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以为郑珣要找他们三人算账,有仗义的连忙开口求情。
岑院长本来紧张的心在看到事情尘埃落定后才放下。
“公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本宫可没说要做什么,好了,少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郑珣说完,就领着他们进去了。
关上屋门后,郑珣坐到桌前,朝他们含笑招手:“坐。”
她对面摆了三杯茶,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
他们坐下饮下一口茶水,水温刚好是能够入口的温度。
一时间,他们心头转了无数个念头。
郑珣推了推身前装茶点的盘子:“尝尝这个,京城那边时兴的糕点。”
她推过去了也不管他们吃不吃,转而打开了直播。
三人看到眼前忽然打开的光幕:!!!
三杯茶被惊掉了四杯。
因为他们翻倒的茶水溅入了郑珣杯中。
郑珣诧异地看着他们:“怎么这么激动?”
三人没说话,主要是他们现在想说的也说不出来。
也幸好,他们年轻,脑子也够用。
邹息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没想到公主这么平易近人。”
郑珣蹙眉:“难道我上次对你们很凶?”
又不是没有私下见过面,早就“勾搭”到一起了,怎么还跟第一次见她似的。
邹息脑子都快转冒烟了才挤出来一句:“没有没有,就是有些激动搭上了公主的船。”
郑九郑十连忙趁着整理的杯子的时候跟他们解释了一番。
三人终于稍稍冷静下来。
郑珣还在等他们的回答。
贺期泽咽了口唾沫:“没有,邹息,我的杯子是被带翻的。”
胡为善连忙附和:“我也一样!”
幸好,郑珣也没有揪着这一点不放。
“贺期泽,邹息,你们今日做得很好。”
没有被点名的胡为善:?
贺期泽和邹息连忙拱手:“不敢当公主夸赞。”
胡为善:“这是怎么回事?!”
他抱着疑惑思考了许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来说,他的同窗们本来没那么容易冲动。
郑珣毕竟是皇亲国戚,在她面前闹事,万一被人家栽个刺客的名号到他们头上,他们脑袋一定会搬家。
而一旦犹豫了,就有时间思考利弊。
只要思考了,大多数人都能反应过来郑珣的深意。
但是为什么他们坐不住呢?
当然是因为有人鼓动。
鼓动他们的人,就是此时郑珣面前的三人。
好好好,所以贺期泽和邹息都是演戏,只有他是真蠢是吧?
想通这一切,他的神色有些灰败。
他有点疯疯癫癫地想:完啦!他这辈子,完啦!嘿嘿,那可真是太好了!
看到他脸上有些癫狂的笑容,贺期泽和邹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后谨慎地离他们远了点。
郑珣没有在意他的异常,余光瞥着光幕,同时,拿出两张名帖给贺期泽和邹息。
“这是公主府的名帖,你们到了京城记得联系我,”她顿了顿,有些尴尬地道,“不过,公主府尚未建好,你们去找建阳姑姑,她会带你们入宫见我。”
两人没有接,不是不愿意接,而是因为他们被光幕吸引了。
光幕内,是御书房的场景。
这个时候,皇帝正在跟太子争论。
其实,郑珣也好奇,就太子那性子,也能跟皇帝吵起来?
此时,太子跪坐在地上,皇帝站在他面前,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他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你再说一遍?”
“儿臣不愿!”
“你是太子!你不想祭祖谁去?”
大雍的传统,每次新年都会进行祭祖仪式。
若是平常人家的祭祖,是家事,但是皇室祭祖,是国事。
那一日,所有朝堂重臣,勋贵侯爵都会聚集到一起,百姓也会围在远处,看帝后开天坛,祭祖宗,拜神明。
而这种场合,站在帝后身上的这个人,就算现在不是太子,也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
若没有人选,这个位置还可以空着,但是大雍不是没有太子。
但是今日朝堂上刚刚提起了祭祖之事,下朝后太子就跪到了皇帝面前,说自己不去。
太子低着头,但是连脑袋顶都透露着倔强。
“谁都可以,但是我不愿意。”
皇帝暴怒,抬手就想打他。
但是最后,巴掌还是没有落到太子身上。
他怒极,也只是转而踹烂了旁边的椅子。
【啧啧,父皇现在脚肯定很痛,我刚刚看到他脸色扭曲了一下】
郑珣心里嘀咕了一句,见对面两人没有接名帖,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们。
这是看不上?
她蹙着眉头,准备收回名帖。
这个时候,两人才反应过来,连忙抢过名帖。
郑珣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你们不要呢。”
贺期泽连忙挥手:“怎么可能!”
开玩笑,这可是元嘉长公主的名帖,其他人想要都没有。
在大雍,有了这张名帖,他们就有了直接拜会公主的权利,他们又不是傻子,连送上门的人脉都不要。
邹息面不改色地解释:“公主恕罪,刚刚太过惊讶,没能反应过来。”
贺期泽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也一样。”
实际上,他们是被天幕里的事情惊到,所以根本没注意郑珣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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