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别跑!赶紧追!”
“快追!绝不能让她活着逃出去!如果傅大少和颜小姐的订婚宴出了岔子,你们担待的起吗?”
盛华国际私立医院的走廊,森冷幽寂。
舒晚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不顾一切的往前跑。
艳红的血溅到她苍白的脸上,她却顾不得擦,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囚禁她的病房。
刚刚被注射的半瓶烈酒开始发作。
身后一群傅卿尘安排的保镖和医生,想要把她抓回去。
她脚步虚浮,难受的心头翻滚,却半步不敢慢。
带起的疾风翻起衣角,露出后腰处狰狞可怖的刀疤。
她的右肾在一个月前被前男友傅卿尘剖出,献给了她的双胞胎姐姐!
浑浑噩噩之间。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个月前的画面。
当时,傅卿尘还是她以为的男朋友,那日他出差归来,她想他,便带着煲好的汤去了他的家,却没想到才刚进家门便听到了傅卿尘安抚她双胞胎姐姐颜雪的话。
“雪儿,我是为了你才去追求舒晚的,就因为舒晚跟你长得像,我才鬼迷了心窍,把她当成是你的替身。”
“但我发誓,我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她!这几年我对她好,全都是为了你!”
“舒晚是你的双胞胎妹妹,我已经查过了,她的肾与你完全匹配!
“我请了全球最顶尖的医学专家D教授为你手术,只要你愿意,手术随时可以安排!”
这可怕的真相,让她如坠冰窖。
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会在十年前被豪门傅家资助,身为天之骄子的傅卿尘更是不顾身份差别对她频频示爱。
她还天真的以为,傅卿尘是真的很爱她。
曾经,她眼中的傅卿尘,相貌出众,斯文有礼,出身更是不凡,不管是他的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京城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
可没想到,他的体贴与温柔,从傅家资助她开始,便是陷阱!
她不敢出声,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却被傅卿尘的手下撞个正着。
可傅卿尘被发现后,却没半点愧疚之心,甚至直接提前将她送上手术台,挖了她的右肾,并将她囚禁在这秘密病房内。
今天是傅卿尘跟颜雪订婚的大喜日子,他为颜雪准备了盛大的订婚典礼。
可她却被囚禁,灌酒,被送给保镖玩弄,他甚至还要挖出她的左肾,作为订婚礼物献给颜雪!
她要逃!
若是这次逃不掉,便永远都逃不掉了!
密集紧蹙的脚步声如催命符般在身后响起。
傅卿尘的保镖们已经追过来!
医院顶层的走廊并没开灯,唯有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后有微光泄出,仿佛生命的曙光。
舒晚艰难的呼吸,脚步踉跄的冲了进去,甚至没有看到门头挂着的“医院禁区”四个字。
“咔哒”一声,将门落锁。
浑身的力气耗尽,舒晚跌跌撞撞的往里走,房间里一片漆黑,唯有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响起。
舒晚不顾一切的闯了进去,却没想到,会迎面撞上男人冰冷如铁的胸膛。
“唔!”
冰冷的水,从头灌下。
她扑上去,紧紧缠着男人的脖颈,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的脸,一双长腿,更是不知廉耻,如藤蔓般缠上去,“帮帮我,求你……”
窗外是暗沉的天色,还有全城为傅卿尘和颜雪订婚盛放的烟火。
昏黄的光线笼罩在男人欣长挺拔的身体上。
男人的身体线条干净利落,八块腹肌,人鱼线,小麦色的肌肤壁垒分明,水珠顺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滑下,禁欲冷感的气场,性张力直接拉满!
可他暗沉的双眼却毫无波澜,抬手便要将她从身上扯下去!
“松手!”
舒晚却顾不得那么多,她泪眼朦胧,体内如蚂蚁般嗜咬,烈酒焚烧,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别,别赶我出去!求求你……我不能被他们抓回去……”
“我会死的……”
她仰着头,露出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舒晚的眸光蓦地漆黑。
楚楚可怜,纯与艳的结合,依稀还能看到几年前的影子。
苍白的肌肤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她瘦了很多,骨像极美,清澈如水的眸中盛满凄楚与绝望。
怎么是她?!
门外,浩浩荡荡的脚步声停下!
“那女人跑哪去了?人怎么不见了?!”
“会不会进了这个房间?给我进去搜!”
“别了吧老大!这可是医院禁区!你没听说过吗?这禁区是傅大少小叔,傅七爷的地盘,这么多年根本无人敢进!”有人拦住他。
“笑话,谁不知道舒晚在国外,已经十几年没回来了!他难不成还是天王老子?还能长了翅膀飞回来管国内的事?!”
“可万一真的是傅七爷,咱们闯进去,怕是要横着出来啊!”
“走!赶紧走!”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离去!
危险解除,可舒晚脑袋却不敢松懈,脑袋浑浑噩噩,眼前模糊的视线里,是忽视不掉的欣长挺拔。
因为他们说,这里是傅七爷的房间。
所以,她现在不知廉耻抱着的男人……是傅卿尘的小叔?
那个常居国外,连傅家老爷子都要避让三分,如神一般存在的男人——舒晚!
她不是没有听过这个人的传说。
傅家家族盘根错节,富可敌国,傅家三代,纵横京城三界,无人敢惹,是真真正正的超级名门。
这其中,最惊才艳艳的便数秦老爷子老来得来的最小的儿子舒晚。
他是傅卿尘最忌惮的人!
可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已经好多年没回来了?!
心中再次警铃大作,舒晚抬手抵住男人胸膛,她试图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你先放开我……”
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可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变了态度,如高山般岿然不动。
男人冷白的指尖强势的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不是你主动爬上来的?”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失控,已经意识混沌,很快便忘了眼前的男人有多沾不得。
“那你帮我,我好难受……”
冷水砸落,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落下。
舒晚任由怀里的女人对她上下其手,嗓音低沉又沙哑。
“可以帮你!”滚烫在她脆弱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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