薄擎不可能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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