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老中医告诉李二牛，那种事，男女都会做。
只是占比不同。
正常男人，几乎百分百做过。
而正常的女人，则是只有80%的占比。
也就是说，还是会有少部分女人，这辈子，都没有“靠过自己”。
80%。
十个里面，有八个！
这样的比例，算数再不好的李二牛 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从那以后，他便明白了一件事。
女人，好像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圣洁，清纯，甚至是高不可攀。
虽然，看到漂亮的女人，他还是会脸红，羞涩，不敢直视对方。
但曾经，一看到女人，就觉得对方是天使，神圣不可侵犯的想法，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深处的变化，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作为一名“大夫”，他也从未因为这件事，不尊重女性，或者，故意用这些事，去挑逗别人。
因为在他看来，既然大家都会做，那就只能说明，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谁一定比谁高尚。
既然是平等的关系，那互相尊敬也是理所应当。
“……”
沙发上，听到对方的询问，环抱着双手的秦香玉淡淡说道：“谁告诉你，女生摸过就不算了？”
她自己在青春期，也做过那样的事，而且还是无师自通。
可第一次，仍旧是直到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才失去的。
所以她不明白，对方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认为，男人摸过就算，女人摸过就不算？
瞧不起女性？
鄙视女人？
只要是正常人，不管男女，都有需求。
凭什么女人的要求，就要比男人高？
男拳？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一定不会给对方好脸。
李二牛想了想，用另外一种方式，将当初的事讲了出来。
“……我在诊所看病的时候，碰到的。”
“当时，她爸妈一直在骂她，说她下贱，不要脸，已经不纯洁了。”
“所以我就很好奇，她摸，就不纯洁了，为什么男人……男人那个，就不会不纯洁？”
环抱着双手的秦香玉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个不停。
“额鹅鹅鹅……”
此刻的她，是彻底绷不住了，山峰剧颤，就连裙摆也不自觉地张开，而没被发现。
李二牛能够感觉到，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方那不断乱喊，随时都可以跳出来的皮球，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温姐，我知道我笨……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直接地笑话我吧！”
捂着肚子，人仰马翻，连里面的裤子都漏出来而不自责的秦香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等一下……”
“你真的，太逗了！”
“不行了，让姐先笑一会儿！”
“不然……不然会憋死的！”
“鹅鹅鹅……”
这一刻，她彻底相信，这个小弟弟，就是个傻子啊！
刚才的担忧，纯粹是多余！
李二牛很是无语，甚至有点坐不住，想走了。
呼—！
见状，赶忙深呼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的秦香玉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将春光掩盖后才正色道：“你都说了，人家是‘破’。”
“你又没破……怎么就不纯洁了？”
李二牛一脸疑惑。
“可我……可我初中的时候学过。”
“男人……男人好像是没有那层东西的。”
“要破了才算的话，那男人，岂不是一辈子，都是纯洁的？”
秦香玉媚眼如丝。
“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在姐看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和异性发生关系……才算是破。”
“你遇到的那种情况，是个例外。”
“而且，本质上，也并不算是失去了纯洁……毕竟，那个小姑娘，并没有被男人玷污过。”
“但是，因为没了那个东西，女人很容易被以后的老公，认为是之前有过那样的经历……”
“哪怕是解释了，对方也不一定会信。”
“所以，大家才会认为，纯不纯洁，关键还是看那层东西在不在……”
“毕竟，谁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女人，是不是在撒谎。”
李二牛恍然大悟。
“明白了。”
“也就是说，那些因为意外，比如做农活，骑牛，骑马……不小心把那层东西弄坏的女人，本质上，都是纯洁的。”
“因为她们，并不是因为男人，才失去的那层东西。”
他跟着那位老中医学医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妇科”。
那些情况，还真遇到过，而且不少。
秦香玉点头。
“道理上，的确如此。”
“但实际上……现在的男人，哪管那么多，有就是，没有就不是。”
“有的女人天生就没有……她的老公却始终坚信，自己的老婆，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有的女人花钱修复……哪怕别人告诉他，他老婆是辆‘公交车’，他也始终相信，自己的老婆，是纯洁的……第一次，给了自己。”
李二牛叹了口气。
“都是偏见……”
秦香玉没有反驳，妩媚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对方。
“二牛，那你想不想，变得不那么纯洁？”
李二牛抬头看着对方，很明显，没有听懂。
“温姐……你……你什么意思？”
秦香交换了双腿，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有注意到，裙摆下的春光，一闪而过。
“差点忘了，你是个傻子。”
“那姐就说直白点吧……”
“你想不想，做那种事……从一个男孩子，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李二牛还是看到了，心里惊叹了一句，好黑啊……什么东西，那么黑？
回神后，他瞪大了双眼，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
“温姐……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秦香玉媚眼如丝地看着对方，红唇不断微微蠕动着。
“你就是说，想不想？”
李二牛的呼吸有点急促了，身体也紧绷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
“我……我不知道！”
“可能……可能想吧！”
听到这话，秦香玉的俏脸上浮现出了诱人的红霞，小口微张，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急。
“那你告诉姐……你想和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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