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随着殿阁中一声瓷器碎裂、暴怒的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吓得站在殿阁外的雅丽皇妃更是害怕,可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内心的恨意不断上升,双眼中充满了妒忌的神色。
夏莹莹那个贱人凭什么逃出王宫又带着一身伤回到这里,这样做是有什么目的,还是要博取艾伯特·亚瑟对她怜惜,让身为桑弗斯王为了她冷落了整个后宫中的女人吗?她艾伦·雅丽重来都不是大度人,谁抢走她所爱的人,不论用什么方法也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来,就算这个异族姑娘也是不行的。
莹莹却有些无奈,才回宫不久,外面的那位就耐不住寂寞了,闻着身后这个男人的气息到了这里,亚瑟的到来不是她招惹的,是面前这个暴君自己踏入这里的,本来她还想过不被人打扰的日子,一边养伤,一边等着格林的消息。
不但没有过舒心的日子,反而招来了一个个的不速之客,一个麻烦不够,另一个麻烦又上门挑事了,她到底是上辈子得罪谁了,来到这个落后的王国不说,还招惹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麻烦由你解决,做出你对我承诺的一切!”莹莹声音中带着一丝淡然,又一丝无奈,漠然的看了搂着自己的亚瑟。
对于站在殿阁外的雅丽皇妃,她实在是不想管这些破事,身上的伤还未好,就有人来挑战自己的底线了,是自己不屑于跟这些事做挑战,只想自由的过自己的日子,无奈这些麻烦就像是那砍不断的藤蔓一样,不断的缠绕自己。
沉默了半日就等到了这个结果,作为主宰一切的桑弗斯王当然心里是不满的,这个丫头竟然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仿佛不担心他被别的女人拐走一样,再次不可置信的眼神射向一脸平静的丫头,她拿着刚才上药的罐子上下翻看着,像是在研究手里的珍宝一样,这才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那些。
对于后宫中那些废弃如衣服的女子的纠缠,作为一国的王是有处理的办法,对于眼前这位对自己不重视的丫头,胸腔中没来由的怒气无法消散,要面前两人一起面对,做决定,一起做决定。
站在殿阁外的雅丽等了许久都不见王从莹莹住的宫殿中出来,妒忌的情绪席卷整个全身,那双愤恨喷火的双眼射向殿阁外的一切,不由自主的挪动着脚下的步伐,想要冲入这里看个究竟。
凭什么这个丫头被王保护的那样好,谁都不能以不同的方式伤害这个丫头或者对这个丫头做什么,她还是右大臣的女儿,身份比莹莹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贱丫头好多了,王还那样护着她,可她就是不信,以往的一切都抛在脑后,不断幻想美好的大脑联想了很多好事……
“为什么拉着我一起出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刚好不久,不易牵动情绪!”夹杂着不满和不想面对的夏莹莹死活都不愿意和眼前这个暴君一起出现在雅丽皇妃的面前。
这后宫中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尤其是被抛弃的女人那身上的怨气啊,那就更难说了,所以她想一个置身事外的身份等着身在这里的君王处理这件事,要她和亚瑟一起面对,这比让她处理家事还难。
作为现代人的夏莹莹才不愿意蹚这个浑水呢,亚瑟的意思是,既然这个丫头还未爱上他,心完全也没交给她,他做的这一切就是想要给这个丫头做个证明,证明他是有能力处理那些令双方都头疼的女人。
亚瑟不由分说的从握着手改为打横抱在怀中,那眼神中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对于这个丫头别扭的表情,刚才的那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都消散了,再次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触碰了一下莹莹那光洁的额头,整个人被怀里的丫头填满。
“以后要习惯,陪着我一起去处理这些。”怀中的莹莹再次有些茫然,抱着自己的君王刚才不是以本王自称吗?怎么一会儿改成用我来称呼了?难道他真是别人口中的一天三变吗?每个时段都在不同的变化吗?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艾伯特·亚瑟啊,莹莹一时有些疑惑,不敢相信刚才耳中所听到的那些,抬起头看了一眼那张堪称完美的面容,还有那双深邃灰色的眼眸,手从他的怀里抽出,贴上自己的脸颊又贴上他的额头。
艾伯特·亚瑟没发烧啊,自己也没发烧啊,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吗?抱着莹莹的亚瑟却不以为然的笑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带有独特体香的夏莹莹,满足的大踏步向着殿外走去。
所有服侍在殿阁外的随从和宫女、侍卫包括站在原地不死心的雅丽皇妃看到这一幕后,还是不敢相信每个人所看的一切,那个娇小柔弱的姑娘冷漠的窝在王的怀中,王脸上的表情是高深莫测的,看不出一切的喜怒。
服侍在王身边的随从看到这一切,内心有了一抹深深的震惊,这还是那个霸道冰冷的王吗?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王吗?是,不管多久还是看到的一切,都是他平常服侍在身边的王。
“奴才,奴婢们参见王!”众人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行礼,感受到这一切的雅丽皇妃眼中妒忌的心更深,愤怒的表情不断地上升,那夏莹莹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被她深爱的王搂在怀里,还以那种方式对待。
而她呢,每次想要亲近王或者诱惑王,王都对她不屑一顾,不但不给她亲近的机会,反而还拿那些令她羞耻的事情羞辱她,想到上次王给她下霸道合欢药的时候,雅丽内心的恨就不断的上升,可现在她不得不压抑内心的不满还要心平气和的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王。
雅丽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刚才的恐惧瞬间消失,快速的迎上前去,甜腻腻的叫了一声抱着夏莹莹的艾伯特·亚瑟:“王,您终于肯出来见臣妾了,臣妾好欢喜啊!”那双充满桃心的双眼带着激动的笑意。
原本窝在亚瑟怀里的莹莹的视线看向面前这个精心装扮的女人,内心的嫌弃不断的上升,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带着某种目的笑意盈盈的皇妃,依然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两人脸上的表情。
对于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骚扰,作为整个桑弗斯的王早已对这一切有些厌倦,要不是还有一些未查清的事情没有搞清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对眼前和右大臣有关的一切下手。
不是让她滚吗?怎么还在这里?难道她不见到自己真的不死心吗?带着愤怒的情绪的亚瑟不满的看着还是一脸笑意的雅丽,整个人都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透着对自己无限的渴望和期待。
“见本王干嘛?想要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冷冷的声音犹如一把无情冷剑一样划破雅丽所有的期望,亚瑟语气中透着不耐烦的声音,精雕细琢的面容上露出不悦的情绪,上下打量了一番雅丽身上所有的一切。
一时站在离亚瑟很近的雅丽有些呆愣,疑惑的眼神对视上那双冰冷无情的双眼,身上那刺鼻难闻的气味飘散在周围,像是买了一瓶劣质的香水一样,周围都是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
不得到什么就不能见他吗?把她扔在那冰冷的后宫与一群不受宠的妃子在一起不说,几次三番对她无情的羞辱和鞭笞,这是一个君王该做的事情吗?她的爱不像那些女人一样卑微,是强烈不可抗拒的爱。
当初就是见到这样一尊丰神俊朗的身影被看到的一切深深的迷恋,到了进入这牢笼似得深宫中却不似自己想象的一般,眼前的这位君王给自己的都是假象,看到的和感受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想了许久的雅丽再次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露出令人怜惜的表情,轻柔的嗓音传入抱着莹莹的亚瑟的耳中。“臣妾想请王去臣妾的宫中,不要被夏莹莹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所迷惑了。”
听到这里的夏莹莹顿时被雅丽的话所激怒,在亚瑟的怀中挣扎着,内心不满的情绪不断上升,“雅丽皇妃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表里不一了,什么时候迷惑艾伯特·亚瑟了,是他一直抓住我不放,好不,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做的这些?”
一副不甘示弱的夏莹莹把内心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站在离亚瑟对面的雅丽面前,同时脸上露出一抹怨毒的表情射向那个依然面容冰冷的君王,亚瑟生怕她刚上的药再次扯裂了伤口流血,不情愿的放下挣扎的夏莹莹。
这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贱人竟然用这样恶毒的话来拆散他和莹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微弱的和平,现在又被雅丽给打破了,他心中的怒气怎能咽下,和她爹一样,都是把事情黑白颠倒,说出令人气愤的事情。
“放肆!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看来本王对你以往的惩罚是有些轻了,非要让本王动武力吗?”暴戾的声音传遍整个宫殿的周围,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的嘎巴作响,灰色的眼眸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射向雅丽的心脏中。
站在不远处围观的下人感受到这一切后,没有一个敢为站在王对面的雅丽皇妃说一句话,因为这些人深知平时这个张扬跋扈的女人对宫中的人所做的一切,今日依然不知死活的挑战王的底线。
握着夏莹莹的手快速的松开,在雅丽皇妃还未做出进一步的反应的时候,那双铁钳似得大手快速的掐紧雅丽白皙的脖颈,冰冷带着嗜血的双眼怒视着这个做痛苦装的贱人。
她那双嫉妒的双眼射向一脸冷漠的夏莹莹,四肢和身子不停的挣扎,这就是雅丽爱了很久视作生命的男人,对于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不屑一顾的,站在艾伯特·亚瑟身边的夏莹莹才是他最爱、想要保护的女人,她只是这王宫中最可怜的小丑,任由这个男人把她当做豢养的猛兽一样对待。
“咳咳……王……”此时的雅丽皇妃脸上一片紫绀,她痛苦的就像是快要窒息的小狗一样,四肢不停的挣扎,那痛苦的眼神还是依依不舍的看着面前这位冰冷暴戾的王,对于夏莹莹的恨说不出的嫉妒和不满。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王这个淡漠如水的丫头和对她是不同的,她所做的一切那里错了?雅丽一直想不明白,也悟不出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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