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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油期货果然持续的上扬,焦嵘森真是得意之极。
不过来自利衡集团的消息却让他有点子高兴不起来,虽然说这个仇人钱正生在这次所谓的股权交换游戏中大亏血本,但是却有效地降低了自己的杀伤力,也破坏了他以前静心布置的局,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后着。
一个个陷阱凭空失去了意义,到底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想来想去,估计还是自己不应该事先就张扬自己要复仇的,弄得仇人对自己有所警觉。
最应该感谢的还是萨达姆,没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趁此战争机会赚到海一样的复仇资金?
……
焦嵘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波顶的出现。
※※※
郑学他妈一直万分紧张的等着电话,茶饭不思,整日枯坐在家中,她已经又重新打过电话向那几位秘书催促了,听说警察对那些人的审讯已经接近尾声,不就就会由检察部门向法庭提起公诉,就要开庭审理了!
老天爷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各位爷爷啊,你就帮帮我吧!
……
叮呤——!手机响了,准是哪位秘书来电话了!
一看号码,陌生得很,她还是不敢怠慢,接听:“喂,您,您好!”
一个比较嘶哑的声音:“喂,是不是于**?”
她忙道:“我是,我是,请问你哪位?”
这个声音:“你不要管我是谁,你是不是郑学的母亲?(是),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儿子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作好了,他的仇人那个龙镔已经被关押进了长汉看守所,你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再也不要拉扯我们!如果你儿子要是嘴巴不严的话,我就要他死无全尸,你也得陪葬!你记住我说的话,去转告你儿子,讲点义气!这样大家都好做!”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
终于抓住了,终于抓住了!她这个柔弱的母亲之心竟然压抑不住心中那股翻腾的恨气,登时哇的哭喊出来!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叮呤——!手机又响了,她连忙止住哭声,作了一下深呼吸后,接听:“喂,你好,我是于**。”
电话里头是一位秘书的声音,似乎在声音里有种愤懑和指责,音量很大的道:“喂,于**吗?…告诉你,首长很生气,对你的卑鄙做法很不满!你手上的那些东西全是你伪造的,希望你能马上交出来!不然就要告你诬陷罪!”
是伪造的话你们怕什么?!她暗暗骂道,嘴上却只敢哀求道:“求您了,只要我的儿子可以出来,我一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管它是伪造的也好,真的也好,我只想要我的儿子!我爱人老郑就是这样交代我的!求您了!”
许是她那尚未停止的抽泣声打动了对方,对方想了想,道:“这样吧,首长也说了,毕竟以前和你爱人也曾经是同志,你爱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难过,也很痛心,出于这种心情,首长决定尽自己的全力帮你一把。首长既然已经说了,那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我现在就和你见个面,你把那些东西放到我手上,我保证你儿子毫发无损的出来!你说个地点吧!”
这怎么行呢?她既不敢拒绝,又不敢答应,只得哀求道:“对不起您,东西不在我身上,我这里只有复印复制的。”
对方发火了:“你也太对我们没有信任了!你要这样那我就撒手不管了!再见!”
她被这气势吓坏了,慌忙道:“您别生气,您别生气,不是我不愿意,是真的不在我身上。”对方语气转为温和,道:“那这样吧,我必须亲眼见到你手中的原件,这样我才能有理由在首长面前帮你说话,首长也才会相信!你就去把那原件带过来给我看看!”
她想想,说的有理,便同意了,约定时间地点。
她把那几个人的东西都分放在几个地方,今天她身上就只带了这个人的材料。
这位秘书看了材料后,很礼貌的交代道:“好了,我一定马上向首长汇报,我估计你儿子的事情一定没问题的。”然后很真诚的握手道别。
她非常小心的保护着这个装着这份材料的包,象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打的,下车,拐弯,上楼梯,前面就是她秘密租下的房子,她还专门请了一个安徽小保姆守着房子。
她没有留意到有说有笑从楼梯走上来的这两个人,她正准备开门。
骤然,一股大力勒住她的脖子,一把刀子顶在她的腰部,一个凶恶的声音喝道:“别出声,出声就宰了你!”
糟糕,是歹徒!她全身僵硬,听凭这两个人开门进去,一开门就看到小保姆正在看电视,只见另一个人飞快冲上去,就在小保姆尖叫之前卡住了她的脖子,也掏出明晃晃的尖刀威胁。
小保姆登时显得无比惊恐,眼泪簌簌而下,挣扎着试图用手扒开那双可怕的黑手,被这个人一手肘就打晕了,瘫倒在沙发上。
这两个人麻利掏出绳子把她们捆好,开始搜身掏包,又翻箱倒柜找东西,现金首饰全部翻搜出来了,也就只有身上那点。
她只要他们不杀她不拿走那些材料就可以,可是这些人不象是一般的匪徒,居然还要连那材料复印件都拿走!
看她一脸恐惧的泪水似乎要说话的样子,那两个人用刀子顶着她的脖子后,把她嘴里的东西取掉,低声喝问:“老实说,还有没有东西?钱呢?”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容易才哀求道:“两位大哥,钱你们都拿走吧,我只求你们把那没用的材料给我留下!你们拿这些东西没用。求求你们了!”
这两个人看看材料,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一个人跑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后,恶狠狠的走过来用刀子她的乳房,道:“告诉你,我叫阿海,他叫大牛,我们都是混道上的,你要是敢乱说,我就要你的命!就算我有事,我的兄弟们也会要你的命!”
说罢,一脚就踹在她的下阴,她立时蜷地低声哭喊起来!
听到她的哭喊声,两位打劫者火从心生,索性抡起她的脑袋对准地板就是一下,她立时软瘫下去。他们为了安全起见,探探她的鼻息,嗯,不会死。重又把她的口堵住之后关门而去。
她将耳朵贴着地板强忍抽噎,一直等到那下楼的脚步声消失为止,才将身子挪动,弓起身子用双膝将口中的毛巾夹掉。
害怕是没有用的,现在关键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要不然真的生命有危险了!千辛万苦她才和已经被安慰住了的小保姆把绳子解开,小保姆看在她这个主人答应给她一万块钱的份上,同意配合她的安排。
今天的打劫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个她其实清楚得很,果然当她再打那个材料主人的秘书的电话的时候,秘书的口气就明显变得太客气了:“不好意思,现在我正在开会,等开完会了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吧!”
到了晚上大约是十一点多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了:“你是郑学的母亲于**吗?(是,请问你是哪位?)你不要管我是哪位,我告诉你,只要你敢乱说,我立刻就做了你和你的儿子!你现在就回家去看看,我告诉你就是老子做的!你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你就还有一条活路!”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不同的电话号码、还是那个人又打来了,内容大同小异。这夜,她根本就没敢合眼,反复检查着门窗,把灯全打亮,等到天明。
她总共租了两套地方,天亮后她从另一套租屋中跑回自己长汉市的家里一看,果真失窃了,全部东西都铺撒一地。报警?她不敢。
儿子,是再怎么危险也得去救,要救那就只有再打电话,自己也千万不能再上这类愚蠢的当,什么威胁也不必怕,原因很简单,儿子一旦被判长期徒刑或是死刑的话,那自己也就没有了活着的价值,那么干脆大家就同归于尽!
如今的希望只有三个了,而这三个希望又多少有几分生命的威胁,她仔细回想着以前郑学他爸和自己说过的点点滴滴,她调动思维充分分析着可能的凶险,再次模拟着各种对话。现在她要直接和那几个领导谈话,坚决避开这些个所谓的秘书,这些个秘书太可怕了。
没想到在她的坚决要求之下,有两个领导终于和她进行了对话,都是差不多的语气:“您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现在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我就先给你打个招呼,一切等选举结束再谈怎么样?放心啦,我既然答应帮忙就一定会给你做到嘛!你呢,情绪也不要太激动,也不用太担心儿子啦,年轻人嘛,受点挫折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她决定给予理解,她也对领导给予了守口的承诺,但是她还是担心:这极个别的败类领导到底有没有基本的正义和道德呢?他们能不能象广大党员干部那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呢?
疑惑也罢,担心也罢,既然大家都挑明了,也就知道了相互的利害,再轻举妄动只会使事情走上复杂化,毕竟,你网住了我,可你也是在我的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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