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万风云盯着钱升木,身上散发出危险气息。
“身为员工,理应为老板分忧,我和你一起去见叶凡。”钱升木还一个冷战,赔着笑脸说。
他非常了解老板,绝对是一个狠人。
金辉拍卖行刚创建的时候,竞争对手很多,但几个主要竞争对手,却在关键时刻纷纷出意外。
只有钱升木知道,根本不是意外,是万风云安排的。
他不去,不听安排,下一个出‘意外’的人,可能就是他。
两个小时后。
两人带着一份大礼,再次来拜访叶凡。
“还不跪下?”
刚见面,万风云就下令。
“叶神医,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
钱升木微微一愣,刚才好像没说过下跪?
但他有把柄掌在老板手里,要是不听话,老板把资料交给警方,他坐牢时间不会少于十年。
一旦坐牢,后果非常严重。
不仅他本人下半辈子毁了,还包括儿孙,将来找需要审查背景的工作的时候,都不能过审。
公职人员就更别想了。
没办法,咕咚一声跪下。
叶凡没说话,冷冷地看着他们。
万风云心里感慨一声,果然是红颜祸水,一怒为红颜!
叶凡不肯轻易原谅他们,看来必须下狠招了。
咔嚓!
他重重的一脚,踩断钱升木的右腿。
“再加上左腿!”叶凡终于开口了。
两腿齐断,钱升木直接痛晕过去。
“好,这件事可以当没发生过。”叶凡点点头,脸上依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多谢,我送他去医院,改天再谈。”万风云长出一口气,叶凡不追究,可能还有协商余地。
雪城。
钱三胜和金维安在一起喝酒。
“钱先生,我对你可是久仰大名,现在我们是自己人了。”金利安举起酒杯。
“以后,我在金老板手下做事,还请多关照。”钱三胜刚举起酒杯,把金维安酒杯抬高一些。
很快,两人都喝的有点多。
“钱先生,要是我在雪城的投资,都交给你运作,你有把握把叶凡赶出去吗?”金维安询问。
他决定在雪城投资的时候,叶凡还没来雪城。
等他发现叶凡迅速崛起,想换一个地方都来不及了,前期投入太多,临时换地方损失太大。
“说实话,我没把握。”
“这么多年以来,叶凡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看不透的人,经常不按牌理出牌。”
钱三胜把酒杯放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形。
金维安沉默了,他想称霸雪城,绕不开叶凡,如果不把叶凡干掉,他最多也只能屈居第二。
让他当老二,他不甘心。
他选择投资雪城,目的是当老大。
“我不能打败他,老板你可以。”
“正常竞争,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但可以用一些其他手段。”
钱三胜提醒。
“没错,钱先生高见,预祝我们胜利。”
金维安眼睛一亮,明木仓易躲,暗箭难防。
他就不信,叶凡会时刻保持警惕,只要有一次松懈,他就有机会。
第二天上午。
叶凡开车离开别墅,就在大门口意外看到金维安。
“金老板,你怎么来魔都了?”叶凡有点意外。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能找个咖啡馆聊聊吗?”金维安笑着说。
“好!”
很快,两人就在附近一家咖啡馆落座。
“叶神医,我想请你继续降低药酒配方的成本。”金维安也很无奈,牛教授等人实在不给力。
把成本降低到两千,就再也下不去了。
牛教授坦白,只能再给他两三年时间,他有把握降低到一千。
但金维安缺的就是时间,没办法,只能来找叶凡,做好被狠宰一刀的准备,用金钱换时间。
“你的药酒,和我的风灵酒功效重合。”
“你让我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对手吗?”
叶凡笑着摇摇头。
“我只需要你把成本降低到一千。”
“价格,随便你开,只要我能接受。”
金维安和牛教授密谈过。
就算叶凡是神医,在药学方面造诣非凡,想把药酒成本从两千降低到一千,也要付出大量精力。
金维安要的就是这个。
让叶凡短期内忙起来,无暇顾及他自己的事业。
金维安就可以抓紧时间,在雪城布局,以最快的速度发展壮大,准备将来和叶凡硬碰硬对抗。
“二十亿!”叶凡伸出两根手指。
“你还真敢开口。”
“有二十亿,我完全可以买一个新药方,不用你优化。”
金维安坐不住了,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他的心理最高价,只有六亿。
“我还有事儿,你可以考虑一下,二十亿一分钱都不能少。”叶凡笑着起身,离开咖啡厅。
金维安眉头紧皱。
二十亿他能拿出来,不太为难,但只为一个药方,有点不值得。
半小时后。
叶凡来到一栋别墅前,有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灿烂的笑容迎过来。
“叶神医你好,我是孙宁康。”男子非常热情。
“你好。”叶凡也笑着伸出手。
很快,两人就进入别墅。
孙宁康的妻子,给两人倒好热茶。
“唉,我这个肺病,可把我折腾苦了。”
“纤维化严重,肺功能受限,让我不能从事任何激烈运动,甚至走路稍快点都会很不舒服。”
孙宁康哀声叹气。
十年前,他到非洲亲自负责一个项目。
刚到当地不到一个月,他就感染肺结核。
当地医疗能力有限,又因为一些当地势力的冲突,让他不能及时回国接受治疗。
回国的时候,病情早已恶化。
病治好了,但有一部分肺纤维化不可逆转,让他肺功能大幅度下降。
听到叶凡的名声,他抱着一线希望,找叶凡试试。
“我先给你把脉看看!”叶凡点头。
如果只是单纯的肺纤维化,治疗相对容易一些。
检查完毕,叶凡眉头微皱。
“你最近做过详细体检吗?”叶凡询问。
“两个月前做过,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孙宁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病人最怕的就是医生突然严肃。
“再去做一次,只做肺部就行。”叶凡摇摇头。
“叶神医,是不是不治之症?”
“你直接说,我受得住。”
孙宁康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比肺纤维化更严重的疾病,好像只有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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