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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烈山韬的坐骑冲出战阵,魏周大军的统帅方队顿时混乱了起来。烈山韬的几名亲随也立刻拨转马头朝他飞奔而去的方向追去,可柔然城头一直以烈山韬为目标的弓箭手却并未放弃攻击,但因烈山韬惊马速度极快而射中的羽箭纷纷射在了前面的几名亲随的身上马上。
又是一阵混乱有三名受了重伤亲随坠马落地,他们还未被后面军卒救起就被急于敢上烈山韬来不及勒马的同伴的马蹄踏伤。眼见追赶的马队慢了下来,而烈山韬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担心他刚刚愈合还未长好的伤口因为这阵剧烈运动崩裂,心中一急便骑上了自己的马急抽了两鞭向西南方向追去。
我虽然极力策马追赶,但因为我的马和烈山韬的坐骑脚力相差太远,在加上我的骑术平平,没一会儿还是把烈山韬追丢了,而后面的皇帝亲随也不见踪影,不知是我偏离了方向还是他们出了什么岔子,我也迷失在了茫茫的荒原上。
面对着荒芜空寂的草原我努力镇定下来,想寻着来时马蹄的痕迹顺原路回去,却发现脚下的土地虽附着植被但表面干枯坚硬只有浅浅一层沙土,上面的足迹早已被柔然秋季的大风吹得不见踪迹。此刻不要说去寻烈山韬,就是自己回魏周大营都已困难。
以太阳的位置辩过方位后,我朝着魏周大营的方向向回走。可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一条小河,顿觉不妙,因为我策马来时并没有看见这条河。发觉自己再次偏离方向的我一下非常灰心,再看看被乌云遮住了的太阳对今天能回魏周大营已不抱希望。
我跳下马想用河水洗把脸在想对策,才捧起冰冷的河水就觉不对。这莽原的河水捧在手心中竟泛着红色,难道是……
想到此地不远正是两军交战之地,我心头立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担心是烈山韬倒在了河上游。
我牵着马一路沿着河向上游找去,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身着铠甲的人倒在了小河中,我急忙跑过去,把河中俯面倒在河中已然断气的死尸翻了过去,直看到柔然军卒的土色军衣,一颗心才落了地,庆幸不是他。
但我马上又意识到这里既然有柔然军卒的死尸,证明他们在这里激战过,而且身体未也许他们并没走远。想到附近可能还有柔然军卒而自己孤身一人,我立刻起身想走,才站起来竟又在身后的草丛中发现了两具柔然军卒的尸体,心中不由产生了疑惑,怎么这里只有柔然军卒的尸体,而不见魏周军卒?
这种情况除非是魏周兵力远胜于柔然,或者是这队柔然军卒遇到了一个武功远高于他们的对手,看附近的杂草不像被很多人践踏过,也许他们遇见的是……是他!
想到这里,我惊喜早已盖过了对柔然军卒的恐惧,乍着胆子牵着马继续向前搜寻过去。可牵着马还没走两步背后就被人用什么硬物抵住了。
“别动。”随着这声恐吓,那个硬物从我的腰一路向上划到了我的后颈,那东西一触到我的皮肤我就知道情况不好,猜想十之八九那是一把匕首。
“这位爷您要什么拿去就好,我只是路过此处的……”
“别动,不然老子宰了你。”他说着同时以极快的速度从我身后转了过来,冰冷的刀锋就抵住了我的喉咙。
我不敢乱动,只敢微微低头看向他,发现这人真的是柔然军卒,他右肩胛处已受了伤,此刻正在用左手挟持着我。
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我努力镇定下来道:“这位军爷您受了伤,我是郎中让我先为您止住血吧。”
“你是郎中?”他疑惑地看着我道。
“正是,您若不信可以看我的包袱,里面有我的医书。”我引导着他,希望他去马侧把匕首拿离我的脖子。
“你去,你拿过来给我看。”他说着到了我身侧逼迫着我自己走到马侧。
我无奈缓缓走了过去,目光越过马背发现马身另一侧的草丛在窸窸窣窣地摆动,心头不由泛起疑虑,难道那草中还有活人?
那他是魏周人还是柔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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