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想的是如何能活下来,我当时对自己说,既然老天爷不让我死了,我就一定要活下来,好好地活着,我要报仇,我还要替原主活下来,哪有时间想着伤心难过。
“颜颜,你真坚强。”
我笑道:“别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笑道:“这边没啥了。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嗯。”我们两人往外面走,这时候她突然拉住我笑道:“我想上厕所。”
我赶忙带着她去厕所去了。这个我能理解,孕妇嘛,经常会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可以理解。我想要陪着进去,可是被她拒绝了,我和她还真没有熟悉到这样的程度,她不答应,我也就退出来了。
她进去之后,我就在外面看着,对面的墙壁上面有一面镜子,差不多有三四米宽,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呢,还挺好看的,白白的肌肤,尖尖的下巴,我微微一笑,可以看到左边脸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我什么时候还有个酒窝?是一直都有,还是以前有的?眼睛似乎也比之前大了?
其实我不怎么看自己的样子,这不是我,我刚刚穿来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尴尬。平时洗脸什么的也都是匆匆略过了。所以对自己这张脸还挺陌生的。
正在发呆呢,彪哥过来了:“臭美啥呢!有这么好看吗?”
我笑道:“你说会不会藏在镜子下面呢?”
“不可能。”他敲了敲这面墙:“外面就是走廊了,你挖一个洞都通往外面了。你是不是看电视看多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道:“可能吧。”
正说着,突然听到厕所里面咣的一声,紧接着是宁潇的惊呼:“啊啊!”好像很惊恐。
彪哥脸色一变,把我抓一边,一脚踹开了厕所的们冲进去了:“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我吓了一跳,你看啊。好多小猫咪。”宁潇笑眯眯的说道。
我推门进去了,然后就见到了洗手台下面的一个陈旧的鞋盒子里面有一堆小猫咪。
都是黑乎乎的,应该是那只黑色的猫咪生的宝宝。黑乎乎的毛,一个个的趴在那边,睡得很熟,眯着眼睛,撅撅嘴,可好看了。
“你还真是吓着我了!”彪哥笑道:“这么点事儿能让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咋地了呢!”
“我没怎么着啊,买点羊奶吧,给小咪咪热一点。”
我说道:“我去买吧。”我着急的往外面走,因为要绕过彪哥,所以就撞到了身边的一面墙壁上,我听到了咯吱一声,是立在那边的一个拖布倒下去了。
彪哥喊了一声:“被砸着这些小猫!”
抓起来往上面举,结果拖布杆子就撞到了天棚上面,然后上面一块天花板都落下来,带着很多的灰尘一起落了下来,我们全都被呛得一直咳嗽,用手打扫着头发上的灰尘。
“怎么搞的啊!”
“谁知道!不过这天棚也太不禁打了吧,我就怼了一下。就这样了?”
说话的功夫上面又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又有两个板子掉下来了,我们干将往外面走,宁潇弯腰去抱着那个鞋盒子,被彪哥拦住了。
“我来,你先出去吧。”
我扶着宁潇抱着猫咪,一起出去了。
彪哥却没出来,而是拿着拖布杆子敲打上面的天花板。
“你做什么啊?都是灰尘。”宁潇想要把他给拉出来,可是我给拦住了。
彪哥把门半关上了:“没关系,你们别过来,我看看上面有什么东西。”他拿着东西撞了半天,落下来了很多的灰尘和板子,最后掉下来的却是一个红色布包,差不多有十几厘米大,鼓鼓囊囊的,彪哥一把抓住了,先没有着急看,敲了半天,确定没什么东西了,这才拿着布包出来了。
宁潇拍着他的身上的灰尘。彪哥把红包给打开了,里面是一块报纸,打开报纸,里面有些暗红色的血迹,还一把匕首,已经被鲜血染透了,。但是因为时代救援,所以不是很红,而是有些褐色的痕迹。并不太吓人。
可是我还是下意识的就去捂住宁潇的眼睛。
宁潇却笑道:“我也是警嫂啊,经过多少事儿了,别担心,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没关系让她看吧,也是宁家人的事情。”彪哥认真道。
于是我们全都不说话了,屏住呼吸的看了看那个报纸,完全打开,发现下面还有一件格子衬衫,全都是血,而衬衫的口袋里面有一张照片。是年轻的时候的廖清寒,身边站着个中年人。身上的衣服正是这一件格子衬衫。
宁潇道:“这个男人是我爷爷,我见过他的照片的。”也就是廖清寒的亲爹。
彪哥把照片反转回来了,上面是凌乱的字迹:“廖清寒杀了小四,可能也会杀了我。”
“是爷爷的笔迹,爷爷留下来的证据。”宁潇认真道。
“谁是小四?”我问。
宁潇摇头,没听说过,可是彪哥却冷笑:“八成就是宁家人,这人啊不能干坏事儿,只要干了什么坏事儿,还是要留下来线索的。”
我问彪哥:“接下来呢,我们要干啥?”
“查,这个小四儿是咋回事。这一次一定要把廖清寒给干死。”
有了方向了就很好查了,小四是宁潇的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的一个亲戚,关系很紧密,当初是一起跟着宁潇爷爷做生意的,但是他在二十多前,晚上回家的时候被人劫杀了。
到现在还是一个悬案,但是有了这些东西就不是悬案了。
拿匕首和当初的卷宗的照片里面的伤口是完全能对上的,刀刃上面的血迹就是他的,和廖清寒两个人的,廖清寒的衬衫上也有那个人的血迹。
而且那人的脖子是断掉的,和廖清寒给我演示过的那种杀人的办法一样。
初步断定,廖清寒是因为被这个小四嘲笑过他的私生子的身份,怀恨在心,直接在一耳光月黑风高的夜晚,动手了。当时他是一个不小的官儿,管着宁家人的生死,以一种高高在在上的态度接受着这些人的讨好和逢迎,可是谁能想到,会有人笑话他!
他动手也很正常,本身就是一个相当暴躁的人。
廖清寒做梦也想不到,现在他做事情从容有余,完全没当回事,但是他在二十多年前第一次犯事儿的证据把他给拉下悬崖了。
他被正式拘捕的时候,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彪哥:“你们这是诬陷!”
彪哥冷笑;“我没有那么闲,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我还能栽到你你身上!”
“不是我!我没有杀了他,是我的父亲,杀了他的,当时他们两个人发生了矛盾,我去劝架被刺伤了,后来我就走了,是他干的!”
“江颜可以作证,你制服人的办法和那个人死的时候一样,脖子的脊椎部分被弄断了。
“我的父亲就是武学世家出身的,那些招呼都是他教给我的,他当然也会了,江颜这么说分明就是诬陷!”
彪哥笑道:“是吗?可是你父亲已经死了。我们如何能查出来呢?你就先配合我们调查吧,目前你是唯一的案件嫌疑人。所以我们查明白之前,你就好好呆着吧。带走!”
一时半会的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只能一直在那边,要是不能证明这事儿是死掉的宁潇爷爷做的,就是他干的了。一条人命少说二三十年。我突然一阵轻松感觉。
就像是程诺掉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总算是安全了,真是太好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伤害我了,现在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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