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进了屋,转身看着沈舒白。
意味不明道:“就算你现在不掩饰自己有钱的事实,但你在港城太平山拥有一套别墅是不是太夸张了,老公?”
沈舒白回望她:“房子不是我的。”
谢枝韫将信将疑。
直到吴羡好回她的消息:“这是港城应家的老宅。”
谢枝韫隐隐约约有印象:“是做海外贸易的那个应氏集团应家?”
吴羡好:“对的,就是这个应家。”
吴羡好:“应氏集团三十几年前破产倒闭,这套房子也被拍卖抵债,买家身份保密,所以不知道现在是在谁手里,只知道这套房子现在对外出租,一天八万港币。”
沈舒白居然没骗她?这房子真的不是他的?
谢枝韫想到车子都是临时车牌,也不知道沈舒白是防她去调查他,还是他在港城真的没什么根基,全靠砸钱呢?
谢枝韫暂时想不到答案,也就不想了,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起这座别墅。
别说,还真挺有意思的。
它是一个大整体里分为好几个院落,院落之间用风雨长廊串联。
这样一来,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爷奶一个院落,父母一个院落,成家的子女各一个院落,未成家的子女各一个院落。
既做到一家人不分开,又给彼此留了足够的独处空间。
她光是看着都觉得,这房子的主人应该有一个挺幸福圆满的大家庭。
她逛着逛着,还看到一个大天台,刚想出去看看,腰就被一只从后面伸来的手搂住。
沈舒白单手圈着她说:“带你出去玩儿。”
谢枝韫兴致更浓,在他的臂弯里转身:“好啊,那我洗个澡,化个妆,换身衣服就跟你去。”
出去玩当然要神清气爽,她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脸都还没洗呢。
谢枝韫洗完澡出来,佣人已经将她的行李箱整理好,衣服挂在衣柜,配饰摆在梳妆台,佣人恭敬地站在一旁,要帮她吹头发。
谢枝韫便坐在梳妆台前,佣人仔细地为她吹干发丝,她顺手挑了一下配饰。
吹完,谢枝韫道谢,拉了拉身上的真丝睡袍,起身走向衣柜,看沈舒白都给她收拾了哪些衣服?
结果看到了清一色的裙装……
这个时候的谢枝韫还没觉得有什么,只在心里腹诽他审美单一,随手挑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连衣裙,又从抽屉里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
转头对那个等着伺候的佣人说:“衣服我自己换就可以。”
佣人明白,带上门出去。
谢枝韫拉开睡袍,先穿上胸衣和底褲,然后就坐在床尾,抬起脚要套上丝袜,房门忽然传来打开的声音。
谢枝韫下意识转头,沈舒白走了进来。
谢枝韫莫名:“我还没换好呢。”
沈舒白目光微垂,看到她手中的丝袜。
“我帮你。”
帮什么……谢枝韫还在想,沈舒白就走到她的面前。
她下意识抬起头。
沈舒白有一米八八,谢枝韫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算高挑的类型,所以平时并没有觉得沈舒白的身高有多夸张。
但现在她坐着,他站着,他一靠过来,一片阴影笼罩住她,她的神经不自觉绷紧,像大自然里较为弱小的动物,面对凶猛的野兽时的那种紧绷。
谢大小姐向来是不服输,所以她一动不动。
沈舒白接过她的丝袜,然后蹲下。
他刚才站着的时候,谢枝韫觉得他有压迫感,他一蹲下,她更是被惊到,身体甚至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
沈舒白抬眼看她,神情清隽,眼神清淡,一副没有别的意思的样子,反而衬得她这个动作太大惊小怪,不稳重。
谢枝韫暗暗咬牙,蹲下帮她穿个丝袜而已,咋咋呼呼什么,又不是真的雄狮在她面前俯首。
沈舒白拿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手指撑开丝袜,套进她的脚尖,沿着脚背到脚踝,一寸寸往上,包住了小腿,到了膝盖。
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么……旖旎的动作。
他的手其实没有真正碰到她的皮肤,但用那层薄薄的网裹着她的身体,却像将她整个人一点点吞进肚子里。
谢枝韫脚趾不自觉抓紧。
沈舒白将袜子提到她的膝盖,然后就换另一只,同样提到她的膝盖,随后站起来,对她说:“起来。”
谢枝韫“嗯”了一声,站起身。
他提着丝袜往上,直到裹住她挺翘的臋,谢枝韫听见他用粤语说了一句:“好性感。”
她抬起头,看到他眼底藏着隐秘的慾望。
“……”谢枝韫神经一下绷紧,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被他操控了。
上次她躺在沙发,他抓着她穿丝袜的脚的时候,她就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对她的丝袜情有独钟。
这次他帮她收拾行李,就全给她带裙子,还拿了那么多双丝袜,根本就是蓄意!
谢枝韫耳朵一热,推开他:“变态。”
沈舒白揽住她的腰,将她摁向自己:“我做什么了要挨你这个骂?”
“你还敢装!”谢枝韫瞪他,“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沈舒白往前走一步:“不懂,解释给我听。”
谢枝韫本来就是坐在床边,站起来也在床边,他一往前走,她就得往后退,后脚跟撞到床腿,身体不受控制,整个人摔坐下去。
沈舒白顺势压到她身上……谢枝韫一下就感觉到了!
她恼羞成怒地抬起眼:“你再装!”
于是沈舒白就不装了,摸住她的侧脸,将她掰过来,吻住。
谢枝韫含糊不清:“不是带我去逛港城吗?”
“明天再逛也可以。”
这句话就等于是提前预告了他要“玩儿”多久。
他亲手穿上的丝袜不会脫,只是从中间撕开。
谢枝韫的脚板被他捉着踩在他肩膀上的时候,真的怀疑这个狗男人是不是有恋足癖?
……
第二天要出门,谢枝韫坚决不肯让沈舒白帮她穿丝袜。
不能再奖励他。
不过今天不算一个好天气,他们出门时下了小雨。
两人共撑一把红伞——沈舒白要拿黑伞,谢枝韫记仇他昨天的为所欲为,非要他拿那把枣红色的雨伞。
美其名曰,过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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