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红眸湿润,里面倒映着破碎的光,盍修竹望向她的眼神委屈至极。
就算苏婉心里清楚男人是装出来的,可还是产生了一种为搏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冲动。
“樊浩涿虽说性子冲动,但也不是容不得人的,这应当都是误会。”
“误会?婉姐姐这是觉得我在往他身上泼脏水吗?”
盍修竹捂住方才摔在地上被擦上的手肘,语气变得极为哀怨。
而三人之间的对话也引起了旁观者的议论。
“我就知道虎族没有一个好东西,那虎族少主擅自找了个小雌性也就罢了,婉婉的兽夫还是个霸道不容人的性子!”
“就是就是,以后我的兽夫绝对不能找虎族的,厉害有什么用?这么小气吧啦的!”
“是啊,盍修竹都这般委屈求全了,那臭老虎还一脸凶巴巴的样子!”
“......”
盍修竹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看着樊浩涿逐渐惨白的脸,他脸上的委屈更甚。
要是在他的地盘还输给没脑子的老虎,那可丢脸丢大发了!
“婉姐姐,方才是我不对,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盍修竹低着头,不让女人看到自己受伤的表情,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他的心中却在默数十个数。
果然,当倒数到三的时候,女人叫住了自己。
就如同小时候每次他生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婉婉总是会心软地叫住自己。
“盍修竹,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现在跑到外面去不危险吗?”
“可是我在这里会打搅你们,他也不喜欢我在这里。”
盍修竹意有所指,想要借此机会让女人知道眼前男人的心思狭隘。
“怎么会呢?我可喜欢你了,虽然不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要给我行大礼,但是我从内心里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弟弟来对待的。”
樊浩涿也回过神来了,眼前的雄性兽人不就是和虎族部落的姚梦兰一个德行吗?
对于这种人,他暂时还想不出什么对策来,但也清楚若是他再是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难免让苏婉偏心盍修竹!
盍修竹听到这话,脸上的委屈一愣,这傻老虎怎么还会绕弯子说话了?
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盍修竹可不怕这老虎!
谁都不能阻止他靠近苏婉!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盍修竹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和樊浩涿碰肩表示友好,顺便故技重施让自己“被人推倒”。
可没想到他刚靠近,正准备往后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手腕被握得紧锢,完全动不了。
就连脚后跟都被人死死地勾住。
“修竹弟弟,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逢年过节的,我都说过不用行大礼。”
樊浩涿说这句话的时候极为咬牙切齿。
他不是傻子,这招用一次也就算了。
要是当着他的面再次得逞,他在野外这么多年的反应经历算是白费!
见自己的计谋被戳穿,盍修竹也不觉得尴尬。
他用力挣开男人的手,嫌弃地拍了拍,然后举起自己红了一大片的手腕。
“婉姐姐,他为什么要打我啊?”
**
“诶呀,修竹他没有恶意的,他就是喜欢胡言乱语。”
苏婉坐在被兽皮细心打理的石床上,看着坐在草堆上一言不发的男人,故意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是那被妖妃迷惑的昏君。
“他哪里是胡言乱语,分明是妖言惑众!”
提起盍修竹,樊浩涿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恨不得伸出爪子在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上多抓几下!
要不是方才他直接扛起来女人就跑,还不知道那个男兔子还会说出多少让女人误会自己的话。
“妖言惑众?他说了什么啊?”
苏婉手撑着右脸,一副我不信的单纯表情,看着老虎炸毛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他老是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我没有推他,也没有揍他!”
提起这件事情,樊浩涿就觉得自己心中有苦说不出。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悄悄地露出了自己的虎耳,直接站起身拦在了女人的面前。
“你说,在你心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那盍修竹重要?”
苏婉听到这熟悉的话,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我和你妈掉水里救谁的致命话题。
“你你你你,你最重要!”
苏婉看到那毛绒绒的耳朵就已经彻底沦陷,她边回答这男人的话,便伸手去蹂躏那微微颤抖的耳朵。
“樊浩涿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苏婉看着好久没见到的兽耳,已经是两眼放光,嘴里的情话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
“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
樊浩涿在女人抓住他的耳朵的时候就已经缴械投降,甚至差点忘记他的本意到底是干什么了。
他的脸上也慢慢的染上两片红潮。
樊浩涿艰难地将自己的兽耳从女人的手中逃脱,“你说你最喜欢我!”
“好好好,我最喜欢你,其他的一个也不喜欢,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樊浩涿心满意足地昂起脑袋,视线的余光却看向了一旁隐隐约约的窗户旁。
只见那道黑影闪了闪身子,可却已经没有离开。
“婉婉,我也最喜欢你。”
樊浩涿站起身子,慢慢弯下腰,将女人彻底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鼻尖贴近女人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打在那处,却迟迟没有动作。
苏婉没有抗拒,毕竟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双颤巍巍的兽耳上。
樊浩涿看着女人纤长白皙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在上面舔了舔。
没有什么味道,可他依旧觉得香甜无比。
可下一秒,本来有所举动的男人却伸出右手将女人揉捏自己兽耳的双手一把揽住,怼在柔软的兽皮上。
直到苏婉注意到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这才将目光念念不舍地从毛绒绒的耳朵上移走。
“你怎么老是玩我的耳朵啊?是我不够好玩吗?”
樊浩涿说话的时候,顺势将自己的尾巴显出原形,默默地缠住女人的双腿,在上面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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