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舞的众人反应过来前，叶凡已进入医馆。
一刻钟很快过去，跳广场舞的人，没有一个离开，叶凡先拿出一根香，又拿出几样中药材。
药材碾碎，制成药泥。
在香外裹上一层，真气蒸干，发生神奇变化，形成一根蓝色的新燃香。
叶凡打开门，看着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
他们看到叶凡束手无策，跳得更来劲了，浑然没注意叶凡手里拿着一根香。
香燃烧产生的烟雾，被真气推动，飘散到广场舞人群中。
叶凡小心翼翼地控制，让淡薄到肉眼不可见的烟雾，只笼罩广场舞人群，以免误伤无辜人士。
很快，叶凡就看到领舞大妈神色不自然，两腿夹紧，动作僵硬，在艰难的忍耐。
他屈指一弹，弹出两颗小石子。
一颗击中音响开关，音乐骤停。
另外一颗击中大妈小肚子。
噗！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领舞的大妈身上。
刚才的响声，是她突然排气，俗称放屁。
在音乐骤停的情况下，十分刺耳！
众目睽睽之下，大妈的脸色瞬间血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让她以后怎么出来见人？
噗！
没等她找到地缝，又来了！
领舞大妈再也没脸留下来了，转身就想跑。
噗噗噗！
她刚抬脚，就听见一连串响亮的排气声，但不是她的，而是和她一起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
他们也忍不住了。
每个人都在排气，无一幸免。
瞬间，小楼前的空地，被毒气笼罩，变成人间地狱。
“看你们年纪大了，免费帮你们活动肠胃，千万别感谢我。”只有叶凡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他刚才制作的，是一种促进肠胃蠕动的药物。
稍微改变一点药方，药效数十倍增强，就会产生大量废气，量非常大，憋都憋不住那一种。
偏偏又不是毒，就算检查化验，也检查不出来。
“妈妈，那个老爷爷的裤子，这么一跳一跳的？”有一对母子恰好经过，三四岁的小孩奇怪地问。
“快走，别理他们。”年轻的母亲脸一红，总不能告诉孩子，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一直在排气吧？
有很多路过的行人，停下来指指点点的。
大爷大妈们，集体排气，实在太罕见。
呕！
有一个过路人，只是稍微靠近一点，就被熏吐了。
路人都熏吐了，当事人当然好不了，有一半的大爷大妈，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很快，广场舞众人全部逃离。
叶凡满意地点点头，对他们，就不能客气，就应该用点手段。
下午。
叶凡来到养鸡场。
去找王慧珍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中年女人，鬼鬼祟祟地在办公室门外，看到叶凡慌张地跑了。
“她这么慌张，肯定没好事儿。”叶凡看一眼远去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王慧珍看到叶凡，满脸的惊喜。
“我这几天去雪城，有没有想我？”叶凡反手从办公室里面，把门锁死，防止别人闯进来。
昨天一直在处理投毒的事儿，根本没时间私下交流。
“不想！”王慧珍转过身去，背对叶凡。
“生我气了？”
“宝贝，我不是每天都和你通话吗？”
叶凡笑着贴上去，紧紧贴在她后面。
“通话只能看到一个冷冰冰的画面，能一样吗？”
王慧珍一阵扭动，挣扎，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撒娇，摩擦，让叶凡某处一阵火气升腾。
“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叶凡一把抱起她，走进小休息室。
等两人从休息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王慧珍满面春风，太满足了。
“有个女人，三十五六岁，身高大约一米六，短发齐肩，今天穿蓝色的短袖，你有印象吗？”
叶凡突然想起，刚才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女人。
“和我在一起，你竟然谈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王慧珍嗔怒，狠狠瞪一眼叶凡。
“你误会了，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她在你办公室外，鬼鬼祟祟的很可疑。”
“我担心，她可能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叶凡连忙解释。
“是这样吗？”
“她还有什么更详细的特征吗？”
王慧珍从叶凡怀里坐起来，认真回忆片刻，最终却无奈地摇摇头，叶凡说的特征过于笼统了。
“我想起来了，她左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浅褐色痣。”
“是张红，负责清洁的，她平时表现还不错，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王慧珍疑惑地看着叶凡。
“我不会看错，总之，你最近小心点。”
“如果有事儿，必须第一时间联系我。”
叶凡摇摇头，他看到张红的时候，张红绝对是想干点什么，否则不会一看到他就慌张离开。
反复叮嘱后，叶凡才离开。
他没注意到，他离开的时候，张红在很远的一个角落，目送他离开，脸上带着庆幸的神色。
晚上。
叶凡接到苏瑞的电话。
刘凯乐有新计划了，他得到消息，叶凡改良长生乌鸡的养殖技术，就想让人偷窃技术资料。
“什么时候动手？”
叶凡突然有一个想法，何不来一个将计就计？
“我不知道，他要亲自出手。”
“我偷听到他通话，具体执行的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红，或者洪，总之就是这个读音。”
苏瑞很忐忑，担心叶凡对他不满。
“你做的很好，如果有新变化，及时通知我。”
叶凡结束通话，连夜去找王慧珍。
他给王慧珍安排的住处，是养鸡场附近的一个小区，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在王慧珍名下。
“白天不是才找过我，怎么晚上又来了？”王慧珍神色惊喜，却用责怪的语气说。
“想你不行吗？”叶凡笑着拥入怀。
“骗人，你这么晚来找我，肯定有事儿，是不是？”王慧珍挣脱叶凡，帮他倒上一杯热茶。
“是，你又聪明又漂亮，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刚接到消息，有人要偷养殖长生乌鸡的新技术，我打算来一个将计就计，交给你执行。”
和苏瑞的通话，让叶凡确定，偷技术资料的人，应该就是张红。
“要我怎么配合？”王慧珍很高兴，终于能为叶凡做一件大事儿，迫不及待准备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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