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骂人的,大多是村里和镇上的妇人。
这些妇人平日里一张嘴最是不饶人,这会骂起人来也丝毫不含糊。
最关键的是,楚月如今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
听见四周不堪的声音以及嘲讽鄙视的嘴脸,关玲珑将手中的帕子捏的皱皱巴巴,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她双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
环视了四周,仍旧不见陆星河的身影,便跺了跺脚,捂着嘴崩溃的大哭着迅速上了关家的马车,领着丫鬟婆子回县城去了。
楚月望着离开的关玲珑,不由松了口气。
她不留下最好,否则事情做不了多少,指不定还会给自己制造麻烦。
关玲珑离开之后,一行人又继续忙碌起来。
楚月将事情处理好便回客栈了,到房间的时候,陆星河正坐在窗前的书桌上写文章。
她将托盘放在桌上,将米粥盛了两碗出来才望向陆星河。
“相公,先吃饭吧。”
陆星河嗯了一声,写完笔下的字,便放下毛笔起身,在楚月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相公,今日关小姐来过了。”
陆星河嗯了一声,“我看到了。”
他说完,拿起了筷子。
楚月放下手中的筷子,侧头望向身旁的陆星河,“她来这里似乎是因为你。”
陆星河伸出的筷子微微一顿。
“我不打算去关夫子那里了。”
话毕,从桌上的菜碗中挑了点盐菜拌在身前的粥碗里。
楚月听罢,面上带着惊讶。
“为何?难道是因为关小姐?”似是怕陆星河因为怕她吃醋而耽误学业,忙又说道,“相公,我虽不喜欢关小姐缠着你,但我一直相信你的为人,如今科考在即,一切当以学业为重,我心里都明白的。”
陆星河往楚月的方向望了眼,微微摇头说道,“关夫子学识是很好,但我所求,不单单是学识。”
还有谋略,做人,为官等等。
关夫子在同知县的梧桐书院教书十余载,确实是位学识渊博的先生,但也仅限于此。
他有自己的判断,知道什么样的夫子,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听到这里,楚月眨巴眨巴眼。
“可相公还能去何处寻得良师?”
陆星河搅了搅自个儿碗里的粥,看似淡漠的眸子一凛,“再等等,或许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楚月听了,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这种事我也不懂,相公自己心里有成算就行,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支持你。”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也相信,相公不会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陆星河往楚月的方向望了眼,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倒是相信我。”
楚月将嘴里的一小口粥咽下,“那当然。”
好歹也同床共枕了半年多,陆星河的人品,她还是了解的。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将桌上的食物吃完,楚月休息了小片刻,便又去灾民集中点忙活了。
……
第二天,楚月正忙着的时候,集中点来了两个男人,一来便伸长脖子往人群里瞅,还在入口处询问了楚月的去处。
“楚大夫,有人找你。”门口负责值守的人说道。
正在灾民堆中处理病情的楚月听见声音,将手头的病患处理完毕,才起身出了集中点。
在望见身前两个男人时,心底带着些许惊讶。
“大舅二舅,你们怎么来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
云大保嘿嘿一笑,忙摆手说道,“家里没事,只是你外婆听人说镇上来了个姓楚的女神医,便想让我们来瞅瞅是不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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