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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被禁锢起来,展念初十分郁闷,翻箱倒柜的找到几本书,拿到院子里憋着翻看,没一会儿慕景深就走过来,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她,惹得她一阵不自在。
翻来翻去的,她十分的烦躁,回头瞪他一下,展念初道,“地方这么大,你要站着去别的地方可不可以!”懒
索性就坐到她旁边,慕景深看了眼桌上的书,“好看吗?”
见她不理人,慕景深自顾自的同她聊,“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回应,他继续道,“去完成学业是要紧的,不过继续那个无聊的赌约就愚蠢了,得了金鼎奖,你的前途一定顺风顺水。”
她蹙蹙眉头,他坐了会儿,又说,“这本书我只看了一半,女主人后来被迫嫁给了不爱的人,生活过得不快乐,故事就让人读不下去了。”
展念初终于忍不住,合上书推过去,“你那么喜欢看给你看吧。我的打算和从前一样,跟震东回去,我学画,也学着做他的妻子。”
对这样的挫折感到习惯了,慕景深粗粗翻了下书的后半部,笑了笑,“原来如此。”
展念初瞥了一眼,忍住好奇,低头看看表,白烈说梁震东已经赶过来了,算算路程,也差不多到了。这个地方让她呆不下去,她只想马上离开。
果然,不多时,大门口一阵守卫变动,她急忙走过去,白烈也走出来,站在她旁边,“梁先生到了——放心,我会把你完好的交到他手里。”虫
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没那么简单,车子开进来,只见梁震东急急忙忙从车上下来,奔她而来,看着他跑过来,她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他拉着她上下看看,确定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用力揉揉她的头发,“吓死我了!”
展念初迅速的躲到他身后,盯着白烈,“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白烈笑笑,看着梁震东,“是可以走,不过梁先生稀客,不如留下吃个晚饭。”
展念初想骂人,梁震东搂着她阻止,看了下在场的白烈和慕景深,三个男人还是第一次齐聚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不和,可是气氛却很微妙。
看着白烈眼底的煞气,梁震东说,“小初的妈妈在医院,她一直问小初去哪儿了,两位,不奉陪了,我得马上带她回去,恩恩怨怨,我想到这里已经有了终结,我不想小初再受打扰。”
白烈点点头,“当然,我也不想展小姐生活不安宁——不过梁先生,人可以带走,你要留下一只手指。”
“你疯了!”展念初痛斥,“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们!”
白烈举起自己的右臂,撸起袖子露出手掌,这会儿注意到,他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还带着一副手套,动了动手指,他慢慢的摘掉手套,看着只剩下一半的尾指,众人不禁吃惊。
白烈眸色带着阴沉,看着慕景深,“慕先生,托你的福,那幅《残颜》我带走之后就变成了废纸,收了定金却交不出画,江湖规矩,我自断手指——今天,展念初在我这儿,有人想把她带走,不是说一声把车开进来就完事的——走可以,手指留下。”
“什么狗屁规矩!”展念初怒斥,拉着梁震东就要走,“要剁就剁我的!十个指头都给你够不够!”
白烈挑起嘴角,立刻有十几个人围过来,用枪将两个人指住。
慢慢戴上手套,白烈淡淡道,“展小姐要跟梁先生走吗?好——”
说完,众保镖随即上去,硬生生将梁震东按在车前盖上,他的手被压住,另一个人拿出刀就要砍下来。
展念初吓坏了,连声叫道,“住手!白烈别碰他!”
白烈抱着手臂,慕景深看不过去,走过来,“玩的太大了——画你也拿到了,其他的事,没必要再参与。”
阴沉的笑了笑,白烈看着他,“玩?你看看我的手,就知道是不是在玩了——坦白说,我并不是很想放展小姐走,两位不想陪我玩这个游戏,正和我意。”
展念初震惊不已,梁震东趁机甩开了钳制自己的几个人,揉着剧痛的手腕,蹙起眉头,“小初是我太太,我一定会带她走——但,任何不合理的条件我都不会平白接受,你想切我的手指,不好意思,我不同意。”
白烈阴阴的笑笑,朝着几个人走去,“其实——展小姐,当时连伯父赌气拒绝了我们两个联姻,我本人对这个提议其实是抱肯定态度的——知道吗,我现在很后悔当时没争取。”
展念初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如果说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温润的人,此刻已经全然颠覆——下意识的往梁震东身后躲去,刚动,她就感觉手臂被人狠狠钳住,下一刻,冷硬的东西抵在太阳穴上。
被白烈勒着脖子往后带,她呼吸困难,慕景深想过来拉她,几个保镖立刻对他下了狠手,拳头打在他腰腹上,他的脸色顿时发白,但是碍于她受制,他没有还手。
两脚不沾地,展念初咳嗽着,掰着白烈的手臂,艰难的说,“混蛋……你疯了是不是!”
“也许吧!”白烈低低在她耳边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不喜欢看到你跟这两个人有牵扯,选吧,跟我走,这两个人我不动,跟他们一人走,我就切了他的手指。想知道我是不是开玩笑,你选一选就知道了。”
展念初求助的看着慕景深,她一度猜测是那两个人联合起来筹划什么,可是看到慕景深攥着拳头神色阴沉,她就知道,事情已经不是靠交情解决得了的。
【明天见~~】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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