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过后,那日身在王的议政殿中的所有人触犯了艾伯特·亚瑟的威严,听着右大臣艾伦和大祭司奥罗拉的怂恿没有成功,反而参与这件事大臣受到了沉重的惩罚,不是被打入天牢就是被割掉了耳朵流放到给王修建陵墓的工匠村中做苦役。
打入天牢中的也没能幸免,在狱卒的狠辣的折磨中不断致死,对于主使者右大臣和大祭司艾伯特·亚瑟采取了严厉的手段,不断给了他们沉痛的教训,更是打压了他们的实力。
亚瑟依稀记得右大臣之女艾伦·雅丽带着自以为是的情绪去求他,对于这个女人的纠缠和蛮横无理的取闹,亚瑟早已厌倦了,以他那种不受人挟制的个性,怎能同意一个爱自己那么深的女人的要求,当场丢下一句话:“本王是不会按照你一个小小的皇妃的要求做出违背心意的事情!”冷的不能再冷的话传入雅丽的耳中。
雅丽对于这件事极度的不甘心,听到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王说出的这些,气的整个人全身颤抖,想到亚瑟对夏莹莹不同,妒忌心充斥着她,仇恨蒙蔽了双眼。“哼,王怕是为了夏莹莹要得罪整个桑弗斯国吧!”
从身边服侍的宫女口中得知王对父亲和支持父亲的人惩罚程度来看,她早已顾不了多少了,就算是自己在爱这位王深,但对于艾伦家族的面子,她还是有的,和王对峙的勇气是受那位亡国公主的怂恿还是……都是不得而知的。
本身亚瑟对于这件事已经够心烦的,想到那个执意要走出这里的夏莹莹是又气又无奈,一直不理解那个丫头为何要一定离开这里,自己对她都已经做出了很多的让步,尽量迁就着她所做的一切,就连她所犯的错误都极力的帮她化解,这样还不够吗?还要他怎么做呢?
她所谓的自由和平等是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什么?这些作为这个王国的王不懂,他只懂得凌驾于众人之上才是王道,若是没有手中的实力和尊贵的身份,那样如同一只蚂蚁一样被人踩在脚下。
亚瑟愤怒的双眼怒视站在面前的雅丽皇妃,铁钳似得双手掐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咽喉,冷的令人无法呼吸的声音传入雅丽的耳中。“说,这话是谁指示你说的,谁准许你在本王面前说莹莹的不是了?”
眼前的这一幕就像是一只抓住猎物的狮子一样,那双尖利的爪子抓住一只垂死挣扎的羚羊一样,凌厉的双眼像是把眼前的猎物射穿了一般。
感受到这一切的雅丽皇妃,全身颤抖,背后不断的冒着冷汗,四肢无力的挣扎着,那慌乱的眼神不敢直视这个从地狱中出来的王者,脑海里浮现出亡国公主那抹冰冷、嘲讽的笑容。
“没……没谁,是臣妾自己说的,因为……臣妾太爱王了,所以不想看着王沦陷在夏莹莹的迷魂阵中!所以才……”雅丽刚才的勇气消失的全无,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些,心里一直有个恻隐之心,希望亚瑟能看在自己爱他那么深的份上绕过她。
可事实上,不但这位不受别人控制的王不听任何人的意见,更不会偏向后宫中的哪一个女人,就是对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都没有好感,他眼神中的冰冷是谁都看不透的,这个女人爱他,像是一个笑话,他不屑这种爱。
“哼,贱人,你爱本王,本王却把这种当做游戏,告诉你,莹莹她没有迷惑本王,对她是你们不能理解的。”不带一丝温柔的声音传入雅丽的耳中,亚瑟毫不怜惜的松开了钳制雅丽脖子,把她用力的甩向这个殿阁中。
只听得嘭的一声,雅丽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在了殿阁中一处装饰柱子上,整个身子顺着力道向下滑,瞬间头上的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流,疼的她吓得全身瑟缩在一起。
而背着双手站在那边的艾伯特·亚瑟毫不怜惜的瞥了她一眼,转身留给了雅丽皇妃一抹绝决的身影,刚才的那一切像是一场令人看着心寒的画面,对于不留一丝感情君王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他不在乎的,不管谁用什么办法牵制住他的心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这些女人对他来说,如他豢养的猛兽一样。
想到那个一向兴风作浪的亡国公主贝琪·安娜来,走在宫中的甬道中的亚瑟更是冰冷,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从来到这里,给整个桑弗斯惹了多少麻烦,制造了多少祸端,作为王的他不是傻子,整个人王宫都是他的眼线,那个一直想要复国的女人的一举一动,亚瑟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上一次给她的惩罚还不够深,还没有多久,她又以自己的聪明在宫中制造麻烦,总是拿夏莹莹来要挟自己,联合大祭司和右大臣制造事端,突然停在一处建筑前,亚瑟环视四周,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亡国公主每一次的举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紧。
跟随在王身后的侍从都猜不出王内心真实的想法,只知道这件事给整个桑弗斯亡国带来很大影响,牵连了很多大臣,今日雅丽皇妃那个举动也是她自找的,王虽然还未对亡国公主下手,但已经能看出王眼中的愤怒。
“那个推动整件事的安娜公主,本王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必定要给她严厉的惩罚”清冷不带一丝温柔的声音传入跟随在身后的侍从的耳中,亚瑟看了一下头上的天空,整个人更加冰冷。
听到王说的这个,侍从懂得了王对这件事了如指掌不用多说什么,但从惩罚雅丽皇妃的手段来看,他能感受到王对这后宫中的女人没有一丝怜惜,除了那个性格独特的夏莹莹让王不能做出什么以外,王却对这些耍手段讨好王的女人,都是不屑一顾的,想到那个夏莹莹,脑海里浮现出一抹灵动的身影。
这个侍从跟随在王身边很多年,知道主子的秉性,做事的原则,谁也不能牵制王所有的想法和行动,对站在不远处的建筑旁的王躬身行礼,“是,王,奴才会听从您的吩咐的!”回复完,依然跟在自家主子的身边,看到了那一抹孤寂的身影。
另一边已经出了王宫两日的夏莹莹用了坚持自己的一切说服那位说一不二的王,她开始了整个王城的游玩,想起了两次的出宫,都是匆忙中经过这座拥有很多年历史的王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建立这座王城到现在的繁华。
每一次当她要深入这座拥有历史文化底蕴的王城中,总是被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牵绊,这次给了夏莹莹一个绝佳的机会,既然出来了,就要在这座充满历史文化气息的城中逛个够,走遍整个王城的每个角落都要看个仔细。
这次的出来,同时给了她一个遗憾,就是经常不离手的笔记本和笔却不在身边,以她以往的经验和职业精神,肯定要拿着手中的笔把整个桑弗斯王城画下来,把遇到每一处新鲜的事情记录下来。
不过还好,她身上的金银很是充足,在没有这两样的时候,只有用双脚去丈量这座王城了,若是能回到王宫中,把随身的东西带出来,一定要把这一切记录在笔记本上。
“刚出坑的烤馕,有甜的,咸的,各种口味的都有!”远处传来一阵叫卖声,那声音像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手里拿着比锅盖还要大的饼对着过往的客商和城中的百姓叫卖着。
周围的热闹情景呈现在莹莹的面前,很多见过的或没有见过的都集中于此,卖了很多都是出自这座王城中所有的手工艺匠人之手,也有新鲜的蔬菜和瓜果,还有各种生活用品,就连割烤肉的小刀都摆在这里卖,还有牛羊马交易市场。
另一边响起了一位大叔的声音,他一脸的络腮胡子,笑意盈盈的,手里拿着自己打造的银壶和装葡萄酒的罐子,身边放着自家做的葡萄酒,一边热情的叫卖,一边看着周围的一切。
夏莹莹从那边的一条街上刚逛到这里,顿时被眼前像集市一样的场景给吸引了,白皙的脸上呈现了一丝兴奋,对于这里每一个人身前的东西都呈现了浓厚的兴趣,搜索了脑海中的记忆,这不就是那些考古学者说的‘巴扎’吗?
‘巴扎’的意思就是集市的意思,就是把所有的货物都集中在这里统一挑选个日期来和这里的人交易吗?能看到千年前的巴扎实属不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这次选择对了,要是跟着那位霸道的暴君回宫,这样的场景就看不到了。
一时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的夏莹莹对巴扎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的,还有那些精致的手工艺,都给了她这个来自于现代的人有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这是她在现代所感受不到的,也是体会不到的,既然这次有了充裕的时间,她就要好好的在这里逛个痛快,要把这里的每一个摊位上的东西都要看个仔细,把所有没有吃过的东西都要品尝一下。
“拉条子,烤包子……”热闹的叫卖声不断的传入走在这条热闹的街道中的夏莹莹的耳中,身边经过了不同肤色,不同眼睛的人们,他们脸上带着不同的笑容,每个人都在喜欢的东西前驻足停留。
莹莹也是一样的,以她对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物来说,这些都是最好的研究对象,虽是这个时代普通的生活用品,人们流通的货物,可对她来说,这比什么都珍贵,就像是她在王宫中研究的那些宫殿中的雕刻和一些摆设。
宫外的热闹和繁华使得这个丫头不知疲倦的逛了很久,对每一样东西都是爱不释手,每一种小吃成了这个丫头填饱肚子的干粮,可远在王宫中,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笼罩着整个王宫。
那些早已对夏莹莹不满的人已经把整个王宫闹得天翻地覆的,可这个丫头却丝毫不知王宫中发生的那些,她依然无忧无虑的逛着桑弗斯王城中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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