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姑娘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我……我不好意思。”
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荣砚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吻了吻她的头发。
“你不用害羞。这只是说明，你很享受和我亲近。”
沈般若微微抬起脸，从被子里小心地探出半个小脑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没说话，重新将脸靠到他胸口。
怕她出汗着凉，荣砚抱了她一会儿，人就站起身将她抱进浴室，帮她洗澡。
沈般若缩在浴缸里，任他帮她洗头发，一对眼睛只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看着她可爱又诱人的样子，男人不由地又有点心动。
此时，理智回升，他轻吸口气，压下心中躁动。
她的小手却伸过来，圈住他的颈。
“怎么了？”
荣砚抬手帮她理理长发。
“我没意见！”
小姑娘在他耳边软软地说。
她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是傻。
更何况，她还是医生。
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感觉着女孩子的呼吸缓缓掠过耳侧，荣砚再也难以自制，伸手将她拥过来抱紧。
…
…
因为还有紧急的工作，第二天清晨时分，荣砚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离开。
看着他走远，沈文岳轻咳一声。
“我觉得，有件事情，有必要和般若说说。我的意思，你们懂吧？”
女儿和荣砚在一起，沈文岳现在早已经不反对。
他是过来人，当然也明白，年轻人亲亲我我地在所难免。
只是难免担心，孩子还小，万一真的怀孕，未免太早了些。
如果家里有母亲，这种事情母亲和女儿说最好。
可是现在，家里几个全是男人，沈文岳也是有点为难。
沈南爵是个粗线条的，疑惑地抬起脸：“什么事？”
知道这个儿子指望不上，沈文岳瞪他一眼：“吃你的，没你事！”
“咳！”沈南臣轻咳一声，“我公司还有个会，先走一步。”
“那个，爸……我还得去一趟文物局那边，我也先走了啊！”沈南逸也是紧接着开溜。
沈南爵端着牛奶杯，看看父亲：“到底什么事啊？”
沈文岳气得瞪他一眼：“吃完给我滚！”
最后，他一转脸，看向沈老爷子。
沈老爷子白一眼自家儿子。
“你啊……这件事情，不用和般若说，回头我和小砚说一下就行了。那孩子是懂事的，有分寸！”
沈文岳想了想，也只好如此。
毕竟，这种话题，家里谁和沈般若说都不合适。
“不是……”沈南爵放下手中的牛奶杯，“你们到底说什么啊，我都好奇死了！”
沈文岳气得白他一眼：“说你，般若都有男朋友，你这个当哥哥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好意思？”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俱乐部还有事！”
沈南爵抓过桌上的面包，也逃出家门。
“哎！”沈文岳长叹口气，“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儿子天天盼着找女朋友，不找。
女儿这么小，偏偏天天和男朋友粘一块。
沈爷爷笑呵呵白他一眼：“行了，还说孩子，你呢……就这样一直单着了？”
“爸……我都多大人了，还说这个？”沈文岳站起身，“我也去开会了。”
“好！”沈老爷子拐着拐杖站直身，“张嫂啊，你陪我去散散步，牛奶热好放在保温杯里就行了。”
要不然，等楼上自家小丫头睡醒了，只怕要不好意思下楼。
楼上。
沈般若幽幽醒转。
枕边，人去楼空。
桌子上，留着荣砚给她的字条。
“厨房里给你留了早餐，睡醒给我电话。
桌子的药我帮你涂过了，洗完澡再涂一次。
爱你的老公：荣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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