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过来!
德拉科.马尔福!
你在做噩梦,这是假的,假的!
但是为什么自己感觉到这么地真实呢?
她离自己远远的,还用那种目光看他!
她牵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她偎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听见了她低声温柔地叫那个男人“一航”!
不!
不要!你爱的应该是我才对!
是我!
汗水一滴一滴地从铂金长发的男人额角滚落下来,他眉头皱地死紧,使劲挣扎着,像一条脱离的水的鱼一样。
清晨的太阳透过厚厚的魔法窗户落在挣扎的铂金长发男人身上,男人闭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就往自己的臂弯里要捞什么东西。
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朦胧中觉得只要捞住了怀里的什么,他才能从这噩梦的深渊中挣扎地醒过来,才能肯定这是一个虚假的噩梦!
嗯?
没有?
空的!
他紧闭的眼睛霍地睁开,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惊慌,是不是她又离开他了?
还是说这近1o年来自己都是生活在幻想里,其实她一直都没有回到自己的身边?
铂金青年喘息地坐了起来,当他的目光看见大大的梳妆台上镶着宝石的结婚照,才松了一口气。
梅林——
他伸手拍拍自己汗湿的脸颊,又做噩梦了,这个噩梦已经好久都没有做了。
呼——
他吐出一口气,看了一下床头华丽的时钟
7点15分,这么早,她去哪里了?
又去练剑了?
怎么不叫他。
铂金青年匆匆把自己扔进了浴室里,15分钟后,他已经完全清醒了,铂金长发被梳直了,披在身后,然后打开衣柜,披上家居袍子,匆匆就出了卧室。
在起居室里,铂金小贵族看见了那一抹月光色的身影。
她披散着及臀部的月光色长发,就坐在那里,手里还抱着她万年不变的宝剑,细细的擦拭。
“呼——亲爱的,你在这里——”青年笑道,朝着她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但是女子一点都没有想要扑上去的意思,她依旧不动如山地抱着手里的剑,擦拭的动作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只是抬起眼睛,回了一句:
“起来了?”
铂金青年挫败地摊开手,向她走过来,有的时候,他就恨不得给这一把剑一个“消失无踪”。
铂金长发的青年在她面前站定,弯腰。
“马尔福太太——”他盯着她的眼睛,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这样的早上,把你可怜的丈夫一个人扔在床上,你不觉得需要补偿他吗?”
男人的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了她擦剑的玉手。
女子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似乎是没有收到一点影响地轻声说:“不觉得!”
但是眼尖的铂金青年注意到她微微抖动的双腿,他笑地像一只偷吃了鱼的猫一样。
“真的吗?马尔福先生真可怜——”他可怜兮兮地道。
他放开她的手,双手从她长发的两侧穿过去,在她的精致的脖子后面交叉着双手,还把自己光滑的下巴抵着她玉白的下巴上。
“我亲爱的马尔福夫人——”他在她唇边轻喃着,玫瑰色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轻轻触着她水红色的菱唇,还似有似无地伸出红色的舌尖来。
男人灰蓝色的眼睛盯着她黑色的凤眼,看见她眼中的恼怒,不过她可不会被这个眼神给欺骗了,他眼睛的余光里看见了抖动弧度更大的双腿,笑地坏极了。
“马尔福先生觉得他很需要安慰呢,你说呢——我亲爱的马尔福夫人?”他一只手从后面的衣领处伸进了她的袍子里,黏在她肌肤滑腻的背上。
“德拉科.马尔福——”女子终于绷不住脸上不动如山的表情,她重重喘了一口气,有些恼怒地低叫。
“我在这儿,我亲爱的,不过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的——记得吗?”他轻轻啃着她的下唇。
铂金色的长发和月光色的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楚彼此。
“亲爱的,我可记得很清楚,你叫我‘甜蜜的小马驹’,或者是‘心爱的小马驹’——”他的手放肆地在她的腰间揉捏起来。
“你——”寨主原本玉白的脸被这一句霎时间轰成了粉红色,她握着剑的手一松,长剑应声落了地。
“放开——”她双手抵住他的宽阔的肩膀,想推开他,但是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噢——亲爱的马尔福夫人,看在梅林的份上,这个你可怜的丈夫可做不到——还有你昨天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像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要我抱紧点!”铂金青年朝着她的耳边吹气,然后极为暧昧地笑起来。
他的嘴唇从她的下巴往下滑去,开始小口小口地咬着她泛着汗珠的颈脖。
“大白天的——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她徒劳地躲闪着,感觉自己整个都软得像一滩稀泥,说话声中夹带着忍不住的呻、吟。
该死的小混蛋!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而且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她都怀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动不动就脸红,喜欢咬着唇低头的男孩跟眼前这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亲爱的——作为你的丈夫,我感到失败,这个时候,你还有时间想这种无聊的问题——”
青年架在她肩上的另外一只手弯曲,把她的脸往自己的怀里勾过来,然后仰躺在宽大的豪华沙发上。
而月光长发的女人也被他带着压在他的身上。
“你——”女子被这个动作震地清身体似乎没有这么软了,但是铂金青年下一个动作彻底叫她四肢都失去了控制力。
只见铂金青年抬起头,玫瑰色的唇堵住了微微张开的菱唇,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条小蛇一样从微启的檀口窜了进去,开始不客气在里面掀起狂风暴雨。
“嗯……”被堵住了唇舌的女子只能从鼻尖里哼出破碎甜腻的气音,这一下不仅仅是手脚发软,似乎是脑袋也开始发软了。
该死的,这是客厅!
这个小混蛋发情也不看看地点!她无力地想着。
手上勉强聚集;了一点点力气,在他腰肢上扭了一下。
“噢——亲爱的,不要着急,今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男人放开她已经被吸的红肿的唇,退开的时候还从她嘴里牵出了长长的丝。
“你!”女子气急,她心口剧烈起伏,感觉自己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是客厅——”她咬住唇,红透了的脸上满是恼怒。
“当然,亲爱的——”他使坏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又使得女子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又不是没有过,不是吗?亲爱的——”他恋恋不舍地含着她红艳的唇角。
“你不知道,我想了多少会——”他改含为允、吸,“像上次一样,把你压在沙发上,或者可以让你把我压在沙发上——”男人喉头滚动。
月光发色的女人伸手捂着他的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霓裳——就这次好不好,就这一次——”被这一眼瞪得腰间发麻的青年像以前一样软软地撒着娇,还用柔软的蛇头舔、舐着她捂住他嘴唇的手指。
女子被他这一下弄得心头发软,她叹了一口气。
罢了,随他吧,反正最近是暑假,儿子们都被他们的祝祖父母带着去法国玩了,除了他们俩,就小女儿在。
不过那个小坏蛋在院子里看她又下了蛋的“大鸟”,估计是不会过来的。这样想着,寨主放软了身体,主动地向他靠拢。松开的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他的颈脖,还主动送上了自己水红的香、唇。
面对这样的福利,傻子才不会接呢。
而作为一个合格斯莱特林的铂金青年则是不客气地再次堵住了她的红肿的唇,两只手都伸进了她松松的家居袍里,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月光色长发的女子明显是情动了,她红着脸,细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衣襟……
铂金发色的男人抱紧了压在他身上的女子,动作急促地扯着她的袍子,恨不得马上把她连皮带骨地吞进去。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吃进去——
“爸爸——爸爸——你起来了吗?”一个清脆的童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
沙发上的夫妻僵住了,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铂金色的脑袋从敞开着的门伸了进来。
被压在沙发上德拉科.马尔福看过去的视线刚刚好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好奇的灰蓝色杏眼。
“啊——爸爸,爸爸,你这是又要下蛋了吗?”她走进来,张大了眼睛,两只小小的肉爪子还拍起掌。
“真好!爸爸,要下蛋了!”似乎她觉得这样还不够表达她的兴奋似的,小女孩扯着自己的裙角快活地转了一个圈。
“放开!”趁着小公主这一个转圈,寨主凤眼横了无奈的男人一眼,把他作乱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袍子里抓出来,胡乱地拉起自己被扯乱的袍子
等到小姑娘转玩圈,她的母亲已经是正襟危坐地在沙发上擦着她的剑,而她的父亲则是一脸苦笑地坐起来,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双腿。
噢——梅林,这实在是一种酷刑!
他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
“爸爸,你怎么了?是下蛋很要力气吗?”小小的女孩欢快地扑上来,眼看就要撞到男人怀里。
女子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他两腿、之间的位置,忙放下手里拿反的剑,把女儿抓到自己怀里。
“妈妈——你刚刚是在播、种吗?”小女孩爱娇地用铂金发色的脑袋在母亲的脸上蹭了蹭。
寨主差点要把怀里的小东西直接扔了出去。
而孩子的父亲则是大声地呛了一下,然后咳得全身发抖。
梅林——
播、种?
这是谁教的?
“安德烈娅.马尔福——这是谁教你的?”寨主把小女儿从怀里拎起来,山雨欲来地问。
“什么?妈妈?”她张着无辜的眼睛。
“播、种——安德烈娅?你听谁说的?”寨主暗自命令自己冷静。
“亚度尼斯哥哥呀——人家之前问他,为什么小一点的大鸟要压在大一点的大鸟身上,他就说这是播、种呀,他还说要播种了才有鸟蛋的出生啊!”她昂头看着脸色奇怪的母亲,然后又疑惑地看看以及咳嗽地更大声的父亲。
“爸爸,你怎么了?刚刚妈妈给你播、种了吗?要什么时候才有蛋生呀?”
铂金青年腿一抖,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梅林——
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亚度尼斯,你好样的!”夫妻俩同时在心里默念。
寨主想等她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看看他都教了妹妹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远在法国的亚度尼斯.马尔福刚刚坐下来要享受自己的早餐,突然失礼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怎么感觉凉凉的,现在是夏季呀?”
“哦,我亲爱的亚度尼斯宝贝,你感冒了吗?”一边的马尔福家的年轻的祖母马上出声。
“纳西莎奶奶,我想不是的,估计是亲爱的安德烈娅想我了。,按照妈妈他们那边的说法,被想念的人就会打喷嚏——”男孩优雅地把果酱均匀地涂抹在面包上。
“好吧,我也想她了,我可爱的小公主!”上一代的马尔福夫人眼中冒出了红心。
“啊——我要去给小宝贝再买几件好看的法国袍子和发卡——一想到我的小宝贝,我就忍不住了要马上回英国了!”
“刷刷刷”四双灰蓝色的眼睛谴责地向他飞过一串眼刀子,包括在假装看报纸的卢修斯.马尔福。
谁让他提小公主的?
这一下死定了!
纳西莎会再次把法国巫师界的女童装和首饰店搬空的!
最悲惨的是,他们老老小小的5个人将会再次成为法国巫师界街头上的搬运工。
你说用缩小咒,那会破坏衣服的整体美感,怎么可以让他们的小公主穿上这样的以服务呢?
4双眼睛中,以马尔福二少爷的目光最为犀利,让他不禁抖了一下。
他这才想起来前几天的遭遇,死定了,这下他会被二哥收拾地很惨的!他垂下头,脖子绷得死紧。
咳咳——亚度尼斯,现在开始祈求梅林保佑把!
不仅仅是你二哥,还有你作为武功高手的女匪首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上一章番外,估计晚一点再更正文!
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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