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蛮她是想要陆无忧以最快的动作去救她的呢?
如果,赵蛮她不想他理会这些个流民呢?他又当如何?
陆无忧却肯定的告诉他,“不,赵蛮绝对不会怪我。”
官凌落想要问他怎么知晓?可当看到陆无忧那坚定的眼神时,他又将这话给狠狠的吞了回来。
陆无忧知道赵蛮不会,因为上一世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那时,他们还是被李太后的飞鱼卫追着跑。
他们遇上了恶霸杀人。
他也想着不能暴露了身份,最好是眼不见为净,虽然他也很心疼,很想杀掉那些个恶霸,可是因为这样而连累到他们死,他是不愿的。
而且,这也不怪他们,恶霸杀人也不是他们引起的,他们也不必因此而自责,更重要的是,恶霸杀人或许每年都有,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杀,而这次,只不过是他们凑巧遇上了而已,只要他们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就可以了。
可是赵蛮还是将恶霸给杀了,救出了那一家子。
而这结果就是,他们被飞鱼卫追杀了三天,直到跳入滚滚的江水里,这才捡回一条命。
后来,他也问过赵蛮,为何要这样。
赵蛮说,其他的恶霸锦杀人,她没有瞧见也就罢了,可若是瞧见了,便一定会救的。
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会被飞鱼卫发现,且就算是发现了,她相信以他们的能力也一定能逃过。
而仅仅因为这些不去救人命,她是做不到的。
所以,她救了,而结果,也是好的,那一家人活着,他们也活着,独独那个恶霸,死了。
赵蛮说,百姓的命也是命,他们但凡只要有一些能力,便就要去救。
所以,在赵蛮的眼里,百姓的命,是十分重要的。
陆无忧想到这里,笑了,笑得灿烂。
他的小蛮啊,拥有比别个更加广大且善良的心,这一世啊,她该坐上那最高的位置,享受这世间最荣耀的敬仰,这是上一世东齐国的百姓欠她的,他,欠她的。
陆无忧坐上马车,飞快的驾马而去,没多会儿马车便消失在官凌落的眼前。
官凌落这才反应过来。
“你别走啊,你让我怎么处理这些尸首?”
这个陆无忧,杀了人,他不善后的?而且杀的还是他官家的人,真真是,叫人咬牙。
“公子,我们该怎么办?”底下的人来问。
官凌落无奈一笑,“能怎么办?挖个坑埋了,做干净点儿,别叫人发现了。”
这个苦差事,也只能是他来做了,而且,谁让他们的命这般不好,竟惹到了陆无忧的头上来?还有,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身为官家子弟,又不是没有银子用,为何要虐杀这些个可怜的百姓?
看来,官家啊,也得好好的治理一番了。
官凌落看着陆无忧消失的方向,他觉得,陆无忧这个人还不错,若是官家有他做为依靠,说不定,还能走得更远?
官凌落下令,“去告诉官家的所有铺子,摄政王有任何需求,我们必全力满足,还有,只要有我们铺子的地方,摄政王皆可取我们铺子里的任何东西,包括,银钱。”
底下的人倒抽口气,这跟把官家送给摄政王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官家的东西他也是得来不易的,他难不成就这样轻易的交付出去了?
官凌落冷哼,“你们懂什么?我这是长远,你们还真别不信,若是按着长远的来看,我们官家非这位摄政王不可。”
他们的官家啊,也是时候来个彻底的大改造了。
清河官家,虽然几年前在他的手里,可是府里的那些个老东西野心不死,这几年,没少给他找麻烦,要不是陆无忧的人压着,他就要被那些人给吃了。
官凌落又暗了暗,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赵蛮,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也,他,也很想她啊。
啊秋。
赵蛮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她?
北钏儿冷笑,“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谁都要想你?”
真是的,不过是打了个喷嚏就说有人在想她,她是个女子她到底知不知羞啊。
赵蛮也没想到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可是。
“谁想我,还用不着你来评论吧?北钏儿,你不过是个忘恩负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的不是?”
“而且,我还有人想,那你呢,你只怕连个想的人都没有吧?”
“啧啧啧,可怜的家伙啊,竟连一个想念你的人都没有。”
赵蛮的讽刺算是戳到她的城肺管子里去了。
北钏儿虽然还没有被认回身份,可是北越国的贵族们都知晓,六皇子从东齐带回来一个北越国的血脉,只不过是没有开宴,正式介绍给他们认识罢了。
不过,他们心里又想了,既然是北越皇室中的,为何不第一时间设了宫宴,反而还将她放在六皇子的府里?而且,还让她做一些低等的事情?
也就是说,北越的皇室中人,并不看好这个血脉。
不过想想也是,北越的皇帝是个多情之人,到处洒种子,流落在外的又何止北钏儿一人啊,这次不过是运气好,被寻到了,还有那些个运气不好的,也不知死哪儿去了。
所以,北钏儿即是皇室血脉,可又是一个不被重视的,故而,她现在在北越人的心中的地位,十分的尴尬。
“你?”北钏儿怒目。
赵蛮呵呵一笑,“你别对我怒啊,你现在的位置又不是我造成的,你应该去问问你的父亲,问问她,当年为何要抛弃你?还有,你最好问问清楚你的母亲是谁。”
真的,这下赵蛮是真的为她着想,要知道,她是北越国的人,可是她却出现在凤京,这绝对不可能是她在北越国出生,而后流浪到这里来的。
说不定,她的母亲是东齐国的人,北越的皇帝四处留情,宠幸了一个敌国的女子,最后才生下北钏儿这个孽种来的。
所以,这也能够解释得清楚,她为何会在凤京,而她的父亲为何从来没有找过她?难道,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或许,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她不敢去想吧,她害怕事实是她接受不了的那一种。
果然,北钏儿脸色异样了起来。
“赵蛮,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赵蛮冷哼,“怎么,你是恼羞成怒了?北钏儿,这是你活该。”
谁让她出卖主子的?
“你?”
“够了,钏儿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北六此时走了过来,喝住北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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