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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菊,和离不是开玩笑,你可想好了。”临行前周文浩再问了她一次。
陈若菊硬吞下悲伤的情绪“都想好了,不必多言,走吧!”
两家请来的见证看着二人,心里都觉得莫名其妙:既然两人都一脸的悲跄、痛苦,看上去那么的不情愿,为什么要和离呢?
陈氏扶着女儿生怕她支持不住。
周御翰循着儿子郁结的视线看过去——陈若菊,暗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陈若菊感觉到他的视线别开脸不看他,生怕被他看得心软,眼泪还是悄悄溢出眼角。
两人麻木地站在那里,听人念着放妻书,直想只怕今生情缘已尽,怅想日后再无往日夫妻之欢,不禁黯然泪下: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怨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妻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峨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陈若菊仿佛虚脱一般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双腿颤动着根本迈不开步子由陈母和随侍丫头扶着走出来。
周文浩送走了请来见证的人,见陈若菊坐上车子要离开,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朝她走去。
“他日若有何为难之处烦请相告,文浩定会倾力相助。”他希望能再见他一面,不料若菊根本就不看他。他忽然体会到她的心情,想起自己从前也是这么对她,总是爱理不理。
陈母替女儿对他点点头,拉上车帘让车夫赶马离开。
陈家马车远去留下周文浩一人站在原地,感受一地的悲秋凉意。
华宁宫
白缇纱坐在浴桶里回想白天发生的事,让人不断地掺着热水,想用滚水刺激皮肤,用那种灼热的感觉忘掉早上一幕带给自己的伤痛。
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至少在师傅那儿的时候她是那么认为的。她开始想她再次遇到他的时候不会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了,因为他不值得。可是当她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那颗静得像死水不会再起涟漪的心又活了过来,是以她最不喜欢的方式活了过来,它太痛了,痛得让她以为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她发现一个令她不想承认的事实,就是她根本还在嫉妒那个站在她旁边的女人,嫉妒他们在一起的幸福感觉。
“啊!”半夜里白缇纱被噩梦惊醒,醒来后却不记得梦里梦到的是什么,只记得那种心痛的感觉,她慌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寻找熟悉的事物或人来安抚这种不确定感“阿尔提!阿尔提!”
一个小宫女跑进来,机灵地倒杯茶端到她面前喂她喝下。
她喝完水才发现这个小女孩不是阿尔提“阿尔提呢?”
小宫女不敢接话,支支吾吾想掩饰过去“我叫凌儿,是韩公公挑选过来专门服侍娘娘的。”
今天的一切太不对劲,阿尔提是随身伺候她的宫女,她叫得那么大声都没来,也不可能会被人随便遣走,再加上凌儿古怪的神情,更加确定她的想法“阿尔提呢?”
凌儿看没办法瞒她只好从实招来“皇上说阿尔提和赵将军没有照顾好娘娘让娘娘受了委屈,他们被送去处罚了。”
“送去哪里了?”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阿尔提被送去浣衣局,赵将军被送到左右金吾卫上将军府。”凌儿说话的同时见机地服侍她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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