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嬴郅这些年深居简出,很少出府,更别说进宫了。
上次是因为小两口闹成那样才进宫解决,这次没有要紧事,非必要入宫,还俩人探亲似的一起来,很出人意料。
萧弥月是很想直接去看萧贵妃的,但是不合规矩,她倒也不好挑战这里的规矩,免得惹来麻烦。
皇帝这会儿在忙,嬴郅让人去通报一声后便带着萧弥月去了太后的慈安宫。
太后其实不是先帝的皇后,而是妃子,并且地位都不如嬴郅的母妃,本来轮不到他们什么事了,可嬴郅当时被她弄成那样失了继位的可能,加上先帝崩逝的太过突然,他们占了先机,就成了燕国的主人。
本来就是敌对关系,加上嬴郅的母妃被迫殉葬,嬴郅必定是恨透了他们,而嬴郅作为先帝幼子,却因为生母是先帝挚爱,生来就备受偏爱,凌驾于诸皇子之上,太后母子岂能不恨之入骨?也就是嬴郅现在这样威胁不大,不然早就你死我活了,可即便如此,因为嬴郅手上还握着兵权,他们也忌惮非常。
明明只是名分母子,互相厌憎,且常年见不到,太后见到嬴郅的时候,却激动得老泪纵横,哪怕嬴郅态度不甚热络,也阻挡不住她的做出慈母的姿态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母子呢。
萧弥月旁观者这出‘母慈子孝’的戏码,看的还挺热乎,然而没旁观多久,太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了。
一改对嬴郅的热切,太后一副威严的问责:“荣王妃,你可知罪?”
萧弥月就莫名其妙了,她又有什么罪?
既然不知,她不仅不跪下请罪,反而不解开口:“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太后明示。”
太后怒斥:“你不知?好一个不知,你既然嫁给荣王,本该安分守己,服侍好荣王,你却做出这等辱没皇家的事情,让皇室和荣王都因你而丢脸。”
阿这……
这事儿不是翻篇了?为什么要在现在这个时候以此事来对她兴师问罪?故意找茬的吧。
萧弥月无语了,余光瞥向嬴郅,一看她就更窝火了,这厮搞出来的事情,他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压根没有帮她的意思。
萧弥月磨了磨牙,很好,她记住了!
萧弥月一脸不服:“太后这是哪里话?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的事情罢了,上次进宫时儿臣已经和陛下禀明,自杀之事子虚乌有,儿臣只是在湖边走过不慎坠入水里,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又不待见儿臣这个荣王妃,才让谣言四起,儿臣是受害之人,又何错之有?”
她这么一说,暗示的意味十足,就差明着说是嬴郅让人传播造谣她自杀了,旁边的嬴郅不知道是不喜她这样说还是配合她,皱眉看了她一眼,眼神隐有不悦。
萧弥月可不理他。
太后则是被她怼了回去,有些语噎。
不慎坠湖的说法,不是萧弥月说的,而是皇帝自己说了,皇帝对外也是这么宣扬的,既如此,那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也只能是不慎坠湖,而非为太子自杀丢人。
可是太后就很不乐意,她是想要以此拿捏萧弥月的,岂可这么被萧弥月混过去?
只是话说回来,萧弥月这话的意思,像是对嬴郅十分不满,倒也不是真的拿捏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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