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雨雾中,铂金小贵族站在树屋的洞口,看着这漫天的雨雾有点不知所措。梅林的狮子皮的鞋垫呀,这雨下得可真大,就像一个疯狂的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好像还有继续加大的趋势。
那个女人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一片晴空万里,她刚走没到一会就成了瓢泼的大雨。铂金小贵族眯起眼睛也没法看见外面的情景。
那个女人去打猎怎么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地方躲雨,他既是希望她现在就回到这里,但是又希望她能找到地方躲雨,又急又凌乱的思绪把他整个人都搅得坐立不安。该死的,知道今天早上他跟着出去就好了。要不是他今天早上认错了4个新的词,也不会被留在树屋“温书”,加深记忆,等着她回来考较,因为怕他一个人不安全,还勒令小囊毒豹留了下来。
该死的,怎么还不回来,因为下雨,四周的光线都不足,树屋内也没有照明的光线,他几乎没有办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造反的肚子告诉他一定已经过了午后了。
“喂,黑毛!你说她怎么还不回来?”穷极无聊的铂金小贵族问起了小小的囊毒豹幼崽,还叫起了自从他能够准确的理解了“人话”意思后给这只该死的囊毒豹起的绰号。
“叽叽叽叽——”【该死的白毛,你是嫉妒吧!黑毛有什么不好!】囊毒豹的幼崽翘起自己细细的小尾巴,用屁股对着他。
“好吧,你肯定也不知道。”小铂金有些没落地垂下自己的头,顷刻又抬起来。
“叽叽叽叽——”【你才不知道呢!你全家都不知道,这么大的雨主人肯定是在那个山洞躲雨去了。叽!】它跟着寨主的时间比这个巫师幼崽要长得多,对情况的了解当然也比他清楚。
但是铂金小贵族并不了解它的意思,也只是以为这只以打击他为乐的囊毒豹又在骂他蠢了。
坐不住的小铂金站起来,在那小小的树洞里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这头,停了一下,然后又重复。把那只眼珠子盯着他的囊毒豹幼崽绕地眼球都变成了蚊香眼。
“叽叽叽叽——”【喂,你个白毛笨蛋,别转了!转的老子都晕了!再转来转去,老子要咬死你了!】小猫大小的动物毫不吝啬地对铂金小贵族亮出了它的牙齿。
只可惜一人一动物之间的电波交流造成了断节,没有形成信息的的正确对流。
“你说我们去找她怎么样?”铂金小贵族看着外面的雨帘问道,他实在是呆不住了。他知道那个要他叫“师傅”的女人是一个强大的人,很有可能这一点雨她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但是要是万一呢,万一她不小心受了伤或者说摔倒哪个坑里去了呢?啊喂,小龙,那是只有你才会出这样的事情吧!
“叽叽叽叽——”【老子才不去哪,这么大的雨会弄湿老子的毛的,叽!】傻子巫师!它又不是这个没脑子的巫师幼崽!可能主人一会就回来了。小豹子眼都不抬一下,继续趴在自己的窝垫上睡觉。
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小黑毛,铂金小贵族心中不快,果然是一只扁毛畜生!就会吃和睡,还有欺负他!丝毫不知感恩!
最终还是坐不住的铂金小贵族拉了拉自己的巫师袍,抓过自己的灰白色披风胡乱地披上,然后用那条之前用来给他包扎伤口的纯
独角兽毛的长帕子抱住自己的头发,穿上自己原来的龙皮靴子,咬咬牙,拿过放在一边的那个女人给他做好的木剑,冲出了树屋,冲进了那无边无际的雨幕中。
霎时,手指头那么大的雨点从四面八方飘过来,打在他的j□j的脸上、手上还有那单薄的肩上,让他感到刺刺的生疼,眼睛也几乎是睁不开。梅林!这该死的雨!
“师父,你在哪里——”铂金小贵族两条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几乎没有路的灌木丛里脚步踉踉跄跄的艰难前行。那些人头高的树枝和杂草和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如果不是他很注意自己的脸,还有寨主做的衣服衣料不凡,他早已经伤痕累累了。
“你在哪里啊——咳咳、咳——”刚张开嘴巴要大声呼叫的铂金小贵族就被四面打过来的雨点呛到了喉管,不得不咳出声来。
德拉科抹了一把模糊的眼睛,把眼睛里的雨水抹开去,但是没有等他看清眼前的东西,新的雨水又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不得不闭上生疼的双眼。无法可想的铂金小贵族一把扯下了自己包在脑袋后面的长帕子,打了个对折,按在眼睛的上方,挡住了欲侵犯他那灰蓝色眼睛的雨滴。抱着木剑的右手在抹了一把眼睛里的雨水,这下终于可以看清的铂金小贵族沿着今天早上那个女人出门的那条路缓缓地前行,一边走一边在口中呼唤。但是他的呼叫被雨幕无情地吞噬了,他以为自己的叫声会传出很远,但是事实上他的声音几乎被倾盆的大雨吞没了。
铂金小贵族一边诅咒这该死的天气一边埋怨自己,如果不是今天早上他除了错,也不会被单独留在了树屋。啊喂!小龙,那个被你叫“黑毛”的小囊毒豹是空气是吧!
他铂金色的头发完全被雨水打湿了,蔫搭搭地巴在头上,他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一手拄着木剑,一手按住帕子的小铂金现在也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找到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女人。
那灰白的身影几乎是融在了那苍茫的雨幕中,渐渐地不可分辨了。这时还呆在自己的窝里的小囊毒豹甩甩自己细细的尾巴,对那只小巫师幼崽闲操心并以此衍生出的无用的出门去寻找的行为表示不屑一顾。真是个笨蛋,主人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能够伤到她。到底怎么办!主人让它跟那个笨蛋好好地呆着,但是现在那个笨蛋自己跑出去了,这跟它没有一根毛的关系,它又不是那个笨蛋的保姆。啊喂,小豹子,寨主的原话是“看着他,呆在这里!”那就是让你保护他的意思,现在你的保护对象离开了你的视线,这怎么就不关乃的事了?这是狡辩吧你!
天色慢慢地加深了,雨也慢慢地小了,打在树叶上的雨点淅淅沥沥的,像是终于从歇斯底里的发泄中平静了下来,转为了低婉哀怨的哭诉。终于,提着两只肥兔子的寨主一身干爽地从外面回来了。
“咦,那个小鬼呢?”刚刚丢下了两只被折了腿的兔子,寨主就在奇怪怎么今天那个往常她没带着他出门的时候都会在门口等她的小鬼今天怎么没见。(这里怎么越写就越觉得小铂金是一个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妻子,而寨主就是在外面打拼的丈夫。囧,捂脸!)
“叽叽叽叽——”【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叽!好有肉的兔子啊!】小囊毒豹盯着被扔在地上的兔子,两只绿豆大的眼睛都不会转了,叽,好好吃的样子啊,叽!
“小黑毛,我说那个小鬼呢?”寨主一看都那个小动物死死地盯住兔子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知道这个家伙就想着吃了。树洞的安静气息告诉她那个白头发的小鬼并不在这里。
她也没有想到今天会下这么大的雨,雨大得无法赶路回来的她只好在石洞里躲着雨,用内力蒸干了衣物,顺便修炼内功。等雨小了一点在回来,,没想到雨会下这么久。估计树洞里的两只都饿狠了。
“叽叽叽叽——”【主人,你太坏了,都不先关心一下人家,一回来就问那个该死的笨蛋小子!叽!还叫人家这么难听的名字!人家受伤来了!】小动物很想就地打滚哭诉主人对它的漠视,但是寨主冰冷的眼睛告诉它现在可不是能够打滚的时候。囊毒豹识时务地移开了自己盯着兔子的眼睛。
“叽叽——”它抬起前爪比比树洞口,然后一把把自己小小的脑袋昂起来,抬高“下巴”,挑起眼睛,活脱脱小铂金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寨主,做了一个寻找什么东西的动作。
“你说他出去了,然后是说去找我了?”寨主看着它那五分像铂金小贵族的动作是又好气又好笑。
小囊毒豹把它小小的脑袋点了点。
“他什么时候走的?”寨主又问。
小动物张大自己的嘴巴,模拟出“哗哗”的雨声,然后再叽叽叽叽的叫了几声。
“你说他雨很大的时候就出去了?”
“叽叽叽叽——”小动物点头如蒜。【是呀,那个小鬼跑得好快呀,人家怎么叫都不肯停下来!】啊喂,小豹子,骗人的吧!你有叫他吗?告状也没有这么告的吧!
“那他是走地那一条道?”
“叽叽叽叽——”小豹子看看中间的路,在看看两边的路,这个可不可以说不知道呀,还是胡乱说一个好呢?这下露馅儿了吧!
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小动物,寨主狭长的凤眼里不禁闪过焦急。这么大的雨,那个小鬼出去了,但是又没有碰到自己,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不行,寨主抱着还没有放下的剑,转身就出了树屋的门,准备去寻找那个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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