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的问题？”叶凡有点蒙。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装什么糊涂？”
“来吧！我事先声明，你可不能有什么特殊癖好。”
“唉，只要你能帮我做声带手术，你就算有什么特殊爱好，我也勉强能接受，来吧！”
紫莹两步来到叶凡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出去，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人的问题。”
“我说过，是原则问题，我不做美容类手术，只治病，或修正缺陷。”
叶凡恍然大悟，原来他让紫莹误会了，误以为他见色起意，馋紫莹的身子，打算规则一下。
他必须承认，紫莹有一副好皮囊，的确很吸引人。
“自己出去，别让我动粗。”叶凡冷冷的命令。
“你真不答应？”紫莹生气了，面色阴沉。
“好，姓叶的，你可千万别后悔。”紫莹说完，气呼呼地离去。
一脚跨出门，又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儿，退回来，把帽子戴上，口罩戴上，重新捂的严严实实。
“叶凡，我一定会让你来求着我做手术！”离去前，紫莹撂下一句狠话。
做梦！
叶凡冷笑。
紫莹回到车上，气呼呼地拿出一颗烟点上，猛吸两口。
“张叔叔，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儿。”紫莹翻找手机的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
“什么事儿？”电话对面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
“你帮我找一个病人，必须是疑难杂症，要听话，我有事让他做。”紫莹看看叶氏医馆的招牌。
她想到的办法，有些阴损，见不得光，必须要可靠的人去做。
第二天上午，楚冰雪来报到。
“我来了，欢迎我吗？”楚冰雪俏皮地说。
“欢迎，当然欢迎。”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副馆长，同济医院派来的医护人员，全部听你指挥。”
叶凡给楚冰雪升官。
“保证完成任务！”楚冰雪十分严肃地回答，紧接着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不到一刻钟，同济医院派来进修的人到了。
因为第一批，第一次合作，杨福斌非常重视，亲自送人来。
“小叶，他们就交给你了，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你的手下。”杨福斌在叶凡面前高声说。
表面上，是说给叶凡听的。
实际上，是警告派来的人，他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当大爷的，必须听从叶凡的任何指令。
两个医生，四个护士，都严肃的点头。
杨院长亲自给叶凡站台，他们敢不听吗？
如果敢不听话，就算叶凡不惩罚他们，回到医院之后，杨福斌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杨福斌离开，医馆开始营业。
因为醒目的公告牌，医馆的病人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很空闲。
直到上午十点半，才有一个很瘦弱的男子，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有些迟疑的走进叶氏医馆。
“老人家，你小心。”楚冰雪和另外一个护士，马上迎上去，搀扶着瘦弱男子直到他坐下。
“老人家，你有什么不舒服？”叶凡眉头微皱。
刚才楚冰雪过去搀扶的时候，男子的眼神落点不对，都是不该看的地方，分明是一个老流氓。
就算是坐下之后，他的眼神，也一直追着楚冰雪和女护士，而不是坐在他对面的叶凡。
“呃，我叫张二宝。”
“我的左臂有病，看过很多医院都没看好。”
“刚才路过，看到你这里专治疑难杂症，看看你能不能治？”
张二宝不甘心的把眼神收回来。
“伸左手，我给你检查一下！”叶凡提醒他。
张二宝用右手，把左臂拖到桌上，撸起袖子。
他是左臂，瘦的皮包骨，皮肤黑黑的，尤其是干瘦的左手，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爪子。
叶凡很快确定，还真是疑难杂症。
张二宝的左臂，在三十年以前，毒蛇咬过，解毒不彻底，行动不灵活。
二十年以前，左臂又患上风湿。
五年以前，左臂再次受重伤，小臂骨折，大臂骨裂，大部分肌肉撕裂。
如此多灾多难，让张二宝的左臂变成摆设，就像挂在肩膀上的装饰品，根本派不上用场。
“能治吗？”张二宝看到叶凡诊断完毕。
“能，但治疗费用比较高，治疗费一百万，药物费用自理。”叶凡不喜欢张二宝，故意开高价。
因为他的眼神一直不老实。
“一百万，你开什么玩笑？”张二宝的反应很大。
“你的左臂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应该非常清楚，一百万换一条健康的左臂，你认为贵吗？”
叶凡微微皱眉，他不允许讨价还价。
“这个，我要和家人商量商量...”张二宝像是想起什么，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出医馆门外。
到门外，他开始打电话。
他以为只要走出医馆大门，打电话的时候，周围没人，就谁也听不到通话的内容。
但他不知道，叶凡不是普通人。
叶凡的听力，足以听到门外的通话。
叶凡听到，张二宝通话的人，不是他的家人，而是张老板。
他请示，一百万的治疗费，要不要继续治疗？
对面答应的很痛快，告诉他马上就要会有一百万到账。
“这是什么老板，怎么对员工这么大方？”
“不对，有问题。”
叶凡马上意识到，张二宝来治病，恐怕目的不纯，可他究竟想干什么？
参考信息太少，叶凡一时间猜不出来，但他敢肯定，来者不善，张二宝来治病绝对抱着恶意。
叶凡猜测的时候，张二宝回到他面前坐下。
“我和家人商量过，治疗，但要先治病，后交费。”张二宝提出要求。
叶凡摇摇头，一个字都没说。
“你收费这么贵，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钱的？”
“万一治不好，钱也没了，我岂不亏大了？”
张二宝还是不甘心。
叶凡仍然没说话，只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的方向是冲着门外，不交费就别想让他治疗。
他敢肯定，张二宝一定会乖乖交费。
因为张二宝来治病目的不纯，如果不能治疗，就没办法进行下一步计划。
和他预料的一样，张二宝乖乖交费了。
“我交了一百万，你必须治好我的左臂，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张二宝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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