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帆导航”的这波骚操作惊呆世人。
晚上十二点，本来大伙儿都准备睡觉了，愣是被这波骚操作给弄醒了，彻底没了睡意。纷纷在网上发声。
“哇，我去，这是什么鬼？我都以为我眼睛出毛病了。”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笑死你大爷我？”
“什么辣鸡软件，卸载举报投诉一条龙！送你上法制新闻！”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爆吗？程序员是疯了吗？自爆就算了，还给竞争对手宣传一波？”
“根据我浸淫互联网行业多年的经验，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这个阳帆导航偷代码的动机被侦查到了，人家特意写了一个定时弹窗程序。”
“说句实话，作为庄声导航的测试版用户，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阳帆导航这个山寨版比人家正版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大伙儿可以期待一下一个星期后的庄声导航发布。”
“同意楼上的发言！无论流畅度还是手感都远远比不上庄声导航。人家庄声还只是测试版好吗？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庄声的正式版。”
“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庄声的小婉语音包吗？这个阳帆导航也搞了个啥豌豆公主语音包，单听还行，可是和小婉一比，简直被吊打好吗？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自取其辱来碰瓷！”
“……”
最后，阳帆导航的这一波莫名其妙变成了宣传“庄声导航”软件。
而阳帆导航却因为举报次数过多，且社会反响恶劣，被相关单位勒令下架。
出了这样灾难级的bug，尽管已经是半夜了，“阳帆”全体员工依旧紧急赶往办公室。
然而，程序员们瞪大眼睛检查代码，用尽各种检索和调试手段，头发都快被自己扯光了，依旧没有找到这个弹窗写在哪里。
王舜阳看着网上层出不穷的嘲讽与谩骂，他眼圈发红，连抽了两包烟。
本以为一炮而红，没想到是这种红法。王舜阳盯着眼前那刺眼的红色弹窗，恨不得把手机都给砸掉。
“怎么样？bug修复了吗？”再开口时，王舜阳的嗓子已然沙哑得不像话。
面对这个问题，程序员们从最开始的面红耳赤已经变成了表情麻木。
“还没。”
只听一阵信息提示音，王舜阳收到了一则陌生的信息。
“王八羔子！让你偷！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你在偷了，开不开心？”
虽然没有署名，王舜阳却知道是庄浩辰发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人家早就挖好了坑等他跳呢。
“怎么样？找到bug了吗？”王舜阳再次催促。
“还没。”
程序员们一个比一个心烦意乱，这才过去几分钟，催催催，就知道催，越催越慢！
看着这些被他高薪挖来的人才，之前各个都把自己夸出了花，如今一个比一个目光呆滞，王舜阳最心里恨得直咬牙。
直到凌晨，天边泛白，王舜阳都没能等到程序员修复好bug，反而等来了相关人员的调查。
“都是阳帆导航这个项目的人是吧？我们接到了群众举报，请跟我们走一趟。”
***
有了竞争对手这波骚操作的变相宣传，“庄声导航”发布后大获成功。
庄氏集团的整体股票都被拉高了一大截，股东们乐得合不拢嘴，又将庄浩辰夸了一通。
庄声导航面世后半个月，庄氏集团举行了隆重的庆功宴。
虽然说是公司庆功宴，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庄家这是在给自家儿子铺路了。
徐家本就与庄家沾亲带故，这次更是早早地放出话，会携全家出席。
北城各大豪门世家心领神会，宾客蜂拥而至。
作为庄氏旗下的员工，苏婉婉自然也得了入场券。
毕竟也是当了十几年康家小姐的，自然遇到了老熟人。
这不，去取杯红酒。才走了两步，便被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夫人挡住了去路。
“哟，这不是康家小姐吗？”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不是个善茬。苏婉婉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一番，总算对这位贵夫人有了点印象。
这人夫家姓周，人称周太太。与康家一样，也是个暴发户。同为暴发户，本该惺惺相惜的，两家却是水火不容。旁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苏婉婉却是知道，这都是因为康父的一笔风流债。
苏婉婉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年轻的女孩走到了周太太旁边，一脸嗔怪道：“妈，你说什么呢？人家现在姓苏。”
周太太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看我。怎么又忘了，这是个假货啊！”
“妈，就算是真货又怎么样？康家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呢！”
“对哦！”
周媛：“我听说你穷得很，跑去庄氏打杂？庄家怎么敢用你哦？不怕你把东西都换成假货吗？”
“庄夫人厚道单纯，咱们得提醒一下庄夫人。”
母女俩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不远处有人听到动静，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徐默正在寻人，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影，正琢磨着要不要找庄浩辰问一问，突然听到这边传来动静。他侧头看过来，面色一沉，快步往这边走来。
徐夫人正说得起劲，冷不防见自家儿子冷了脸提腿就走。徐夫人赶紧跟在身后：“你这是去哪里？”
苏婉婉暼了一眼这对母女，最后视线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周媛是吧？”苏婉婉扫了她一眼：“我要是你，我就绝口不提什么真真假假的事。”
周媛扬了扬下巴：“哼，我又不是假货，我怕什么？”
苏婉婉挑了挑眉：“不是吗？你还是问问你妈比较好。我倒是听说，你才是该姓康的。”
周太太闻言面色大变：“你胡说什么？你给我闭嘴！”
苏婉婉朝前方点了点：“我闭不闭嘴不要紧，关键是周先生相不相信。”
“你……”周太太有些担心地转过头，发现原本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丈夫转头走了。
苏婉婉：“周太太不要急，周先生刚才脸色似乎不大对劲，相信很快就能查明你女儿到底该叫周媛还是康媛。”
周太太闻言勃然大怒，“我今天非得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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