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抱头痛哭。
尼玛,太子殿下那么高大上的存在,他们怎么敢去污蔑?
“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这时候有人高喊一声,曹大人急忙让人进来,就听对方说那安氏其实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然后被她男人知道了之后就各种打她,骂她,说那女人就是这男人杀的。
“不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武三郎惊惧的摇头再摇头。
而武三郎的母亲则飞快朝着说话的男人扑了过去。
“是你,你竟然和那个贱女人有一腿,她活该去死,她活该去死!还有那个孩子,就应该五马分尸,剁成几块喂狗,活该,这一切都是活该。我呸!”
就在热闹的时候,有武三郎的邻居过来举报,在武三郎家里面找到了血衣,和被仍在一边不管的小娃娃。
曹大人闻言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明显就是他们自己做的,来污蔑苏依妘的啊!
“来人,把这个无知妇人拉下去,把武氏重打三十大板。”
武三郎的母亲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扑过去护着自己的儿子,连声指责是苏依妘害了自己的媳妇儿,是她割开了媳妇的肚子。
可惜曹大人哪里肯听,让人把她拉过去,就要对武三郎行刑,武三郎的母亲看着一棍子一棍子狠狠地打在儿子的身上,哭着扑向苏依妘,连抓带骂。
“都是你的错,你就是一个妖精,是你割开了我媳妇儿的肚子取出了孩子,也是你将肚子又封上了,你就是一个妖精,是你害了我儿媳妇儿,你不得好死。”
苏依妘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是么?如果我是妖精,干嘛还要用刀?妖精不是都吃人的么?还有,我还经常出入潭柘寺,你觉得你这个说法成立么?再说你说你媳妇儿肚子是好的,然后割开之后才发现她肚子被割开了是吧?所以不管人死不死,你为什么去剖腹?”
苏依妘说完之后,看向上面的曹大人。
“还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毕竟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污蔑了!”
旁边的了然大师也不失时机地开口。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之前苏小姐曾经在潭柘寺帮人家生产一次,可能因为跟寺庙借过刀子剪子和针线,被人误会。可之后等那女子生产结束,这件事情已经被解释清楚了,并没有剖腹什么事情的出现。”
曹大人为了以防万一,让人去寻找之前接生的那个妇人,却不想这边的苏三郎已经顶不住压力承认了自己和母亲的罪行。
“我错了!我不该听人怂恿,剖开了我娘子的肚子想要讹诈一笔钱,是我的错。求大人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武三郎的母亲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哇”的一声哭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她当时抱着孙子原本挺开心的,可后来发现不对劲,人家生孩子都是下面有血污,可是她儿媳妇儿身上的衣服被人割开了不说,上面满是浓的化不开的血。
之后他们不过只切开了儿媳妇儿肚子里面薄薄的一层就见里面已经被人拿了刀子割开,简直诡异。再加上那人找来,告诉他们来顺天府告状,他们怎么敢做这些?
“来人,这两个人杀人害命,毁人清白,马上把人拉下去,等候发落。”
曹大人终于开了口,苏依妘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唏嘘不已。
人的贪念果然无穷无尽,让人作呕。
王恒之见苏依妘面沉如水地从顺天府里面出来,忍不住笑眯眯迎了过去,却见一人比他更快地朝着苏依妘冲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就知道你没事的。”
苏言晟哭的跟兔子一样红着眼睛。
王恒之站在后面咬碎了一口银牙,面色阴沉,特么这究竟是那个犄角旮旯里面钻出来的?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先来后到么?明明是自己先来的好不啦?
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做,特么连认个姐姐都有人跟自己抢生意。
王恒之老大不愿意地看着苏依妘和苏言晟说完了话,这才腆着脸上去笑。
“苏姐姐,其实你不用夸我,这是身为一个小弟应该做的。”
苏依妘摇摇头。
“我没有想夸你啊!”
麻痹地!
嘴巴不听使唤不是?他明明没想开口的好不啦?
“呵呵!”
王恒之尴尬地扯了扯嘴巴,飞快地指着苏言晟转移了话题。
“这个小兄弟有些面善,不知道……”
“可是我明明没有见过你!”
卧槽!
麻痹!
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还能不能愉快地一起做小伙伴了?
苏依妘:“呵呵!”
卧槽?
呵呵这是什么鬼?
王恒之这边还没研究出来一个头绪,那边完成任务回来的小伙伴们乖巧的跟鹌鹑一样,美滋滋的过来刷存在感了!
“苏小姐,刚刚那个汉子是我找的!不错吧?”
“还有,还有,是我去做了血衣,那个狗血可不好找了!”
“我我我,还有我!”
苏依妘默,你以为你是公鸡么?还喔喔喔……
“他们的表演是我排练的。”
苏言晟看着明显有些兴奋过度的汉子们,狠狠地揉了揉眼睛,为毛明明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可站在姐姐面前却带着一种“求抚摸,求赞扬”的情绪?
苏依妘“嗯”了一声,重重地点点头,环视一圈,然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开口。
“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快还我钱不要怂。”
看病?看什么病?
一个个一脸懵逼,二脸茫然。
旁边很是憋屈的王恒之闻言圆满了,他很庆幸昨晚在大街上见到了苏依妘,也还钱了,而不用在这时候被人提起黑历史不说,还让她追上门要钱。
“咦,不记得了么?不然我们去太子府重温一下?”
苏依妘皱眉,心情不好。
现在这孩子们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看起来耳清目明的,可偏偏记忆力这么差。
太子府!
这三个字一出,就像是引爆了无数炸弹一样。
苏言晟有些奇怪的看向旁边笑的跟偷吃了鸡没有擦嘴狐狸一样的王恒之。
“那个,我姐姐会看病么?我以为我姐姐只会接生来着。”
接生=月子病?
王恒之面色一下子变了,他悲愤地看着一脸乖巧可爱的苏言晟。
“你才面善,你们全家都面善。”
苏言晟:……
“这个话题之前就已经过了啊!”
这是不是姐姐之前说过的,那个反射弧?
结果很明显,大家一个个乖乖地交了钱,苏依妘不但完好地度过了这一次危机,又收了几个小弟,最最重要的是又多了几万块两银子的进账,她豪气干云地一挥手。
“走,姐姐带你们去吃饭!”
路上,她从几张银票里取出了一张,暗戳戳地递给了王恒之。
“这是你的辛苦费。”
王恒之感动地泪流满面,颤抖的手指去接苏依妘的银票。
这是组织对他的体贴,对他的信任啊!
接着,他囧囧有神。
他进她退,他退她进!
两个尝试了半晌,王恒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依妘。
“苏姐姐,其实不用了,你收回去吧!你一个眼神就是对我的肯定,我们不要这么俗气!”
苏依妘犹豫。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
可说话的同时,她手脚麻利地把刚刚的那张银票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面,并且狠狠的扎了扎袋子。
王恒之:……
看着这一切的苏言晟:……
苏言晟觉得有些丢脸,面红耳赤地拉了拉王恒之的衣服袖子,无辜的替自己姐姐遮掩。
“姐姐也不容易,不但要顾着自己,还要顾着我!”
王恒之:所以?
苏言晟:难道没明白?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忽然哈哈一笑。
王恒之伸手揽住苏言晟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打听着事情的真相。
“所以苏姐姐究竟为什么这么力大无穷?”
“好像是因为外祖家,听说舅舅们力气都很大。”
“她怎么会接生的?”
“没有啊,我姐姐刚刚不是跟曹大人说了,她不会接生,只会剪衣服!”
苏言晟很认真,很诚恳地看着王恒之。
不信的话,你看我认真脸?
口胡!
王恒之嘴上笑嘻嘻,心里MMP,这孩子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是一点都不可爱。
苏言晟沉默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苏言晟,眼睛微眯。
小兄弟,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王恒之以为苏依妘拿到了这么多钱,会去个高贵大气上档次的饭馆吃饭,可谁知道,苏依妘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竟然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当看到上面的牌子时候,他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在心里面朝着苏依妘比了一个大拇指。
算你狠!
白天的花满楼!
简直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放在苏依妘身上,个个面色诡异。
他们,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不然为什么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咦,没开门?”
苏依妘疑惑不解的看向周围。
王恒之表示无言以对。
人家就是做夜场生意的,大白天不开门很奇怪?
“是啊,这家店怎么这么奇怪,这大白天的不开门,还是其实不干了?”
苏小弟紧跟着附和。
王恒之狠狠地一拍脑门。
泥萌够了!特么奇怪的是你们两个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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