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被人抢的东西总是最香,人也不例外。
苏依婵年纪虽小,可在胡氏的经营之下,早就已经成了京城里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再加上她若有若无、一来二去的勾搭早就已经被太子当成了自己的人。
刘璿和刘钊年纪没差多少,可刘璿却比他得宠的多,尽管刘璿不但是个瞎子还是个瘸子,可太子殿下依旧没有掉以轻心,反而为了得到皇帝的宠爱,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此时听刘璿这样说,顿时冷哼一声。
“误会?孤想要维护谁就维护谁,谁敢误会?”
苏依婵顶着大家看着自己有些奇怪的视线,心中焦急。
她是励志要嫁给太子没错,可她却不能被大家误解为抢了姐夫的那种女人。
眼瞧着苏依妘又要说话,她委屈地红着眼睛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年少不懂事,冲撞了两位殿下,在这里我跟两位殿下道歉,请两位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原谅姐姐的一时失言,她只是维护我,没有别的心思。”
说着,她还伸手拽了拽苏依妘的衣服袖子,着急地把人往地上扯。
可苏依妘乃是大力女金刚,哪里是她能够扯得动的?
“要说道歉,小女子的确觉得我需要道歉,毕竟让一个傻妹妹出来污染大家的眼睛的确是我的不对。”
傻妹妹?
大家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放在苏依婵身上,一个个面带诡异。
说的是她?
苏依婵有些羞恼。
“姐姐,你怎么了?我知道你生气我跟两位殿下道歉,可我们做错了事情就要勇于承担啊!”
苏依妘瞧着委屈巴巴的苏依婵也不动怒,就一副“你是智障我不跟你计较”的模样。
“苏依妘,你倒是说说你妹妹究竟哪里做错了?”
太子忍不住为自己女人解围,然后就见到苏依妘看过来的“你怎么也是智障”的视线,顿时觉得心中郁结。
特么他就不该开口。
“其一,妹妹说自己错了,可她有什么错?说她冲撞了两位殿下,更是无稽之谈,毕竟撞没撞上,大家都看在眼里。其二么,她自称臣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太子殿下您还没有登基吧?又或者是信王殿下您什么时候篡位了?”
此话一出,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往后面倒退一步,目光惊惧的看着苏依妘。
尼玛,他们是不是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杀伤力也忒大了点吧?
旁边一早就围观着的王恒之一行人简直要鼓掌了,特么不愧是苏姐姐,出手就必杀!
“住口!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苏小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太子和信王先后开口,终于让大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苏依妘倒是无辜地耸耸肩。
“对啊!所以我才说我有一个傻妹妹,不然明明知道父亲只是皇上的臣子,我们只是皇上的臣民,她怎么能对你们二位自称?”
苏依婵的手指狠狠地握了起来,暗恨苏依妘搅局,也生气母亲给自己找来的老嬷嬷们只知道教导自己怎么争风吃醋,怎么勾引伺候男人,什么时候说过这些?
太子殿下面色涨红,眼瞧着地上跪着的小姑娘低头垂眸,单薄的身子在冰凉的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的怜爱之情越发严重。
“苏依妘,你乃是苏依婵的姐姐。妹妹做了事情你不加以劝导,反而在这里落井下石,嘲讽讥笑,怎当得上太子府后院之主?”
他声色俱厉地扫了一眼苏依妘,不过在眼神扫到苏依妘的时候,他的身子稍微往后面挪了一下,想来还没忘记刚刚苏依妘对他的动作。
苏依妘也不恼怒,也不羞愧,只是煞有介事地朝着太子点点头,乌溜溜的眸子滴溜溜的看着他,眼底澄澈一片,好像头顶上瓦蓝又干净的天。
“是啊!小女子自然当不得,但是这不是还有太子殿下么?我想太子殿下怎么会舍得那些奴大欺主的人欺负到小女子的头上?”
大家在旁边听的囧囧有神。
两个人如今这是在打情骂俏,你侬我侬吧?
苏依婵还在地上跪着,汩汩凉意从膝盖深入自己的膝盖,她心中把苏依妘骂了个狗血喷头,期待着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想到自己,可听着太子和苏依妘之间越来越熟稔的话,她咬咬牙,“哎哟”一声,直接往地上一扑。
旁边正为自家小姐着急的丫鬟飞快地上去把苏依婵扶起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前几日为了给老夫人,给老爷夫人诵经祈福,您已经伤了骨头了,您现在又为二小姐……而且不管您做多少事情,二小姐根本就不领情,您说您这是又何必?”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正和苏依妘斗嘴的太子闻言,二话不说把苏依妘拨开,走过去蹲下身子,二话不说把苏依婵从地上抱起。
“你膝盖受伤过,为什么不早说?跪什么跪?我要你跪我了么?来人,太医呢?快去给我请太医。”
男人对于小姑娘的爱护之心显而易见。
尤其,连“孤”这个自称都忘了。
苏依妘木呆呆地看着太子殿下抱着苏依婵离开的画面,面上的表情像是欢喜,又像是可悲。
苏依婳走过去揽着苏依妘的肩膀。
“二妹妹,你不必……”
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见苏依妘直接伏在她的肩膀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啊?明明我是太子妃,明明我才是苏家二房嫡长女不是么?在府里面我天天被禁足,为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妹妹又和太子殿下走了?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啊?”
不说其他一圈吃瓜群众,就说苏依婳也被干打雷不下雨的苏依妘弄得有些惊慌失措。
“二妹妹,这许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
只是这话说出去,自己都不相信。
她这也才知道,为什么苏依妘和信王殿下会搞在一起,原来四妹妹早就已经和太子……
苏依婳没想太多,可这话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不见得会这样。
苏依妘家中是继母这谁都清楚,所以这是继母为了推自己的女儿上位,所以打压前夫人留下来的孩子,而腾出时间让自家女儿和太子殿下接触么?
这也太……
半个时辰过去之后。
苏依妘和信王殿下“不期而遇”。
“二小姐没事了吧?”
“能被人抢走的狗说明不是我自己的狗狗!我有什么事情?”
刘璿:……
好像,他也变成了什么了不起的物种。
侍卫:……
所以他们的主子难不成是一只……
再不济也是哮天犬了!好歹是二郎真君的坐骑。
“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这样。”
想了想,刘璿依旧好脾气的开口。
“如果你这样了也没关系的,我最喜欢吃狗肉了!区区一只狗,不在话下。”
刘璿:……
特么突然有点冷肿么破?
侍卫:……
那个,他是不是要跟主子爷申请一下,好好地找个师傅再练习练习?
不然,以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从一个龙子龙孙变成一盘狗肉,他得多大的罪孽啊!
“信王殿下,听说蒋家回来了!而且我们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大批狼群,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要麻烦你一下?”
刘璿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也早就已经查过了!
“大雪覆盖了所有的痕迹,我的人只在外面找到了有人掉落的御兽竹笛。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南方找人询问消息了!”
苏依妘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
瞧,这就是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至于那个眼睛里面只有女人的太子殿下,呵呵……
“我想要几个聪明、年轻,又漂亮的女人。”
“好,我给你准备!”
刘璿不说,也不问,直截了当地应下。
苏依妘笑了笑,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把自己这些日子储存的东西渡了过去。
“冬天,比较少,你凑合用!”
刘璿并不知道她放进自己体内像是真气一般的东西会干嘛,但是这东西能和季节有关?
而什么东西又是冬季少夏季多的?
阳光?
不过他皱皱眉头,不悦地开口。
“你不必这样,我帮助你,不是为了要你这些东西。”
“那是什么?”
苏依妘有些好奇。
难不成是为了爱情?
说出来她会笑的好不啦?人和人之间有这些东西么?
刘璿一张精致如女人一般的脸上一瞬间布满了寒霜,他骤然朝着苏依妘伸出手,一把将人拉向自己,将自己冰凉凉的唇瓣印上了她的。
苏依妘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自己嘴唇上的温度和那软软的触感,退开之后捂着嘴巴看着他。
“所以,你也觉得这个动作只是因为你对我的保证么?”
男人冷冷地开口。
苏依妘马上福至心灵。
“所以你这是要找个人练习一下?”
刘璿的脸色直接黑了。
尼玛,遇到一个不以常理出牌的小姑娘,他要怎么做才能解释自己的心动?
这里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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