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公主俏容一怒,“难道你们怀疑是本公主损毁的?本公主为何要损毁?本公主若是看中哪样,尽可以向母后讨要,用得着去毁吗?”
眼珠子在宓月身上打转了一圈,双掌一拍,泰安公主说道:“豫安王妃也进过这个房间是不是?这还用得着查?必是豫安王妃干的!”
宓月打量的目光从泰安公主身后的宫女移开,落在泰安公主身上。她福了福身,对泰安公主说:“十五姑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本公主有说错吗?母后罚你跪了一个时辰,你怀恨在心,故而以损毁母后的寿礼发泄怨恨。”泰安公主刁蛮地说道:“真相就是这样的!我要去告诉母后,说你不孝,让母后罚你跪到宫宴办完为止!”
“公主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宓月轻轻刺了一下。
泰安公主果然暴跳如雷,“你才恼羞成怒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公主干的?豫安王妃,你若找不出证据来,本公主还要向母后告你诬蔑一状,夺了你王妃的名号。”
宓月目光又朝泰安公主身后的宫女望去,“十五姑姑有没有份我不好说,但您身后的这位宫女,与寿礼被毁有关。”
“你含血喷人!”泰安公主怒道:“豫安王妃,你不敬本公主这个长辈,本公主要告你一个藐视长辈的罪名。”
汪嬷嬷站了出来,指着那宫女,对管事太监说:“押她过来。”
那宫女无处可躲,也不敢躲,被两名太监押了上来。
两名太监熟练地抓了宫女的双手,展开手掌。
那手掌白白嫩嫩的,没有丝毫的痕迹。
汪嬷嬷看完后,看宓月的目光冷了几分:“豫安王妃,你还有何话说?”
管事太监也一脸的不悦,“豫安王妃,进过此屋的人都在这里,可手上都没有红印。显然此事就是您干的,您动过花盆,知道手上会留下痕迹,早早去洗了。”
泰安公主瞪大了眼睛,“你自己干的事,却诬赖到本公主身上,你真是太歹毒了!不行!本公主要去找母后作主,治你这歹毒之人的罪!”
泰安公主说完就要往庆春宫去,宓月笑了下,“急什么?”走到那宫女面前,拿起一双白嫩的小手瞧了瞧,赞道:“洗得挺干净的嘛。”
退后一步,宓月指着宫女腰间的香囊,“你洗干净了手,也换过了衣服,但这个香囊却出卖了你。”
众人朝着宫女腰间的香囊看去,那个香囊是橙红色的,乍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汪嬷嬷认出香囊的料子,是今年上贡来的,颜色极稀罕的橙红色料子,极受公主们喜欢,然而数量太少,并不是每个公主都能分到的。在十五公主被册封为泰安时,皇后赐了泰安公主一丈做衣服,这宫女身上的香囊显然是泰安公主给的边角料做的。
年轻爱美的宫女用主子赐的罕见料子做个手帕或者香囊,是一件极有脸面的事。
映露已上前将香囊取了下来,交到汪嬷嬷手上。
汪嬷嬷细细地查看,在香囊上的一个角上,的的确确是沾了少许的颜色。同是红色系,若不是宓月指出,汪嬷嬷还真没发现那么少的一点不同之处。
泰安公主先叫道:“这是别处沾、沾的。”
汪嬷嬷提着香囊,指着上面的绳结,“上面的金粉也是别处沾的?”
系着香囊的绳结一节,细观下来,比其他地方稍红了一些,上面沾着的金粉微微透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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