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您帮家父治好身体，一直没有机会感谢您，请沈小姐……一定要给沈某这个面子，要不然……沈某实在是难以心安！”
“吃什么？”
“沈小姐想吃什么？”
“我喜欢吃鱼。”
“那咱们就吃鱼，你喜欢吃什么鱼，水煮鱼、红烧鱼、糖醋鱼……”
“糖醋鱼。”
“那我去接你？”
沈般若说明驾校的地址：“我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
“好，一个小时之后见！”
两手握着手机，一直听着电话那头沈般若挂断电话，沈文岳这才长吁口气，小心地将手机从耳边拿开。
“她答应了。”
一直站在旁边，盯着他打电话的沈南臣，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终于落回原地。
“我来安排餐厅！”
沈南臣转身打电话安排餐厅，沈文岳放下手机，掌心里却已经是一层薄汗。
等沈南臣打完电话，父子二人一起出门，坐上司机的车子赶到沈般若学车的驾校。
此时，距离双方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父子二人侧着脸，四只眼睛都是紧紧地盯着驾校出口的方向。
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跳下车，沈南臣甚至都忘记戴口罩。
好在，这里不是繁华路段，行人不多，才没有因为他那张脸引来围观。
沈般若背着书包，在两个都是笑着注视着她的男人面前停下，疑惑地看看二人的脸。
她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却也凭直觉感觉到，眼前的两个男人有点怪怪的。
停在车前，她淡淡开口。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二个男人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忙着压抑住心中的情绪。
“沈小姐！”沈文岳微笑着拉开车门，“希望没有吓到你，我们真的只是想要感激你一起吃顿饭，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沈南臣站在一旁，也是正色开口，“你别害怕，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我一点也不怕。”沈般若平静地看他一眼，“你们三人加起来也打不过我。”
两个男人一怔，还在担心对方会拒绝的时候，沈般若已经侧身坐进后座。
两人暗松口气，沈文岳坐到后座，沈南臣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启动，行向餐厅的方向。
沈文岳微侧着脸，微笑着注视着沈般若，一对眼睛就悄悄地观察着她的眉眼。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之前没有仔细观察。
现在这么仔细看她，越看越觉得她和妻子像。
尤其是眉眼，简直和妻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般若抬手抹了抹脸。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当然没有！”沈文岳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沈小姐有点眼熟，说不定我认识你的父母，他们也在帝京吗？”
“我不知道，我是孤儿，没有父母。”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有点好奇，沈小姐应该也有十八岁了吧？”
沈般若并没有多想，诚实地道出答案。
“我是十二月生日，早就满十八岁了。”
自家女儿南希也是十二月份的生日。
沈文岳心头重重一跳，下意识地抬起脸，正对上沈南臣的目光。
很明显，对方也在惊讶于这个回答。
二人越发确定，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自家孩子的可能性。
说话间，车子已经来到餐厅楼下。
三人一起上楼来到楼上包间，沈般若的手机就响起来。
看到屏幕上荣砚的电话，她将手机接通送到耳边。
“驾校的课应该快结束了吧，我马上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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