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荧疯狂摇头，她真不知道什么程霖嬷嬷，更别提记不记得了。
不过好在，她不知道没关系，府里定有俩人是知道的！
“小姐，不如等下我们回府以后去找青烟和青云两位嬷嬷问问？她们可是老太君的陪嫁丫鬟，府里老一辈的人儿，说不定知道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程霖嬷嬷？”
“嗯，倒是也个法子。”
姜富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觉得山荧的提议不错，或许可以一试。
前世她和祖母感情不深，自然也就和青烟、青云两位嬷嬷并不相熟，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交集；换做如今的话，倒是可以找些由头和机会，从她们那打听一些府里较为隐秘的事儿。
“可小姐，你要找程霖嬷嬷做什么呢？”
“自然是找她问些事情，这会儿就算和你说了，只怕你也不懂。”
山荧从姜富贵的眼中看到了几许嫌弃，忍不住嘟嘟嘴，小声埋汰道：“小姐，今儿你怎么怪怪的？问这，问那，竟都是些奴婢听不懂的问题。结果，却还什么都不和奴婢细说，摆明了是要吊着奴婢的胃口嘛！”
姜富贵伸出食指，点了点山荧的额头：“你此般好奇做什么？现在于你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儿。等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其中的前因后果。”
说完，她重新提步，往几步外的姜府小门口走去。
“哎，哎，小姐！”山荧一个小跺脚，娇嗔着跟在了姜富贵身后，“小姐，等等奴婢，等等呀！”
姜富贵和山荧说笑打闹着踏进了姜府的小门，可巧的是，被正往小门走的姜尉氏给抓了个现行。
依着姜尉氏的秉性，既然当场逮住了，那她定是要说教一番，并借着私自出府这个由头来惩戒姜富贵的。
因此，她心里这么想的，面上也就这么做了。
只不过，当姜尉氏刚想要开口责难姜富贵的刹那，身旁的叶嬷嬷先于她张了口轻声说道：“夫人，正事要紧，当铺那儿还等咱们……”
经叶嬷嬷一提醒，姜尉氏才记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忙，转头瞥了一眼姜富贵，最终到她嘴边的话变了个调儿：“以后出府莫要贪玩太久，快进去吧。”
说着，姜尉氏挥了挥手，示意姜富贵赶紧回北沥苑。
姜富贵和山荧相互看了眼对方，一同作揖行礼，等姜尉氏带着叶嬷嬷出了姜府的小门后，才接着往她们的北沥苑走去。
山荧一路走，一路像见了鬼似的表情：“二夫人今日倒是有些奇怪，竟没有发难小姐？不像她平日里的做派。”
“事有反常即为妖，指不定后面怎么发作我们呢，且小心着些。”
“嗯，小姐和奴婢想到一块儿去了，就怕二夫人办完事儿回来，再寻我们麻烦……”
姜富贵转过身，又多看了眼姜府小门的方向，挑了挑眉，若是她刚没听错的话，姜尉氏和叶嬷嬷是急着去当铺。
她们避开府里人从不起眼的小门走，想必去的就是姜尉氏娘家的那个当铺。故而，她们定是不乐意被府里的其他人知晓她们出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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