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刚出去,就被一个人给拦住。
看着比自己矮一点的人,霍晏臣挑眉,倒是有些勇气。
“怎么,想拦我?”霍晏臣看着稚嫩的梁晨,嘴角带着嗤笑。
梁晨说:“你明知道江蔓蔓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让她这么伤心?”
最后的话,他都听到了,很伤人。
他理解这种感觉,所以才为江蔓蔓觉得不值。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我面前询问这些的?她的追求者?”
“我是她朋友!我喜欢她不假,但是你不该这么对她。”
霍晏臣只说了三个字:“幼稚。”
在大人的世界里,可不止这么简单。
霍晏臣有时候都觉得,他的世界要是这么的单纯,只剩下喜欢和不喜欢,如果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那就好了。
可事实就是,这都是不可能的。
“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你要真的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那你就去追求,别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胆小鬼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别人。”
说完,霍晏臣就大步的离开了。
“你站住!”梁晨追上去,然而霍晏臣已经坐车离开了。
霍晏臣上车之后,揉了揉眉心。
他的秘书还在宴会上应酬,他先离开了。
司机说:“霍总,没想到您能在里面待那么久。”
还以为按照惯例,霍晏臣应该十分钟就能出来了,没想到在里面快一个小时。
“嗯。”
车辆启动,霍晏臣的目光看着窗外,那形形色色的路灯从他的眼前虚晃而过,他试图捕捉什么,却什么都捕捉不到。
霍晏臣拿起手机,给自己的下属拨了一个电话:“江蔓蔓那边,多安排人保护她。”
不确定夏正义那边会不会有别的动作,所以还是安排人保护她一点比较放心。
……
医院。
既然都被沈鸢发现自己身体里的蛊虫了,那薄擎也不想在医院躲着了。
“鸢鸢,我们回家吧。”
“不行,你老老实实给我在医院待着吧,哪也不许去!”
“可是我在医院和在家也都是一样的。”薄擎原本是不想让沈鸢知道,悄悄出来躲着的。
“怎么能一样,你在这里,如果有其他不舒服,医生还能给你看看,你在家里哪来的医生,这件事我说了算,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老老实实给我躺好!”
沈鸢十分强势的给他压回去,就差把薄擎的手脚都给捆住了。
这个时候,沈鸢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沈鸢走到了洗手间。
“沈小姐,您让我们查的关于蛊的,很多苗疆后人倒是听说过这种蛊,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养蛊了,这东西都已经灭绝了。”
打电话来的,是沈鸢安排去查和蛊虫相关的人。
古代苗疆那边这东西很多,所以沈鸢抱着一丝希望去寻找,万一有人有办法呢。
“那有人知道如何解蛊吗?”
那头说:“问了很多人,现在都不知道了,有些年纪大点的对这方面还有点研究,说一般情况下,要么是以血养蛊的人把蛊虫引出来,要么就是蛊王,如果有蛊王的话,也能有办法。”
蛊王?那谁知道蛊王在哪,肯定是在夏正义那。
“那除此之外呢,有没有其他解药什么的?”沈鸢问道。
“解药通常都需要特殊的药引,他们没见到蛊,也很难制作,也只能尝试一下,不一定会有用。”
“好,那就让他们试一试,蛊虫的话我问问还有没有,如果能拿到,再给他们送过去研究。”
沈鸢也在用自己的方法来找解药,现在时间不等人,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沈鸢这边挂了电话之后,又给斯顿打了一个过去。
现在已经很晚了,斯顿过一会才接起来:“大嫂,你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老大不行了吧?”
“呸呸呸!快和我一起呸呸呸,把不干净的话都给吐掉。”
斯顿也学着:“呸呸呸!”
沈鸢说道:“薄擎现在看着还好,不过你也知道,他就是比别的人能忍,在我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估计我一背开身,他就疼的受不了。”
上上次,他不是都疼的晕过去了吗,就自己送他去医院的那次。
沈鸢虽然没尝过这种蛊虫的痛苦,但她知道肯定不好受。
所以这也让她更加着急的去寻找解药,唯有找到解药,才能让她放心的下。
“你们真的没有解药吗, 那蛊虫还有没有?我找到了一些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想让他们看看会不会研究出解药。”
斯顿说:“之前都找到一些解药,但是我们被下了蛊的兄弟太多了,老大一颗都没留,先给了其他的兄弟们吃,他说那些兄弟如果是跟着古德温,会一直都有解药,不会承受痛苦,他们都是因为相信他,所以他不能辜负了那群兄弟,所以有解药都是先给他们。”
“之前在帮派的时候也是这样,最困难的任务老大永远是留给自己,他看起来很凶很冰冷,但实际上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伤,蛊虫的话之前老大也全都给烧了,说不能留着这些东西害人。”
这也就是说,薄擎都没给自己留半条退路,其他人也是人,他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高贵多少,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理由,应该给自己留解药,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听到这些,沈鸢完全能理解薄擎的想法。
“我知道了,谢谢你斯顿,如果你那边有方法的话,再随时和我联系。”
“好的大嫂,大嫂,老大这些年也尝试了很多方式,都没研究出解药,你也别着急,到以后总会有办法的,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还有什么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沈鸢的手撑在洗手台上,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像她什么忙都帮不到。
而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从外面打开,男人大步的走进来,从身后抱着沈鸢。
“鸢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想那么多。”薄擎的手就这样圈着她的腰。
虽然无意偷听沈鸢打电话,但他也能猜到沈鸢是做些什么。
他不愿意让沈鸢知道,就是因为他知道沈鸢不可能不担心,知道她会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本来她就比较敏感,患得患失,这只会让她也跟着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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