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凝晚眼眸骤冷,目光锐利地看了她一眼。的
想看穿江溪如此刻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江溪如心中了然,神色平静而坚定,“姐姐,我从未害过你,虽然爹偏心我,对你不好,但我从没做过害你的事情。”
江凝晚轻笑一声,“你侵占我和我娘的全部东西,还说没有害过我?”
尤其是藏起来的金鹤玉佩,江溪如安的什么心无需明言。
“我承认,我是想借由你的金鹤玉佩,取消与楚王的婚约。”
“明日,楚王便会到国公府商议婚期,我逼不得已,只能来找你。”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先听我说完。”
此刻的江溪如格外坦诚,语气诚恳。
江凝晚并未拒绝,打算听听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猜得没错,是楚王杀了我。”江溪如此刻尽管十分冷静,但眼底仍溢满恐惧,身子止不住轻颤。
“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与凌家有关。”江溪如抬眸看向她。
那一瞬,江凝晚浑身一僵。
震惊地看着她。
“你娘和凌家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在刚被流放到北地时,就已经死了,这是我在楚王的书房发现的。”
闻言,江凝晚背脊生出一丝凉意,狠狠掐住了手心,冷静的保持怀疑,“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信不信由你。”江溪如不肯再透露任何消息。
江凝晚眉头紧锁,“你说这些,只是想让我替你嫁给楚王吧?”
江溪如笑了笑,“是。”
“他心狠手辣,手段狠毒,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正常。我只是进了他的书房,发现了凌家已死的秘密,他就将我灭口,我是绝对不会再嫁给他的。”
“无非两条路,你嫁,或是取消婚约。”
“但你若对凌家的死有兴趣的话,可以嫁过去查一查。”
江溪如此刻十分坦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因为她知道,凌家的死,江凝晚一定会查。
“对了,顺便再送你个消息,爹特地叮嘱过我和我娘,关于你娘死的消息,不准在任何地方提起。”
“在外人面前说漏嘴,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说完,江溪如便立刻下了马车,坐上国公府的马车回去了。
江凝晚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丝丝寒意攀上心头。
她不敢细想,为什么说漏嘴会招来杀身之祸?
难怪要将她娘和凌家众人已死的消息瞒得死死的。
可是京都还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国公府?
竟让她爹如此忌惮。
楚王……
联想到林清来母女被楚王藏起来。
忽然间江凝晚头皮发麻。
最近一个月她派人盯着楚王府进出的人,与楚王府相关的地方,有线索的都查了,始终没有林清来母女的踪迹。
难道在楚王府里?
看来还得上门探探。
正愁没有理由,两日后忽然听闻楚王感染了风寒。
江凝晚火速配了个药包,登门送药。
暖阁内,秦霜迟坐在榻上披着厚厚的披风,脸色苍白连连咳嗽。
“王爷,听说你病了,我配了点药给你送来。”江凝晚放下药包。
目光扫过桌上,见书里夹着一个什么东西,露在外的红绳有些眼熟,像她做香囊打的结。
“王爷还做香囊呢?”她好奇问道。
秦霜迟眸光一暗,“你就带了这个药来?拿走。”
江凝晚一怔,“这药怎么了?你生病了就是该吃药的啊。”
“毫无诚意,你也不是来给本王看病的。”秦霜迟语气冷冽,下令道:“萧澜,送客。”
江凝晚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她又说错什么了?秦霜迟怎么又生气了?
“等等,这是我特地配的药,我亲自煎药盯着火候,怎么没诚意呢?”
“萧澜,后厨在哪儿?”
萧澜眼神请示王爷,得到允许后,才带着江凝晚去后厨。
江凝晚亲自煎药,见萧澜还没走,便说:“我这要煎半个时辰呢,你先去忙吧,我看着就行。”
萧澜转身离开了。
恰逢后厨有个丫鬟在做饭,江凝晚好奇问道:“这个时辰,是王爷要用膳吗?”
“不是。”丫鬟继续忙碌着。
见她一人有些忙不过来,江凝晚挽起衣袖上前,“我帮你吧。”
丫鬟受宠若惊,“您千金之躯,这怎么行。”
“无妨,顺手的事。”她接过菜刀切起了菜。
前世逸王妃嘴挑的时候,非要让她下厨,她也是忍了,后厨的活她都会干。
丫鬟继续忙着灶上的菜,忍不住抱怨:“正经人谁这个时辰要用膳啊,还挑的很,这不吃那不吃,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江凝晚眼眸一亮,“谁啊?派头比王爷还大?”
丫鬟盛起锅里的汤,说:“外头接来的一对母女,不知道哪儿来的,王爷只叮嘱好吃好喝伺候着。”
“那姑娘没事就哭,夜里吵得人心烦,脾气更是大得不得了,也不知道王爷留着她们做什么。”
闻言,江凝晚心头一紧。
一对母女。
多半就是林清来母女了。
帮着丫鬟做好了四菜一汤,丫鬟装入食盒便要去送饭,江凝晚担忧道:“这么多你拿得走吗?我帮你吧。”
丫鬟连忙拒绝:“不了,让人看见不太好,那院子外人不得靠近。”
“不过今日谢谢你啊。”
江凝晚颔首一笑,继续回去盯着汤药,心情沉重。
人是找到了,但怎么救得出去?
关键是,楚王知道些什么?
她娘和凌家满门的死,与楚王有关吗?
等汤药熬好,江凝晚端着送到了房间去,隔壁就是书房,但门口有萧澜看守着,她也无法靠近。
“王爷,药好了,趁热喝。”
秦霜迟淡淡地看了一眼,“放下吧。”
江凝晚放下汤药,顺势坐了下来。
秦霜迟抬起冰冷的眼眸,“你还有事吗?”
“没有……”
“萧澜,送客。”
江凝晚话到嘴边,看到秦霜迟那冰冷的面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第二次逐客,她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
便只好离开了。
送走江凝晚后,萧澜回到房间,本想提醒王爷,人可以不留,但药还是得喝。
谁知一进门便见到已经空空如也的药碗。
“王爷,你把药倒了?”
“拿走吧。”秦霜迟头也没抬。
萧澜上前拿走药碗,又看到那书里露出来的一截香囊绳子,忍不住埋怨:“大半夜捡香囊感染风寒,人家送的药又不肯喝……”
萧澜走后,房门关上。
秦霜迟眉头紧拧,神色略有一丝痛苦。
真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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