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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的神情平静自然，纪天叹了口气“琳琅……”他停了一下“我现在究竟是该叫你倾城，还是琳琅呢？”
倾城低下头颦眉，没有说话。
纪天接着说“我到了关外听一个自称是泥菩萨弟子的人说起过你，泥菩萨在占星族之间颇有权威。听说你原本是金屋里的女子，叫倾城，只因为十岁的时候被泥菩萨说出命定母仪天下的话而被轩辕敬南收养，之后变成了轩辕府的小姐，纪明也是因为听说了泥菩萨的话才娶了你。”
倾城无以置否“现在你也该知道，我是白鸟楼的楼主………”
“我当然知道。”
“那就不知道你今日造访，所谓何事？”倾城看着他“你不该是为了杀我而来的。”
“你也知道，如果我想杀你，早就可以动手了。”纪天叹了口气“我只觉得这些年事情变得太多了，没想到你竟然成了白鸟楼的楼主，更加没想到，今时今日我会站在这个位置上。”
“我们本就不是站在一起的人，何况，你现在娶了占星族的公主，深夜造访如果传出去，对你绝非好事。”
“是啊……”他笑了，昏暗的灯光下，那一抹笑容依旧能够让人心碎，他碎碎念一般的说“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我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有妇之夫，知道只有借助占星族的力量才能有机会改朝换代……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明明知道一切都是错误的，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你。”
倾城身子一抖，她闭上眼睛。
原以为是因为媚魂术的关系可以让他一时之间迷失自己，没有想到，这样久，他依旧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明明知道她不是最好的选择，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依旧还是会义无反顾，终于知道其实飞蛾扑火并不愚蠢，他只是因为太执着，太过认真的爱上一个人。
“你忘了，那日在王城发生的一切了吗？”
“那时候，我们对彼此并不坦诚，今天我特地而来，是为了坦诚相待。”
“即便
坦诚相待了又能怎么样？你能娶我吗？”倾城开玩笑的说。
“能……”纪明肯定的说“只要你愿意，我会改朝换代给你看……”
“即便你能够改朝换代，即便你能让我进你的王城，但我永远都只能是宠妾……难道不是吗，你连纪明给我的一切都给不了，为什么还要谈爱我？对了，即便纪明让我享受了万千宠爱，即便他让我住进了第一殿，可是我依旧还是离开他了，那并不是我要的生活。”
纪天绝望的闭上眼睛“我们之间，当真没有一点情分吗？”
倾城不说话。
“琳琅，我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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