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泽又给他们点燃了几根仙女棒。
三个宝贝一个个眸光奕奕。
孟秋兰、霍心瑶和莫笛拿着三个宝贝的手帮助他们放仙女棒。
他们还不太乐意,想要自己单独放,一直咿咿呀呀。
每个人又放完了一根,又开始咿咿呀呀。
大宝一激动,嘴里发出‘papa’的声音。
霍铭泽激动坏了:“大宝叫爸爸了,你们听到了吗?大宝叫爸爸了。”
“没有啊, 宝宝们就是想要自己放仙女棒呢。”霍心瑶说。
“大宝真的叫爸爸了。”
“哪有,哥,你想听宝贝叫爸爸想疯了吧。”
“papa。”大宝又急得喊了一声。
“看,大宝又叫爸爸了。”霍铭泽激动地说道。
小光证实:“我也听到了,大宝真的叫爸爸了。”
“我宝贝,你太棒了,再叫一声,爸爸,爸爸……”霍铭泽激动地看着大宝。
“papa……”大宝又喊了一声。
霍铭泽激动地亲了大宝一口,又说道:“叫妈妈,妈妈,妈妈生你们才是最辛苦的。”
孟秋兰感慨地说道:“老辈子说,孩子先叫谁谁就辛苦。”
霍铭泽一听:“是这样吗?”
孟秋兰笑说:“嗐,谁知道呢。”
她心里有点难过,也是相信这一点的。
铭泽和心瑶小的时候都是先叫的爸爸,所以,震东比她辛苦。
如果他不是那么辛苦,也许不会那么快离开这个世界吧?
她看着外面绽放的烟花,心里默默道:震东,你在天有灵,好好保佑孩子们健康平安。
这些话她只在心里说,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霍铭泽又给宝宝们点燃了仙女棒,他说道:“都叫爸爸,别叫妈妈。”
莫笛听得鼻子一酸,满满都是感动。
她红着眼眶笑着说:“叫妈妈,妈妈生的呢。”
霍铭泽也明白莫笛的意思。
她不想他太辛苦。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不辛苦。”
又再放了几根仙女棒,月嫂们带孩子们去喝奶,喝了以后,他们就去睡觉了。
“心瑶,我们也去睡。”孟秋兰说。
霍心瑶:“妈,我想守岁。”
孟秋兰拉她的衣服:“守什么岁,睡美容觉去。”
铭泽和小笛这阵子一个忙工作,一个忙孩子,都没有自己的空间。
现在好不容易过年了,放松几天,得给他们空间。
霍爷爷也是个人精,他打着哈欠说道:“阿旺啊,我也困了,推我回去睡觉吧。”
“爷爷,晚安,明早我们给您拜年。”霍铭泽笑说。
霍爷爷开玩笑:“又要红包是不是,哈哈。”
“哈哈。”
大家都哈哈大笑。
小光也说今天起得早,困了,然后自己溜进客房睡觉去了。
霍铭泽带着莫笛去后院放烟花。
他帮她拿外套:“外面冷,多穿点。”
“孩子们都睡了,时间属于我们了。”院子里,霍铭泽拉着莫笛,一起点燃了一桶烟花。
烟花在天边绽开,绚烂而璀璨。
“好好看。”莫笛抬头看着天边。
霍铭泽侧头看着莫笛。
烟花是好看,但是没有他老婆好看。
他牵着莫笛的手,说道:“老婆,年年岁岁,我们永远在一起。”
“嗯。”莫笛伸手,要和霍铭泽拉钩。
霍铭泽笑着和莫笛拉钩。
莫笛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分开。”
“我也是。”霍铭泽说着,两个人大拇指盖章。
客房里。
小光透过窗户看向后院,看到姐姐姐夫幸福美满,他也在心里默默祝福:姐姐,你要永远幸福!
……
穆宅。
穆森陪穆天河吃年夜饭。
穆天河觉得冷清,同时又觉得难得。
他给穆森夹菜。
“我自己来。”穆森说。
性格养成了,似乎就热不起来。
穆天河在心里叹了一声,说道:“好,阿森,你自己来,多吃点。”
下一刻,他的碗里多了一只鸡腿。
他看着鸡腿,满心的感动:“孩子,对不起,以前是爸爸对不起你。”
“都过去了,您保重身体。”穆森说。
“好,好,我一定好好养好身体。我还要看着你结婚生子,我还要给你带孩子。”穆天河说。
“嗯。”穆森应了一声。
……
广城。
杜云晓和齐淮帧在齐家过年。
齐家热热闹闹的。
齐淮帧的老父亲老母亲看着阿帧和云晓,欣慰的同时又多少有点遗憾。要是他们有个孩子,该多好啊!
不过想到莫笛和阿森,他们又释然了。
人生难得圆满,能够有个老伴,就已经是幸事了。
“来来,大家干一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众人举杯庆祝团圆。
正月初二大清早,齐淮帧就带着云晓去杜家拜年了。
杜家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就盼着云晓回来呢。
他们又询问莫笛和阿森什么时候回来?
正念叨着,云晓就接到了莫笛的电话,他们已经在来广城的路上了,阿森和他们一起,宝宝们也一并带过来。
杜老太太和老爷子听到莫笛阿森他们都要回来,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安排厨房多做吃的。
……
霍震业站在阳台上看到霍铭泽的车子一离开,他眸色就沉了沉,立即回书房给顾天爵打电话:“天爵,霍铭泽一家人去广城拜年去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如我们……”
顾天爵在电话里笑:“爸,我们要冷静。有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不就是因为这样才见不得光么?过年拜年的人多,别到时候没把他们撞死反而把别人撞死了,惹出一身骚。”
霍震业拧了拧眉:“也是。”
顾天爵说:“我们只要按计划走,一切都会顺利的。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几个月。”
“好。”霍震业应声。
顾天爵那边迅速挂断了电话。
因为曾慧珍来书房找他了:“天爵,今天正月初二,咱们去墓地看看你爸和你爷爷吧。”
“好。”顾天爵淡定从容,自然地扮演着曾慧珍的儿子。
他们去墓地,发现墓碑前有人送了白色的菊花,菊花很新。
曾慧珍叹着气:“是天玺吧?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理解我的苦心。”
顾天爵虚伪地安慰着:“妈,天玺在外面呆几年就会明白了。”
在外面呆几年,黄花菜都凉了。
“希望他早点回来。”曾慧珍说。
其实,她对天爵的感情更深,毕竟是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的。
自从天爵回来以后,她对天玺回不回来已经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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