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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金荆惠,今年十八岁。不久前我才明白我的十八年是多么的浑噩以及无辜,很多人都渴望实话但当真实降临原来有的只是难过和伤心,并非释然。所以,让我想想..以后,我要怎么过?事实上,如果是一个善良的人大概会对她的母亲感觉抱歉吧?可是我怎么就遗憾那人没把她做死呢..我”
不断地噪音惹得金荆惠睁开了双眼,只是眼内却一片清明不似刚从梦魇中醒来时的——方才做了场梦,梦中她自说自话清理了方才所发生的所有混乱故事,只是这梦却没个结局她的故事和抱怨还没讲完。金荆惠坐起身,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侧过头看窗外,看那瓢泼大雨想着若是夏天肯定又会勾起震震响雷。
她下了床,穿着白色的纯棉吊带儿睡裙,在暖气充足的病房中到也不觉得冷。走到窗边,支着下巴看窗外雾蒙蒙的一片“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好问题。”开口,声音轻轻地快要被淹没在雨声中。其实金荆惠并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她更像是..活在当下?只是,在经历了毫无预备的真实——被强/奸的母亲,被怀疑不是亲生女儿的自己,父亲态度的原因。金荆惠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仿佛发生了变化,准确的说..她不太清楚自己以后应该怎么过。
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的伤心欲绝了,只是情绪淡淡的有种大悲大喜后再不会对任何事情上心的感觉。金荆惠闭上眼睛,推开窗户轻轻的开了个口儿,让冷冷的带着些雨水的风吹刮在自己的脸上“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得对..”抿了抿唇,不喜欢带着灰尘味道的雨水“我确实,不会让他们好过。”还在思考中,却听见门的声响,金荆惠没转身她猜得到来的人是谁..也因为这个猜想而唇角上扬。
“呀!!!关窗户啊,冷死了。”崔英道推开门,咋咋呼呼的顺便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迈着大步走到站在窗前的金荆惠,动作轻轻却表情不耐的将她拉到一边“我发现你摔了脑袋之后怎么变得矫情那么多了。”他皱着眉嘟嘟囔囔的将湿漉漉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给。”
金荆惠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嗯?”
崔英道咬牙切齿的盯着金荆惠“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睡之前说要吃Fantasy的芝士蛋糕。”她睡之前还是一副绝望心死的模样,只是开口说要吃学校门口那家甜品店的芝士蛋糕..所以,在确定金荆惠睡着之后==崔英道就跨上摩托车,差不多骑了半个小时小时买到了她想吃的东西,并且很不幸的..在回来的路上淋成了落汤鸡。
其实,很简单;崔英道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也不想问,不想给金荆惠造成二次伤害不想要再戳她的伤口。所以,她想吃?那他就去买,远就远点儿吧。
金荆惠仰起头,咧了咧嘴“还真忘了。”解开塑料袋,拿出包裹在里面的纸袋,一点儿也没湿。拿出蛋糕后,金荆惠却也不急着吃;反而拉着崔英道做到床上从卫生间内拿出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头发“你不想问吗?我那么失控。”垂下眼帘,她情绪态度无比平静。
“你想说吗?”抓起一缕儿她的长发,崔英道抬起眼看着窗口。
撇了撇嘴,她扔掉毛巾“不怎么想。”盘腿坐在床上,将额头抵着他的后背,感受还湿漉漉的皮衣质感“我要出院,就算是养病我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抬起胳膊动了动手指,抓住勺子挖了一口蛋糕放在嘴里含着;眯了眯眼睛,好吃“崔英道,我估计还会矫情几天。所以你就受着吧。”像是在顺毛大狗一样的拍了拍崔英道的脑袋,她心下突然觉得很满足。
崔英道觉得不舒服,脱掉了皮衣里面穿着十分简单的V领衬衫“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五天。”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家里住,没怎么去金荆惠那儿..日子过得特别单调;不是去酒店工作,就是去学校,要不就去医院,没什么娱乐生活也格外安分;首先,他没在学校闹出别人想看戏剧。其次,这几天车恩尚根本就没去学校而金叹也很少去学校。
“我要出院。”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金荆惠眷恋的用脸颊轻蹭他的后背“我很好,为什么金叹现在还不过来给我赔礼道歉。”真是掐准了她不会申请诉讼,所以就觉得无后顾之忧了吗?金荆惠抬起指尖,漫不经心的在他的小腹打转儿“嘿,为什么..不用粗鲁一点的方法,求个痛快呢。”挺直腰板,轻咬着崔英道的肩膀。
崔英道动了动胳膊,牵起她的手窝在掌中“惹了错的人,自要身败名裂才够。”金叹曾经说,他们之间的争斗,纠纷就止于在他们之间,不要扯上家人——这是他说的,可是却也是他先越界。
“你可真恶毒。”呵呵的痴笑出声,像是个傻儿;仰起脑袋吻他的耳唇“其实也只是两三天吧?可是..我很想要你呢。”蜷起左腿,勾住他的腰肢用脚后跟磨蹭着他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崔英道,带我回家吧。”
喉结动了动,崔英道喘息着抓住了金荆惠不安分的裸足“你想被我上到死吗?”手掌顺着她的脚踝网上游弋,略带粗糙感的指肚抚摸着金荆惠最为柔嫩的大腿内侧;猛地他抬起还沾染着她肌肤温度的手掌,捉住了金荆惠的下巴低下头带着些狠味儿的撕吻着她。
在雨声为背景,暧昧为基调的病房内崔英道停止了他的亲吻,只是抵着她的额头;开口,声音充满磁性和诱惑“金荆惠,我们住在一起吧。”有些微喘;彼此呼吸交/缠。
捧着他的双颊,她嘴角上扬连带着一双桃花眼都带着甜味儿的笑弯“圣诞节之前可以搬家吗。”果然,唯一能够治愈自己的不是药物而是他——崔英道“嘿,不过你还真不适合说这么直白的话。”
“噔噔噔”煞风景的,门被敲响。
崔英道有些不爽的站起身带着臭臭的表情去开门,只是当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他有些微楞;只见站在门外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提着水果篮的金叹和他的’母亲’郑迟淑,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伯母好。”侧了侧身让两人进来,嘴角上扬摆出乖巧的笑容。
崔英道走到床边,动作无比自然的将搭在一旁的外套披在金荆惠的肩上;沉默了几秒,金荆惠抬起头“伯母好,坐。”看了眼金叹笑了笑“其实我还好,哪里要劳烦伯母亲自来看。”拢了拢外套,蓦地觉得有些冷“外面还下着雨。”
仿佛有些尴尬似的,谁让郑迟淑跟金荆惠并不相熟也只是见过,寒暄过的关系罢了。只是郑迟淑毕竟是一块儿老姜,她并没有让这种气氛持续太久;坐在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嘴角上扬一派温柔慈爱的模样“阿叹早该来赔礼道歉,这件事他做得不对。”抬起头,眼神锋利的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金叹“真的是太抱歉了。
“我不会诉讼的。”金荆惠开口,声音不咸不淡“其实都是朋友,不是吗。”
郑迟淑停顿了一秒,似是没想到金荆惠会如此直白“不是的,我现在是作为阿叹的妈妈在跟你道歉。”侧过头,一双眼睛没看金叹只是音调却像是刀子一样直直的往他身上戳去“你回国才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你忘记了我对你的约定了吗?我什么话都说过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啊。如果你再这么没分寸,就回美国。”抬高音调,她看起来似是真的动了怒。说出的话也是难听的很,没有给金叹留丝毫面子。
金叹握紧拳头,他似是在隐忍多大的怒气似的开口声音极其僵硬“对不起。”
“不过,车恩尚同学还好吗?那天,我好像把她也吓着了。”金荆惠装作不经意似的提起,满眼无辜又诚恳的看着郑迟淑“其实,这件事要说我也有过错。”低下头,看着外套上的流苏似是惆怅的叹息“那天,我的情绪确实是激动了些..阿叹下意识的要保护车同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毕竟他们..”
“车恩尚?”郑迟淑皱了皱眉,听金荆惠的语气两人关系暧昧的很。虽然她就是个挂牌老妈,算不上多了解金叹..但是,再怎么郑迟淑也能猜得到能让金叹出头的,关系必定不一般;男女朋友关系吗?那么很可惜,他早就丧失了拥有的权力。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手机却开始嗡嗡作响“我接个电话。”郑迟淑站起身,身姿优雅的走到门外只留金叹在屋内——陪着两只猛兽。
金叹双手插兜,冷冷的哼笑“满意了?”
“这是赔礼道歉的态度吗。”金荆惠抬起手,盯着已经有些看腻了的指甲色彩“而且,你觉得我会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报复?别天真了。”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垂下眼眸“我的道德底线其实低下的很,所以你有很大的想象空间,至于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她会安静的,微笑着看崔英道会用怎样的行为来昭示,自己是他最宝贝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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