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一脸春意,红唇水光潋滟,眼神里的媚压住了平常的冷硬,美的惊心动魄。
尽管他想的身体发疼,却也舍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把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这才抱着人慢慢平复内心的渴望,也享受此时的安宁。
程梦有些不敢抬头,现在理智回笼,刚才无意识间发出了那些响声,回想起来,实在羞人的厉害。
想到罪魁祸首,她恼羞成怒,在他腰侧使劲儿拧了一把。
贺定洲本来在平复心跳,被她一碰,前功尽弃。
又凶狠的压着吃了又吃,最后撂下狠话,“再不乖,今天就办了你!”
她就是个纸老虎,一说来真的她就退缩。
心里却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她想她实在很坏。
喜欢贺定洲因为她失控,露出掠夺凶悍的一面,更喜欢他无法自拔的样子。
她果然是个坏人。
羞耻让她下意识咬唇,牙齿刚碰到就疼的她吸气。
贺定洲听见声音赶紧看她怎么了,程梦没好气道,“还不是你的错。”
亲就亲吧,他偏又啃又咬,刚才不过稍微舔一舔,都觉得疼。
不用想,肯定肿了。
余光瞟到贺定洲的唇也红的不正常,一细看,好嘛,谁也别说谁,看样子她也没少啃。
贺定洲柔情蜜意的哄着,两个人好似腻歪不够,一个走一个跟,从厨房到卫生间,成了她的跟屁虫。
最后洗漱完,腻在床上谈天说地,盖着被子纯聊天。
程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心里特别踏实,睡的别提多安稳了。
再也不用半夜惊醒,起床检查门窗,更不用被一点响动打扰美梦,半梦半醒睡不好。
和程梦比起来,贺定洲难多了。
他们不是没有抱着睡过,上一次在驻地,大概是冬天的原因,她窝在他怀里乖的不得了,睡的一动不动。
可今晚的她实在太调皮。
睡前还老实在他怀里,等呼吸绵长,他正盯着她怎么都看不够的时候,她小腿一蹬,薄被子去了脚下。
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和他拉开距离,中间都快能再睡一个人了。
贺定洲重新把人捞回来圈住,她又一次想翻身的时候,他稍微用了点力气。
发现走不掉,上半身不能动,腿又开始作妖。
从压住他的腿到压住他的腰,中间经过了来来回回多次调整,他要再不动作,那脚就快到他头上了。
贺定洲干脆像卷被子一样把人卷怀里,这样才算是老实了。
她睡梦中嘴还瘪了瘪,一副委屈样子,他没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
抓起她的手腕,大拇指食指圈住比划比划,那么细,和他的手腕对比了一下,真是又白又细。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点小人儿,到底哪来那么大力气,掰手腕都不输他,简直违背科学。
又捏了捏她胳膊,软绵绵的,他每回都要感叹一番,怎么能这么软糯呢。
他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自制力才压下心里的悸动,把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想法憋了回去。
太难了。
最后只能啄了啄她的手腕,可等回神,上面已经落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吓一跳,又是吹气又是轻揉,牙印不仅没褪下去反而开始发青。
他赶紧把手腕往自己胳膊下一夹,自欺欺人,看不见看不见。
不行,按照小梦的皮肤,明天不仅不会消下去,反而会更严重。
为了毁尸灭迹,他松开被他圈住的程梦,把放在客厅的背包打开,翻找出她给他配的湿疹膏。
虽然是湿疹膏,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应该有用。
反正没什么坏处,用了再说。
和他的猜测一样,湿疹膏抹上去,她手腕上的牙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贺定洲没有惊讶,毕竟他早就有了小媳妇不是一般人的觉悟,一切看淡。
看着她四肢舒展,睡的特别香甜,贺定洲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
以前没发现她睡觉这么不老实,到处跑,枕头也踢到了一边,睡的直流口水,没忍住笑出声来,认命的抱起来重新放好,枕上枕头,起码能安稳个一时半刻。
心里想着什么,大手无意识的抓着程梦的手玩,一会儿全部裹在手心里,一会儿又十指相扣,拉个钩,对对手指,总之一整晚,他不仅没烦,反而有点玩的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稍有走神,明明在酣睡的人,却能立马四仰八叉,像个舒展枝丫的小苗,格外可爱鲜活。
有什么东西在内心破土发芽,贺定洲扛不住了,他轻手轻脚放开程梦,迅速钻进卫生间,半个小时后才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打定主意这次要隔着被子睡,只坚持了十来分钟就前功尽弃了。
见不到人的时候想抱没的抱,现在人就在身边,他为什么还要没苦硬吃?
掀开中间碍事的被子,把睡成小猪的人搂进怀里,才觉得人生完整了。
大不了,多冲几次冷水澡......
早上程梦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眼神疲倦又透亮的贺定洲。
他语带笑意,“早上好。”
一大早就有惑人的声音问好,她吃的太好了。
嘴角翘的拉都拉不回来, “早上好,睡得好吗?”
贺定洲犹豫了一下,“除了没睡着以外,一切都好。”
当程梦得知她的睡相那么无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以前睡觉特别老实,睡下去什么姿势,第二天醒来还是什么姿势。
不是她不想翻身,是没条件翻。
她住在向家一楼楼梯和墙壁形成的夹角中,宽60公分,长一米二,哪怕她不够一米六的身高也只能勉勉强强缩在里面。
习惯一旦养成就极难改变,结果贺定洲告诉她,她睡着翻腾起来恨不能上房揭瓦。
这应该也算好事吧。
再看贺定洲疲倦的容颜,别有一番气韵,她扑上去捏他的脸。
像个女恶霸,“说我睡相不好,谁看见了?”
眯着眼从头看到尾打量他,“你没睡好,别不是做坏事了吧?”
贺定洲被口水呛的直咳嗽,那副心虚的样子,惹的程梦双眼冒精光。
“小贺同志,你不对劲哦。”
贺定洲眼见解释不清了,干脆将人扑倒,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就算做了坏事也一样能让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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