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云家两个公司加起来，还不到顾氏资产的十分之一。
不过就是让他们怎么死而已。
比起这些，他更关心的是宫锦的事。
“章程那边，你联系好了吗？”
云天野死后，宫锦姐弟就是云老爷子唯一的希望，他一定会尽全力保住这个外孙女。
对方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律师把宫锦保不住。
荣砚不想给对方机会。
他需要找一个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将宫锦送进监狱的律师。
因此，他要乔子睿找的，是业内最厉害的律师——章程。
“这个……”乔子睿有点为难，“电话我打过，章律师说他刚刚接了一个案子，忙不过来。要不，我去找找别人？”
“不行。”荣砚皱眉，“别人我不放心。”
好不容易将宫锦送进去，他绝对不能再让她出来。
将平板电脑递给乔子睿，荣砚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找到章程的电话。
将电话拨通送到耳中，他迈步走向办公室的方向。
乔子睿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沈般若和宫肆同时抬起脸。
看到荣砚回来，沈般若站起身。
“老公……”
“等我一下。”
荣砚向她做个手势，指指自己的手机。
“喂？”电话接通，章程的声音响起来，“六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那个案子我不是不想接，是真的接不了。”
荣砚冷哼，“那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
“早上的时候我家小妹妹刚把我预定了，我是真的忙不过来。六哥，您别生气，我马上给您介绍最好的律师，行不行？”
“不行！”
电话那头，章程都要哭了。
“六哥，六爷……就这一回，您是不知道，我们家那祖宗，这是第一回找我办事。”
“我管你什么姐姐妹妹的？”荣砚语气强势，“这个案子你必须接，另一个案子退不了，你就给我两个案子一起打！”
“好好好！”章程无奈，只好妥协，“我先去见了我家那位祖宗，就来找您行不行？”
“一小时够不够？”
“够，绝对够！”
“好！”荣砚这才语气缓和，“一个小时之后，你再打给我。”
挂断电话，荣砚将手机放到桌上，转脸看向乔子睿。
“你去把资料整理一下，一个小时之后他就过来。”
乔子睿坏笑：“我就说，您得亲自出马！”
“不用这么麻烦啦！”沈般若笑着开口，“我已经帮宫肆找好律师了，他现在已经在路上，应该很快就到。”
正说着，办公室门就被人敲响。
乔子睿走过去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总裁办前台接待一脸微笑。
“沈小姐，门外有一位章先生说要找您。”
“是我找的律师，让他进来吧！”沈般若笑应。
章先生？
乔子睿和荣砚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两个人同时转过脸。
办公室外。
高大男子迈步走过来。
浅灰色西装，面孔精致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唇角微扬看上去让人如沐春风。
镜片后的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睿智与锋芒，一看就是斯文败类那一挂。
看到他，荣砚唇角一抽。
门外，章程看到他，也是一怔。
乔子睿看看荣砚，再看看章程，最后看向沈般若。
“沈小姐说的律师就是他？”
“对啊，就是他！”沈般若笑着迎过来，亲热地抱住章程的胳膊，“我来介绍，这是我男朋友荣砚，还有他的助理乔子睿，还有宫肆。这是我师兄章程。”
荣砚抱着胳膊靠到办公桌上，视线在章程被沈般若抱住的胳膊上定格，缓缓眯起眼睛。
“看样子，章律师和我们家若若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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