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元江一眼就认出那是海参了,他知道那是海参还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远远的看过,没有机会吃。
并不是他们吃不起,而是吃不到。
那酒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要吃什么菜,得提前预订的,特别是一些罕见的。
就是出高价,有时你还不一定能定的到。
付元江忍不住先动了筷子,主要还是他已经跟这里的人熟悉了,所以没有一点拘束,跟在自己家吃饭没有两样。
良缘试过,那海参蒸的火候刚刚好,全赖于他们经常蒸鱼虾蟹,已经得出不少经验了。
蒸好的海生,就是用蒸出来的汤汁,在锅里炸香了油,汤汁下去加了点淀粉盐等调味料,淋在海参上,撒上翠绿的葱花。
用最简单的料理方法,色香味俱全的清蒸海参就好了。
海参汤就更简单了,海参先切小丁块,一个海参也切了一小碗,菌子用的不是香味重的,那样就掩盖了海参本身的鲜味。
先把菌子在油锅中炒去菌子的淡腥味,这样煮出来的汤比较好喝,炒一会就可以加水煮。
水开了后加入海参丁,放点盐加上调好的淀粉水,再撒上葱花,黑的海参,白的蘑菇,翠绿的葱花,混合在汤中,又泾渭分明,鲜味十足的海参汤羹就好了。
不用说这一餐吃的又是宾主尽欢。
付元江并没有问海参的事,他只觉得能好运气抓到这么多,已经是幸事。
且莫山海还大方的全都做了来吃。
如果莫山海还有多余的海参的话,不用问,他也定会卖给他的。
就算有,他不卖,那也说明有他的道理。
再说莫山海家现在弄的养鱼塘,规模他可是看了的,有模有样的,他现在需要存各种鱼苗,他也是知道的。
虽然没有酒过三巡,但是这比酒过三巡还畅意,奈何还有事在身,付元江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
付元江走后各自都回各家,歇晌午觉了。
只是才躺下的莫山海,突然觉得很是有些燥意。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怕吵到良缘。
谁知今日良缘到现在也还没有睡着。
“你怎么不睡,翻来覆去的。”
良缘其实有些困的,可是今儿不知怎么了,格外的热,她一时半会有些难入睡。
碰上莫山海今日,也是不知怎么回事翻来覆去的,翻的她跟着更热了。
良缘热的有种不想穿衣服的感觉,可是旁边有个叫男人的生物。
两人同床共枕了三月有余,缺一直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所以良缘只是忍着,这里不是她前世,要不然她还更穿个什么吊带裙之类的。
对呀,这天气这么热的,睡觉船长袖长裤的,是真的热了。
明儿让婆母帮着她做两条吊带裙,睡觉穿也能凉快些。
这么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过睡着还是热。
睡梦中的良缘,只有下意识动作,热了就下意扯衣服,冷了往温暖处钻,这都是下意识生理反应。
可她的下意识动作就苦了莫山海了。
莫山海一直都没有睡着,加上这会良缘的无意识动作,良缘正好是面对着他侧躺的。
她的无意识动作,令她衣襟大开,露出雪白一片。
然而那只作乱的小手却还没有停下,直把个衣襟又往下拉了拉,让他看到了无限美景。
这大白天的,就是门窗关的再严实,屋内也是很光亮的,什么都能看的清楚。
那鼓起的小山峰,有模有样,跟她刚来那会比,丰腴不少。
看来这三个月她养的很好,加上一直又在吃王大夫给的药调理着,他还发现,她身条都抽长了不少。
莫山海看一眼就觉得脑子一顿轰炸,人不受控制的朝那个小人儿太靠近。
然而他脑中仅存的理智,让他还知道不能吵醒她。
他轻轻的靠近那片雪白,吻了上去。
突然只觉得鼻子热热痒痒的,用手一摸,一片绚烂的红。
他,流鼻血了……
看来是中午那海参太补人了……
本身睡的就不熟的良缘,又因为热,只觉得心里火烧火疗的。
突然胸前就如落了一个火炉子,痒痒的,猛然间睁开眼,就看到眼前的一张带血的俊脸。
吓得她什么仅存的一点瞌睡也没有了。
正待她一脸惊慌的张嘴要询问,嘴被莫山海一把捂住。
良缘吓得心口起伏不定,因为她这会做起身了,衣襟处毫无遮拦,不知什么时候脖子上的肚兜袋子,都被她扯掉了。
莫山海直直的看着,鼻血喷涌的更欢了。
良缘哪里有精力顾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她也没注意到。
只看到莫山海不停的流鼻血,急的慌忙用衣袖去给他堵鼻血。
她不动还好,这么一动,心口处波涛汹涌的,莫山海强制自己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自己真是太丢脸了,可能是二十几年以来,从来就没有叫过这样的景色,一时间冲剂太大了。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就好了。
莫山海平躺好,捂着良缘嘴的手也收回来,随手抓了良缘的肚兜来擦鼻子。
良缘看着他很难受的样子,也不敢吱声,拿起床边小几上的一杯凉开水,扶起莫山海的头轻声到。
“你喝点凉水会好点。”
她也不知道莫山海怎么了,不过看他样子,自己也不敢吱声,只想着等他好一点了,她就去找王大夫来看看怎么回事。
别是得了什么绝症才好,可是看着他强健的身子,和平时干活的一把子力气,不像是个得了绝症的人啊。
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有等一会大夫看过才能知道了。
莫山海就着她的手,把一杯凉水喝了一个干净。
感觉心绪好了很多,鼻血也不在流了,又忍不住的朝某个地方看去。
良缘看他睁开眼,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
莫山海听她说话,视线上移到她脸上,与她四目相对摇摇头,嗓音沙哑道:“我这里难受。”
良缘一听他说难受,连忙问道:“哪里,哪里难受,我去给你叫王大夫。”
良缘说着就要起身出去,却被莫山海牢牢的拉住。
“不用去找大夫,我不要大夫。
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良缘见他这会难受的样子,只好先依着他道:“哪里,我给你揉。”
莫山海听她如此说,双眼亮的惊人,但抬头看向她时,有回复一脸迷蒙样。
“我这里好痛,好难受。”
“哪里,我看看,我给你揉揉,中午吃饭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看看哪里?”
良缘一门心思要看莫山海哪里难受哪里疼,任由莫山海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查看。
只突然的,她觉得自己摸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那烫的惊人。
她顺着手低头,终于看到自己胸前一片血迹,主要的不是血迹哪里来的,是她为什么衣襟大开……
莫山海见状暗着嗓子道:“是你自己弄的,还害得我……流鼻血……”
这会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何况她也不是纯傻白甜,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眼前的家伙,就因为这,就能流鼻血?
“你也太脆弱了吧?”
心里想的不知不觉就说出口了。
莫山海顿时脸色精彩无比,这个小女人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样子 ,还说他脆弱?
他觉得这三个月,她养的很好了,可以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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